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还小,比不过老男人是正常的。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既然上边的嘴她比不过,那就从下边的嘴开始让他心服口服!

“骚逼!看招!今天势必日得你哭爹喊娘!”

姑娘咬牙切齿,拇指用力勾开那骚逼洞,在男人期待振奋的眼神注视下,伴随着响亮的黏膜破开声,狠狠地将滚烫粗壮的鸡巴碾进了他饥渴的肉逼深处。

【作家想说的话:】

小楚的人气意外的高……原来你们都好这口←_←

31痴汉骚狗老男人被日得屁眼外翻灌大肚皮/你为什么就没长个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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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琛继继承父母衣钵后,久违地产生了一种被人狠狠上了一课的感触。

那就是绝对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女人,哪怕她看起来再娇小无害。

或许是因为年轻,又或许是因为确实有着让人不敢置信的天赋,楚元琛一时有点难以接受自己竟然真的被个姑娘操得有点想哭。

可他又实在爽得要命,结果就是边哭边爽,在姑娘胯下都快把腰扭断了。

他们前面墨迹了这么久,让他产生了一种姑娘喜欢慢吞吞的错觉。

而事实是,打从他们进了房,上了床,她那根鸡巴碾进他屁眼儿后就再也没离开过他那肉洞,顶多就是大幅度换姿势,或者日得太猛不小心滑出去时才短暂地脱离片刻不到。

“呜……呜啊……啊……要、要死了……嗬”

这会儿他又被翻成了狗趴式,像条被日得连直起腰都没了力气的公狗,上半身贴着床,手握着床头的柱子,连大喘气的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他那本就低沉的嗓子因为持续不断的叫床而哑得几乎出不来声儿,可他身后的人并不允许他装死,他喊得轻了,她的巴掌就会毫不留情地狠狠落在他臀尖。

他那两团本就肥软的屁股已经不知吃了她多少巴掌,这会儿烫得要命,又肿又麻,可偏偏还是能从疼痛中感知到快感,像从刀尖舔糖似的,为着那一点甜而不断将屁股往后送到她手上。

而比起她揍他,他这浪荡的身体说不定还更怕她手打疼了不愿意再抽他了。

嗓子和屁股如此,那承受了绝大部分蹂躏冲击的屁眼肉穴就更不必说。

假如他那肉洞真是个肉袋子,那这会儿估计已经被那根铁杵似的鸡巴给日穿一个洞了。来11037968\/2. 1,~追更本_小\說_,找文机器人秒出文件

这也是为什么他说不能小瞧任何一个姑娘的原因。

这死丫头,明明开始在外头被他骑第一回的时候还哭哭啼啼地喊不要,不愿意用他的穴。

可这会儿总算是得了趣儿,在他肉逼里完全晓得了这人间最美妙的活儿,打那起她那屌就没软下去过,真就跟根定型的大铁棍似的烙在他逼里不出去了。

就连灌精打种,她每一炮都灌进来那么多,可她那卵蛋压根儿就不见消减,依旧沉重有力地随着她挺腰日穴的动作重重拍在他会阴臀缝上,将那一片也甩得红肿发麻。

相比之下,他自个儿前边那根,就真像她说的那样,像根没出息的狗屌,被她灌第三回那会儿就已经出不来精了。

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却又止不住漏水,甩动起来就要被她硕大的卵蛋抽到,接着又可怜又可笑地吐出一股不浊不清的黏液来。

他的精水是射没了,溅得他那张重金购入的蚕丝被乱七八糟,那丝绸柔弱,好些地方在他被姑娘日到肚子日得狠的时候无意识地抓挠,这会儿皱皱巴巴,之后若要去修……

他恐怕都没脸去修。

是,他的精水飞得到处都是,可她倒是半点不浪费,她的精液跟她的鸡巴一样,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竟然也能那么牢牢扒在他肚子里不出去。

她一炮量又多又浓,这会儿足足灌了他三回了还不见消停,把他那分明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硬是灌得鼓起,比他自己洗穴时灌得还多还满。

他涨得要命,肚子沉甸甸地坠着,里头似乎不再是他的内脏,而是她精水的储存罐,满当当的黏糊液体充满结肠,龟头每次贯进来搅一发就响出黏糊的动静,好像她那龟头是手一样,一下下伸进来翻搅他的肚子。

至于那条一刻不停被摩擦着的肉道,那更是肿成了一滩烂肉。

她的鸡巴太烫太硬,他的穴实际上根本承受不住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本来还有点弹性能收缩着跟她缠个来回的逼肉这会儿早就被龟头碾得彻底服了。

别说咬紧她去挤她,光是还能抵挡住她粗暴的大开大合的动作、不让屁眼儿真像个烂了的肉套子似的被她的鸡巴扯进扯出就不错了。

还有害他变成这样的那不知是哪来的该死的药,现在他也分不清药效到底还有没有了,因为他的身子一直都那么烫,穴倒是不再发疯地痒了,再多的软肉都被那根没轻没重的棒子给磨没了。

只是他还是想要,控制不住地想要,即便已经软得腿根都在抽抽,可还是忍不住一下下地迎合扭腰,将屁股往姑娘胯下送去。

不过,即便他想软,想说不要,他身后的女人也会拽着他的链子硬将他拉起来,不允许他擅自得到喘息的机会。

就像现在,他又被日得小腹痉挛,实在受不住她没轻没重的碾磨,腿根抽抽得厉害,发软的膝盖实在撑不住,像只被激烈交配弄软了腿的青蛙,软趴趴地往两边岔开想倒下去。

可才刚趴下去一点,还来得及让那根东西脱离结肠呢,她就紧跟着拽紧了将他脖颈牢牢套住的铁链,下半身紧跟着压上来,他腿能压下去多少,她就跟着顶下来多少,将那一小截糊满灼白黏液的鸡巴塞进来。

“呜……!轻点、轻点……腿疼……筋要断了呜……”

他可怜地喘着求饶着,腿根抽得似乎是断裂前的最后挣扎,疼痛与快感让肉体感到混乱,一时间都难以决定该享受还是求救。

他的屁眼儿也已经很肿了,若是这会儿她愿意将鸡巴抽出去,那必然能瞧见他那合不拢的逼洞张开成她鸡巴的形状,本来就挨过一顿鞭子的屁眼儿被鸡巴大开大合地日了那么久,只怕是已经外翻得不忍直视了。

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鲜明地感知到她下腹的毛发扎到肉里的刺痛,那显然是已经肿得都能碰到姑娘下腹,若是再肿一些、再松一些,指不定能将她的卵蛋都一并吃进去。

“啧,没出息。”

他咿咿呀呀地喊个没完,把林夏都听烦了,要不是看他屁眼确实好日,被日到肚子时叫得也确实好听,林夏真想找个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而且他抖得实在厉害,害得她挺腰动作都被波及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将鸡巴抽出来,抬着他软成面条的长腿将他翻了个身。

他或许被日得没了时间概念,可林夏却是清醒的,加上在外头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屋里厮混了两个多时辰了,外头的天已经刷黑,屋里也冷了不少。

林夏庆幸今儿民兵队和知青代表队都要进城里开会,明天晚上前都回不来,否则她都不敢想李长风发现她半夜不在屋里会闹出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