“呜、呜、嗬、呜嗯、不、呜、太、太重了呜……”
他腿根都被日得抽抽了,两条腿软得像面条,软绵绵地耷拉在两侧,连攀附纠缠她的力气都没有,或者说,他质疑去纠缠,也只会成为姑娘动作的累赘。
他哭叫得越厉害,她的动作就越快,为了逼出他更浪荡的一面,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也不知是不是生来就有的缘故,林夏觉着沈清胥的屄比楚元琛的日起来还要嫩乎,他的屄肉软得简直像新磨的豆腐似的,感觉一戳就能把他绞碎,可它偏偏又意外地坚韧,不管怎么折腾它都能慢吞吞地恢复过来,温柔又有耐心地接纳她所有折腾。
正因如此,林夏没法对他有半点怜惜,她爽快之余只想更用力地折腾这软嫩的肉腔 ,想看看它的承受极限到底在哪。
而且屄穴不比屁眼儿紧致,发情冒水儿后整一道都是顺滑的,她挺腰入侵的动作更加顺畅无阻,日屁眼儿一下的功夫,日屄能日两下。
更别说沈清胥体格子比她另外几个男人都要纤细,她搂着他动作更加方便,即便她是东北姑娘里体格子偏小的,可她的手臂也能轻松圈住这男人的腰臀,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让他无处可逃。
加上林夏也不得不承认,男女之间原本的位置是最适合交配的。
她要日男人屁股,那要用正常的姿势,寻常男人的肉体柔韧度就注定很难整根埋进去,如果作为播种的体位,那可以称得上是失败的。
但是日前边就不同了,这样的姿势能让他们严丝合缝地贴合,再加上器官构造,只要垫垫腰抬高屁股,这就是人类间最好的灌精播种的体位,也是能让彼此的性器官最大限度贴合的姿势。
林夏很满意现在的情况,沈清胥跟她的肉体契合度很高,虽然他一直哼哼叫疼说难受,但他的小屄恰好能将她整根裹住,而且第一次就能受得了她这么猛的进攻,可以说是最适合她的肉套子了。
唯一美中不足……也不能说是不足,只是在当前条件下有点碍事,就是这男人忍不住叫唤,害得她总要时不时分出一点精力去捂他的嘴。
他叫得好听,林夏是愿意听他叫床的,如果现在沈清州不在隔壁,再点上灯,让她边欣赏他被弄得满脸是泪与红晕、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模样、边听那软哑甜蜜的嗓子叫唤,那就是再美妙不过的事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赖,毕竟她已经有了丰富的偷情经验,能够很熟练地从不同情况的性爱里探索到不同的快感,只要怀里的男人能让人满意,其他都是小问题。
他们就这么小心谨慎地纠缠着弄了好一会儿,这男人就这么让她大开大合地日透了,那屄软烫得几乎化成一团春泥,外边的肉唇也让激烈快速的拍打撞得红肿发烫,柔软的肉腔被两人的液体浸透,完全成了供姑娘玩乐的淫窟,轻轻一搅就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动静。
“呜啊、哈啊、呜要、要死了呜……”
在又一次把已经被日得浑身筋骨都软成一滩水的可怜男人又送上一波高潮后,姑娘稍稍减缓了步子,轻轻送着气,退开一些去拨看他下身。
指尖触碰到一团滚烫,她也就懒得再碰了,反正是日熟了,宫口也日松了,鸡巴怎么捅他都没法再抗拒。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便俯身抓着男人两团奶子一顿吮咬,大口吃着两颗奶头,这处是他自己都无法弄到的地方,第一口鲜就算让她尝了。
好不容易逮着个喘口气的机会,沈清胥本能地抓紧时间放松身体,被日的时候他浑身肌肉都紧绷着,神经也不放松,明明只是做了一会儿,他却生生出了一身大汗,虚得连抬手抹汗的力气都是挤出来的。
见他回神,林夏撑起身来笑眯眯地问:“爽吗?没让你失望吧?我真的很厉害。”
沈清胥迷迷糊糊地听清,连翻白眼都懒得了,他大口呼吸着,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喉咙渴得厉害,竟是全哑了。
林夏一看,又立马说:“渴啦?”
沈清胥没听出她那股子兴奋劲儿,他身子这会儿懒得很,闻言只随口‘嗯’了一声。
没曾想姑娘下一刻就从他体内抽出,不顾他一脸懵逼,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呜嗯!干什么?”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捂着下身,他里头被弄的全是两人的体液,有她在里头堵着还没什么感觉,她一拔出来,里边就像泄洪了似的,流淌感强得像是失禁。
再说他躺着都让她顶得头昏脑涨,就歇这会儿都没缓过来,突然被拽起来就差没两眼发黑。
结果就是等他再次回神时,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已经伸到了他跟前。
那股浓烈的性爱气息让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本就滚烫的脸蹭的一下灼烧得更厉害了。
“你……呜咕!”
他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她瞅准空隙一下怼了进去,他惊得连忙抵住她的腰,才没让她像日穴一样一口气冲到底。
“你可别乱动咬到我,敢让我疼,我就把你抱出去院子里日,叫四邻八方全听到沈大夫的叫床声。”
她语气平淡地做出令人胆颤的威胁,男人猛得一抖,当真不敢动了,乖乖放松牙关,让这跟沾满他自己体验的肉棍戳进他柔软湿热的口腔中。
他的乖巧让林夏感到满意,也就不急着一下让他含多深,她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发顶,像在表扬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对,这就对了,乖乖的,听我指挥,否则受伤了你还得给自己看病。”
沈清胥又气又恼,作为年长的一方,被比自己小了足足7岁的姑娘这么对待怎么都称不上舒服,可他没有其他可以选择的报复方式,只能狼狈地收紧口腔用力吸了一口这根还在不停冒水的棍子来表达不满。
可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连进餐都慢条斯理的口腔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进入过这种尺寸的东西,光是含着已经让他下巴酸软,更别说及时作出反应了。
因此那抵着他舌面的肉冠在他吮吸后突然喷出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便立即让他措手不及,若不是姑娘反应快,赶紧抽身出去,他这一下可就要被呛得不轻了。
“咳咳……呜……咳……”
“别出声,真的是,这张嘴怎么床上床下都这么能叭叭呢?慢点儿,不准吐出来,一会儿你还要喝更多的呢。”
她一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等他的呛咳刚一缓下,她便又掐开他的下颌将鸡巴塞了进去。
她所做的一切,对于一个出身良好、社会地位崇高、同时也自视甚高的男人来说都是极羞辱的。
可惜到了这一步,这个男人除了乖顺接受,就只能做出一些令人觉得可爱的小动作表示他的不满和反对,即便如此,这还得是在他乖乖吞含着她的性器时才被允许的举动。
“嘶怎么那么不乖呢?你知道你刚刚叫的多大声吗?嗯?还有这张床,刚刚都快被摇的散架了,知道吗?我听到了,阿洲已经被我们吵醒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发出这种声音吗?”
分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她却是带着相声出来的,沈清胥当即便僵硬着不敢动了。
因为他也听到了来自不远处屋内的动静。
他那地动山摇都不见得会被晃醒的弟弟,竟然在一夜之间醒来了两次!
他们、他们刚刚有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吗?
他就那么沉迷?竟然沉溺得半点没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