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向身下的男人,这人已经让她日傻日痴了,这个人都拜倒在她的大屌下,彻底成了她的骚狗兼鸡巴套子。
他那身雪白的皮肉到现在已经没一块好地儿了,不管是那对他引以为傲的屁股还是肥软的奶子,都布满了她的掌印牙印,又红又肿,至少比原本的模样肥了一圈。
她对他没有半点手下留情,这骚男人,就要往死里弄他他才爽,就连那对勉强比起沈知青有点优势的翘奶头,这会儿也被无情地玩得松垮下坠,掐着它往上提能拉出好长一条,连带着奶子都被揪起来。
他一疼他就喊就哭,一哭下边的穴就夹紧,一夹紧林夏就爽,为此她对凌虐他这身哪哪儿都是妙处的43好皮肉感到乐此不疲。
她捏着他的下巴转过来,在电灯清楚的照射下,那张花痴似的脸无处可躲,他连最后几分游刃有余的姿态都全被痴媚取代了, 光看着他这通红得让眼泪口水糊满的脸,任谁看了都不能跟那位坐在摇椅上慢悠悠抽着水烟的神秘头领对上号。
他这模样,比最下贱的窑里人还要骚,只怕是连尊严为何物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手一凑过来,他便扬起那软媚讨好的笑,完全像条对主人极尽献痴的乖狗,捧着她的手将狼狈却依旧漂亮的脸贴上去,乖顺地将她的手指含进去,任由她翻搅口腔内的软肉。
林夏故意不立刻将鸡巴塞回去,而是握着鸡巴放在他红肿的腿根蹭,时不时拍两下他充血肿胀的会阴和软成一团的鸡巴,跟大人欺负小孩儿似的用龟头去戳他下体没一处好的地儿。
“呜……进、进来……快进来……”
才没吃着一会儿,他就受不了地哼哼起来,刚刚还喊着疼受不了的大腿越长越大,已经没力气的腰也拼命扭着往下送,根本不管他那逼穴还受不受得了。
林夏压开他全是她指印牙痕的腿根,握着鸡巴抽了两下他外翻大张的屁眼儿肉洞,又拍出一股汁水来。
她无不嘲讽地掐了一把他滑溜溜的软鸡巴,又反手在他鼓囊囊的肚皮上抽了一巴掌,另一手摁着他的牙关睨着他笑。
“楚老板,你的逼都日烂了,还要呢?真不怕被日成烂逼?本来就年纪大了,一下玩烂可不划算呢。”
林夏的嗓子也有些哑了,毕竟一直没喝水,这会儿都有点干得难受。
这男人也真是厉害,林夏当真佩服,他到底是哪来那么多水能喷的?
她之前不知道怎么想的,以防万一在空间里装了一壶水,结果今天用上了。
可她自己都没舍得喝,真怕这男人把嗓子喊坏,全嘴对嘴喂给他了。
所以这会儿他才还有多余的精力跟她卖骚,舌头垫着她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着:
“要……不怕……不会烂的……想要呜……求你了……”
林夏都怕了他了,要是一般情况,她也就放开了日,日到他受不了昏过去再也出不了声儿也就罢了。
可这骚逼自己不安分,昨晚自己就玩了一遭,把那屁眼儿弄得本来就肿,跟本来就被日过了似的。
就算是李长风那样能连着好几天让她弄的,除了第一夜,之后一夜用穴撑死两三回,剩下都用嘴替她弄。
而他现在骚逼挨了三炮,就已经像是挨过四五次一样凄惨了,就算林夏还能继续,但也真怕把人日坏。
毕竟这洞怎么说都不是真的女人的逼,它真正的功能是拉屎啊!
她用龟头挑着他外翻的肛口往里来回顶了几下,试图将那圈外翻的骚肉塞回去,可无一不下一秒就又被翻出来,毕竟已经没了收缩的力气,完全是只会跟着鸡巴走的烂肉套子了。
“啧,进毛啊?你这烂逼肿成啥样了自己没点数?一会儿真收不回去,我下次日什么?老娘让你当狗可不是真要留着你吃肉,这么骚,怎么就没真长个逼出来?”
她不满地骂着,她一个没中药的都没尽兴,更别说他了。
穴是好穴,屌是好屌,可问题却在错误的时间上了错的床。
“这又不是我的错……”
她这话骂得没道理,楚元琛都被她骂委屈了。
臭丫头,她怎么知道他不想真长个逼?他巴不得多个洞出来多吃根屌,真能长个屄,他也用不着为养着这一个洞费那么多心思了。
见他还敢顶嘴,林夏眉毛一挑又要发难,巴掌正要落到他鼓起的小腹上前一刻,系统又冷不丁地出现了。
【滴!检测到宿主与任务对象双方意识达成一致,触发特殊成就*1,获得道具[双性体验卡*1天],是否立刻使用?】
林夏:?
??
?!!
不可思议的道具出现了!
双性没什么不好理解,就是阴阳人嘛,这种人据她所知也不是没有。
她小时候听爷爷姥姥唠嗑,知道隔壁镇就有个阴阳人,有鸡巴也有逼,后来长大发现奶子也跟着长,那人爹妈就带着去省会大医院动手术去了,回来就成了姑娘,后来还好好成亲生孩子了呢。
林夏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这样,她自己也有的东西,哪能自己嫌弃自己?真要说,屄不比屁眼儿和男人那根乱尿的臭屌干净多了?
只是她确实难以想象那东西长男人身上得是什么样儿一副光景,毕竟这男人再骚,长得也是彻彻底底的大老爷们儿,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没有半分姑娘的模样,这会儿横在她旁边的大腿比她腰还粗壮。
这样的男人身上长个屄,实在是……
她盯着男人红肿鼓起、像一枚熟透得激将爆出甜美汁水的果实的会阴,用尽毕生想象力将那处想象成一个肥软多汁的女阴。
最后发现……
他娘的!好刺激!
【作家想说的话:】
是的我要给他安批了!我要写双!单双混打!我写写写写写写写(发疯乱爬)
32小楚:“我他娘的怎么真长了个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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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尽管林夏很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一盛大美景,但她仅存的理智和良心还是让她先把人拖到床边,将旁边柜子上的电话抱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