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是重重一挺,整根都塞了进去,胯与他湿软的肉唇紧密相贴,她还扭腰想要继续往里钻,杂乱微硬的毛发碾着那颗充血露头的肉豆,激得他又忍不住抖着腰一阵阵儿地发水儿。
“嗬额呜、不、不要”
沈清胥感受着手心高高鼓起的大包,嘴里几乎冒出酸水,他咬着牙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吊起眼白发出一声粗喘,接着腰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还没来得及回姑娘的话,他就这么生生地泄了。
温热的淫液浇湿了林夏下身,她睨了一眼他抽抽着的下身,并不因此减缓对他的折腾,反倒乘胜追击,直接伸手摁住那颗肉蒂使劲儿按揉,逼下方那本就还在抽抽冒水的小孔涌出更多更丰沛的汁液。
“呜嗬呜、不、不要……要死了、呜、别掐我、呜、受不了的、好人、呜、求你了……别掐我那儿……”
他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推拒着她的手,嗓子还要压抑音量,软哑得像小钩子似的挠人,女人都爱听男人这种声音,林夏也不例外。
可惜,她不像一般姑娘那样,听了男人的撒娇就想亲他疼他,她只想将他折腾的更可怜,接着发出更多惹人怜爱的声音。
因此她非但没松手,还变本加厉的加快了揉捏的速度,那颗娇弱柔嫩的肉豆在她指尖被推的东倒西歪,同时在强烈摩擦中持续充血,渐渐的,它从一颗只有绿豆大小的肉粒被折腾成了一颗泡发的黄豆,被姑娘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掐着。
仿佛那不是一个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而当真只是地上随意捡来的一颗破豆子。
她就像跟他一样被黑夜蒙蔽了双眼,看不到端庄的美人大夫被她强硬可怕的手段弄得浑身打颤、涕泪横流的悲惨模样,也听不到他濒临崩溃像受伤小兽似的呜咽悲鸣。
她自顾自的把玩着自己的玩具,欣赏着漂亮的猎物在她手下丢盔弃甲、连最后一次自尊自持都丢尽的美景。
“为什么?我知道,这是男人的淫窍,只要把控住这里,再厉害的男人也只能乖乖张开腿、露着屄给女人肏。你应该是很爽的才对,不是吗?你的屌、你的屄、还有你的子宫就在流水,夹我夹得这么紧,这骚豆子,揉一揉就涨得这么大,明明就是在勾引我去掐它弄他它,不是吗?”
姑娘又一连丢出两个反问,每句话每个字都在淫辱身下的男人,像是试图通过语言手段让他接受并承认自己就是个天生馋女人鸡巴的骚屄、没了女人不能活的淫夫。
“呜、不、不是……呜啊!不要、呜、不能这样、会坏掉的、求你呜……我让你日、子宫和屄都让你日,你、呜、你想怎么弄都行……别、呜啊、别掐我了好人……”
而他也确实就这么屈服了,像只被叼住了后颈的猫,蜷缩着上身抽泣着向身上的女人展示臣服。
他没法不这么做,她没有给他其他选项,被完全控制住软肋的男人没有更多思考的能力,他只知道如果不服从她,这个看似温吞的姑娘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脆弱的肉蒂掐掉!
诚如系统所说,要征服一个男人,最快的方法就是征服他的肉体,在征服肉体的过程中就能顺便征服他的精神,精神防线一旦被摧毁,那得到他的死心塌地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尤其是对沈清胥这样本身就身娇肉贵经不起折腾的公子哥,在床上压根儿没有反抗的本事,也别管他此时的臣服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回不服日两回,两回不服日三回,把屄给他透熟日烂了,还怕等不到他彻底心服口服那一天么?
“呵,少来,男人的话我可不信,少乱动,你这就是欠弄,多弄弄你以后就上赶着让我掐了,你们城里男人就是娇贵,这弄不得那弄不得,结婚一张床上躺十年这处都指不定没让碰过几次,一边说骚说痒,一边随便弄弄就又哭又叫,男人这处就跟屄一样,刚开始都喊疼喊难受,等之后弄通弄透了,就巴不得天天让人弄了。”
“况且,你凭良心说,你现在不爽吗?嗯?”
沈清胥被她这密密麻麻的一通话说得晕头转向、哑口无言。
他想他脑子肯定是坏了,否则怎么听她说什么都觉着有道理?
他没法否认,他虽然让她掐得疼,但也并不是完全地疼。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并非全是痛,他的反应才会那么激烈,比起疼痛,他更受不了掺杂其中那阵尖锐酥软的刺激感,那是让他头脑昏沉的源头。110З796⑧⒉1群,還有其他H篇
“说话!问你话呢,爽不爽?嗯?”
姑娘语气不善地逼迫他开口,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些,沈清胥一个激灵,连忙捂着嘴才没让尖叫泄露,代替的是又一波新鲜的淫液奔涌而出。
他几乎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脱水而死了,他自认平日自亵时玩得也不算温柔,可像这样潮水喷涌的盛况却从未有过,甚至于他一度觉着自己是不怎么爱出水的体质,谁曾想,这副身子在姑娘手底下却能像开了闸的水库似的没完没了!
他受不了这样的折腾,身子软得发麻,想要更多的快感,不想再这样隔靴搔痒的折磨,想要肉欲碰撞,想要她赶紧在身上驰骋,用这根馋人的肉棍真正驯服他。
“爽、呜、爽……别、别折腾我了、求你了姑娘……你日我吧、快些、呜啊、快些日我吧……把我的屄日烂、把我的子宫日得只认你呜……别说那些话磨我了、我、呜、我想要……”
到这一步,今晚的他就算是真正堕落了。
他拉着姑娘空着的手放到唇边,以极卑微顺服的姿态不断吻着她的指尖掌心,不再试图推开她揪着他阴蒂的手,任由她把玩肆虐。
卸去所有抵抗,同时努力扭动起那杆讨女人喜欢的细白软腰,夹紧被巨屌塞满的嫩屄蠕动吞吃,肥软的屁股主动往她胯下送,这称不上勾引,只能算是祈求。
她算是满足了,发出一声轻笑,像是在肯定他认乖的决定,也在告诉他她吃软不吃硬的态度,她要的就是他这副打心底里依顺的姿态。
“是吗?好吧,既然胥哥都这么说了……那你可得把嘴捂紧了~”
话音刚落,还没等男人理解她这话的意思,她两手便已离开原本的位置,重新回到他腰上。
他只来得及产生一点危机感,下一秒就被卷进她所制造的狂风暴雨的浪潮之中。
她不收着劲儿,第一下就猛得往外抽,扯得他那柔弱的肉腔一生疼,但这疼还没来得及蔓延,下一秒就迎来了更凶狠的撞击。
她那一下直接抽到穴口,只留半个龟头做锚点,让屄口虚虚含着,接着不做停顿,掐着他的腰又是猛得向上一冲。
这肉枪真成了铁枪,这一下让沈清胥差点以为心脏都要让她从嘴里顶出来了。
那已经被撑得畅通无阻的肉道没有半点阻挠的作用,反倒对入侵者夹道欢迎,让它一口气又捅开还没反应过来去合拢的宫口,任由那肉冠像铁楔似的将软弱的肉腔顶地鼓起。
“呜呃!!”
这样的刺激下,男人连尖叫的权利都被剥夺,眼前一片发白,几乎连要如何喘气都忘了。
她对他的唯一怜爱就体现在他来不及捂嘴时替他把手摁了上去,强行掩埋他外露的情绪。
不过也藏不住多少,也就是沈清州睡得死,但凡换成其他三个男人里的任意一个,早在他刚刚哭着求饶时就已经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了。
“嘘小声些,叫这么浪,别一会儿没把你弟弟叫醒,反倒把人家村民嚷起来了。”
“呜……呜……”
男人满眼控诉地瞪着她,似乎在说‘你以为这怪谁?’。
只是他清明的眼神还来不及维持片刻,就让接连的十几下强攻日得又成了满目痴态。
她当真没有半点心软,将他当成了日烂了也不心疼的男娼似的,每一下都使着最狠的劲儿来日,恨不得把他捅穿似的。
这是他自娱自乐时绝不会有的感受,如果不是碰上她,他这骚软又娇气的屄恐怕一辈子都不能体验这种极致到几乎令人绝望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