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儿楞楞的看着手中的银子,她以前经常偷偷攒自己的私房钱,可最多一次时也只能攒到一千来个铜板,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给她银块,还是五两银子,她伯母把她卖来冲喜她也就只值五两,可此时这男人一回来给家用却能随手给她,也不知他是何意思。

她慌忙的把钱推回去道:“不,哪里要的了这么多钱,家里粮米菜什么都有,本就是陈家的我吃用不多,怎么还能让你继续让你给银子……”

“拿着吧,这些年你一个人操持家里辛苦了!”

陈晏之走前大将军给他的封赏他没要,让人转送去了那些曾经生死与共却再也回不来的同伴家眷中了,走时还是送他了三十两盘缠,现在他还有二十两没一次交给她的原因是他不确定他是不是日后与她继续生活,他如果要花钱修缮旧房重新置办他必须得留出来,毕竟眼前这女子是他侄媳妇,而不是他的媳妇,他也还不了解她的为人,给她管钱不合适。

沉香儿想到家中是不缺米粮,可她也的确没有现钱,往日家中每次买米买油还得拿米先去换钱才有钱买,往后家里多个人,消耗怕是也会变大,有了银子才不用卖米卖粮,她不再推脱就接了下来。

男人烧的大火,水很快烧好了,陈晏之用桶打了一桶提到院子旁边的浴房,又去敲了沉香儿房门,让她先去洗。

沉香儿看水都给她拎好了,有些受宠若惊的进去,然后才解了衣服蹲在浴房里开始洗身子,但以前家里就她一人洗澡,她磨磨蹭蹭习惯每处都洗的特别仔细,每次要浑身洗的香软清爽才罢,可今日一边洗一边想着外边男人还在灶边等着她,便想洗快点,冲冲全身擦洗一遍就起来了,却不想起身太急去拿衣服时不小心把架子的衣服扫了下来,眼看掉地上衣物估计全部得打湿弄脏,她就急切想去捞,不曾想反而脚绊到那舀水的木瓢,整个人站不稳反而重重地摔了出去。

“啊!”沉香儿只来得及惊叫一声,整个人往后摔下去,后背还狠狠撞在洗澡的大木桶上,在跌到地上,整个人两眼一抹黑再睁眼就是感觉身上疼的厉害。

“你怎么了?”门外传来男人的询问声,原来是陈晏之听到阵响和她痛呼,本来她洗澡不合时宜询问,可见她半天没动静,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走到浴房门外。

此时沉香儿痛苦的躺在湿漉漉的地上,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浑身刺痛,每移动一下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剧痛,脚更是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听到男人又急切的拍了拍门,她不得不扬声答道:“我……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实际她痛的还是起不来身,浑身无法动弹让她此刻又焦虑又痛苦无助。

摸她奶子

听到回答,陈晏之有点不解她为何洗个澡也能给自己摔了,可半天见她没能出来,就侧耳去听,果然听到她还是小声逸出的呻吟和痛呼,可见她不是真的无事。

随即又听到她里面不停挣扎起身和嘶嘶抽气声,他才肃然道:“摔到了就别逞强,你乱折腾反而把腿给弄折了,我进来帮你看看。”说罢他大掌一用力强推开了那简易木门。

“啊啊……你别……我,我还没穿衣服啊……”沉香儿不明白这男人为何不等她回应这么忽然的就直接闯进来了,她衣服掉在一边,她摔的太快根本还没来得及穿上,而男人毫无顾忌的冲了进来,此刻她又动不了,只能难堪的仅剩手捂着自己的奶子。

“你……”饶是陈晏之大风大浪都见过,也没如今晚这般情形,已经三番两次看了她的身体。

倒在地上的小姑娘面容娇媚清丽,一双杏仁眼睁的大大的,因赤果着身子摔在地上扭着身子想起身,而露着大片高翘侧臀,还有那对吸睛让人挪不开眼的大奶子,她虽慌张的手捂着,却哪里捂的了多少,反而白挺挺的更诱的人下腹一阵燥热。

“你……你别再看了……羞死我了……呜呜……”沉香儿抬头看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身子,又羞又恼的直叫唤哭起来。

“对……对不住…我不知你还穿衣服,不过你伤到哪里了?”听见这话,男人这才醒悟过来,立即调转视线,又帮她找起衣服。可内心震撼还是不小:她看着娇娇小小一人,怎么奶子发育长的这般大?

“我……我身上都是疼的,现在好像也动不了了……”当听到他关心问起,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他一问她却突然忍不住委屈落了泪,脑海中也闪过他在山上救他也是这般情境,现下又是这般大咧咧的看了她的身子,她怎么每次面对他都是这般又尴尬又羞臊情景。

陈晏之走过去捡起一旁地上衣裳,发现都已经打湿了,如今开春还凉的很,真要给她穿上这湿衣服怕是得风寒病一场,看了眼夜间外边都是黑的,他赶忙上前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扶好。

男人温热的大掌贴按在少女腰上,沉香儿简直要吓坏了,忙下意识想避开男人,可这一躲,反而让男人手捞到的是她的胸,傲人的胸脯被男人手紧紧环住,顿时臊的她立即想死,他怎么可以摸她奶子。

“你…呜呜…三叔……你快放开我呀……”沉香儿脸涨的通红,因为激动胸口不住地剧烈起伏,开口推搡和哭泣的声音直接变成了娇喘般。

“你别动,别乱动……湿地上躺久了不好,我先抱你回屋子里。”靠的这么近,陈晏之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有点像致幻迷药,让他觉得自己变得奇怪炙热起来,胸口也咚咚跳个不停。

沉香儿在昏暗的油灯下近距离看着那张沉稳内敛的脸此刻满是关心模样,也不免有些动容停止挣扎,可手依旧怯怯的捂着奶子,话音轻颤道:“你……你还是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再抱……”若被人知道她被男人碰过她身子,怕不是明日就得拉她浸猪笼了。

“你衣服湿透了穿不了,我直接抱你回房间给你拿干净的,放心。天黑夜晚不会有人知道。”说罢,男人不顾她的惊呼,直接打横一把抱起她,便大步流星直接那样抱她回屋子里。

进了屋子陈晏之把她放回木床上,屋内灯光大亮,照亮着赤果的沉香儿更是无地自容,好在男人利落放下她,还顺手扯开棉被给她盖在身上遮挡住春光,看到床架边搭的一块干净布巾,又拿过递给已经躲进被子里的少女,随即便转过身去,端的完全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的模样。

沉香儿急急忙忙拿起巾子把身上擦干净,再抱着被子坐起来动了下发现脚踝还是疼的厉害,而男人还没走,只能继续向他求助道“我……我好像腿动不了了,劳烦你……你帮我在箱笼里拿套衣物过来。”

陈晏之也看到一角的箱笼,过去打开里面倒是空荡的很,偌大的樟木箱子里竟只一套衣裳,他也不用担心拿哪套了,直接捡起箱子角落的青色肚兜小衣放在衣服上,然后脸微热的递给床上娇娇怯怯的少女。

见她要穿衣服了也不便继续留着,便出门去,走开之际又道:“天色太晚,我那有药酒先去拿给你擦一下,等明日再帮你叫大夫来看看。”

怕疼

见男人终于走了,沉香儿才松了一口气。想着今晚他处处虽都在为自己着想,可也太不避讳了,她是他侄媳妇,他怎么能直接那样帮她,问她为何当时不坚定拒绝,她整个全程被他身上危险气息压迫的忘了动弹反抗。

还好他是无奈之举下看了她碰了她,还算守礼,不曾借机轻浮她,可他毕竟是长辈,怎么如此不管不顾行事,她日后还要与他天天相处,真是让她徒增窘迫难堪。

陈晏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军中多年接触都是直来直往的男人。回房摸出了他之前行囊里备的伤药,在军中外伤和跌打损伤的药都是随身常备的,哪怕离开了他还是有这习惯以备不时之需。

拿了药他并没选择既刻过去,想着给她留足时间缓过来换好衣服,忽想起灶上还烧着水,他先去收拾浴房,想着她就那么一套衣服,就帮她把湿衣服晾了起来,晾到一件杏白小衣才发觉自己在做如此不合礼数的事,随手匆匆搭在竿上就赶紧走开去提水洗澡去了。

他冲了凉很快出来,方拿着药去了沉香儿屋子,他敲了敲门,良久里面才应答。

推开门看到小姑娘已经穿上干净衣服,见他来还从床上挪到床边坐着,但估计因为动到了伤腿,脸色发白,见他就细声细气的喊了声三叔。

听晏阳哥说他这侄媳妇买来给云柏冲喜时还十三不到,三年过去,如今她应也就十六七岁,这般娇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道这么些年怎么生活过来的

想到她年纪还那么小,今日又是遇流氓受惊吓,又是摔伤疼痛的,说话不经意放温柔了些:“我在军中久了也懂一点跌打损伤,你把裤脚撩起来我帮你看看。”

“不……这不行的……”想到要把女孩子私密的脚伸给男人看,沉香儿脱口而出就是想拒绝。

“万一伤到骨头不及时给你诊治可能会变瘸子的。”真要拿捏一人就范,对陈晏之其实轻而易举。

果然沉香儿想到以后可能走路成瘸子的可能,立马吓得身子都僵住了,只犹豫一瞬就老老实实把裤脚撩了上去,然后很是不好意思的伸给他:“那麻烦三叔了。”

裤脚下裸露出少女雪白纤细的腿伸到男人面前,陈晏之蹲下身子握住她的那只受伤小脚,手来回在她细瘦的脚踝骨头处摸弄,不一会就摸到伤处,少女难受的手抓紧床沿,小声哼唧着喊痛,再看一对眼睛也是泪汪汪起来。

“嗯啊……啊呀…嘶…疼……”女孩因为疼,蹙起了秀眉。

“你……你这只是崴到了,我帮正一下骨再用药酒揉开就好了。”陈晏之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口道。

听到三叔就能治,沉香儿放下心来,也不再顾及之前觉得男女有别,立即催促道:“那三叔你帮我正吧,我不怕疼的。”

她话是那么说,可是人还是瑟瑟缩缩,害怕的要紧,陈晏之也直接趁她一个不注意,握住脚踝快速“咔咔”给她掰了一下,沉香儿还来不及惊呼,然后再动就感觉脚也没那么疼了。

“药酒需要用力搓开才有效。”男人继续给她上药揉脚,男子手大力劲,若放她自己来,涂这药酒也没什么用。

他丝毫不嫌弃来回给她推药揉脚,沉香儿满脸羞涩任他摆弄,不敢想象短短一个晚上就和这个三叔这么多次亲密接触。

陈晏之专注的一手握着白净的小脚揉按,一边听到她不住的随着他的力道疼呼吟叫,可少女又想克制压抑着,反而哼唧的让男人听着更是热血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