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儿爹娘去得早,她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太久,家中男子大伯和堂哥又都是好吃懒做,只管稻禾,家中多是大伯母和她还有堂姐忙里忙外操劳,她也没见过什么恩爱相守的夫妻,所以不觉得嫁人是多好的事,无非是在这家操劳忙碌再换到另一家。
可她嫁来陈家到她一个人生活,这是她人生中难得最松快愉悦的一段生活,叁叔回来那天起,她头上就像悬了一把剑,开始只是担忧他娶别的女子进门她要如何相处是否分家,到今日族里让她改嫁。她的人生以前是要受大伯母掌控随意指嫁发卖,现在也得接受陈家的做主可能选择改嫁留下或归家。
她今日还在心底抱怨为何她只是想不受别人随意掌控,一个人好好的生活为何那么难,可如今看到叁叔郑重且认真的承诺,她觉得也是能信他的,把自己交给他试试看可能日子也不会差,毕竟他应该也是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
已然想清了,沉香儿也果断做了决断对他:“叁叔,今日叔公找我去,问我是否愿意改嫁给你,我已经好好想过了,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话,我,我愿意改嫁的,也想跟叁叔一起好好过日子,不知道叁叔是否也是愿意娶我的……我知道我是个寡妇,其实也配不上你的…叁叔本来也有更多更好的别的选择…叁叔,这毕竟是人生大事,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再决定。”
陈晏之一把握住她说话紧张的手,只拇指轻抚了抚,温柔的眼神凝视着她不安的双眸道:“不会再有更好选择,我只娶你,沉香儿。”
沉香儿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深情震住,良久才找回自己声调:“那……那就你去替我与叔公村长回复了吧,然后看他们怎么说。”
陈晏之温和的眼神再次慢慢把她整个人看了个遍,见她紧张露出羞赫却没有不清愿的神情才放开手保证道:“放心,后面的事都交由我去说去做。”
收了根棒子在身上(微h)
由陈晏之再去村长和叔公那讨论过一次,也是终于确认下来,还让他选好了日子让沉氏改嫁。
陈晏之原本打算是与大多娶亲流程一致,先定日子,再迎亲办喜事。可与沉香儿说了之后,反而是她却不愿意热闹大办,她本就是改嫁二嫁,若按叁叔说的还得借村长家过去住下再迎亲反而太麻烦琐碎,而且他们的事定下肯定村里也有闲言碎语的人,她也是真不愿去给外人看热闹折腾这一趟。
如果不是陈晏之坚持,沉香儿甚至觉得婚礼都不必再办一次,只在家中置办桌酒席宴请亲戚吃顿饭把她改嫁之事过了明路即可。
还是陈晏之不愿两人的人生大事不能太过草率,专门去镇上给她买了套喜服。当沉香儿看到那精致繁复的绣花嫁衣,再听说了光她那身嫁衣就花了十两银子,不禁感慨:叁叔还真是会浪费钱。
虽说喜服真的很漂亮,沉香儿摸着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布料花纹,不禁叹道:“这只穿一次的衣服干嘛要花那么多银子置办……”
“就因为这是你人生难得只穿一次,所以我更要好好准备,我想看你穿上它时最美的样子。”陈晏之找李春婶打听过她曾经嫁来陈家的时候事,说起那时她连套新衣都没有就进门了,更别提什么喜服,如今这婚事也是草草办的,想起他都觉得还是太委屈于她。
喜日当天,陈晏之花钱叫了喜婆来给她梳妆,看着她装扮的美不胜收做他新娘子的样子,陈晏之恨不得立即关门把她抱住了,但流程还是得走。
院子屋子也都提早布置上红绸喜字,他把屋子也重新布置了,婚房换了新做的大床,因为沉香儿还住在后间,陈晏之房间放下大床就变得狭小,但陈晏之准备等成完婚再把他们二人的屋子打通就宽敞了,托周氏和李春婶帮衬完善正常婚礼该有的物品和流程。
虽省了迎亲,但沉香儿还是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喜房,等到黄昏吉时与出来与陈晏之拜堂行礼,最后再送回婚房。陈晏之需要出去招待宾客,但也贴心的让李春婶先送吃食进房内给沉香儿,免得她饿着了。
终于他等到太阳落了山,热闹的宾客一一地散去,陈晏之才终于如愿回了喜房。
新房点着两根巨大的喜烛非常明亮,一进房就看到沉香儿端坐在床上耐心的坐着,点了的唇妆此刻虽洗去了,但她面色还是如涂了胭脂般红润好看。
沉香儿看着穿同样绯色喜服的陈晏之进来,难免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叁叔穿如此艳丽颜色,那喜服布料做工比不得她身上,可剪裁尺寸适宜,又加上他俊逸挺拔身形,衬的也是风姿卓然,面如冠玉。
陈晏之在她身旁坐下,细细打量着他害羞紧张的娘子,虽有点迫不及待,但还是先主动握住她的一只手关心问道:“有用过饭吗?在这坐这么久了,累不累?”
沉香儿还不知有些如何面对他这么靠近,但也没有挣扎,先是点了点头,又小声回答:“我还好,你在外边忙活一天应该更累,……你要不要先休息了?”
陈晏之顿了顿看了眼床上换的新大红被褥,他再累也可能这时休息,而且今晚最重要的正事还要办,那样对他来说才算真正的礼成。
陈晏之看着垂头安静等待的沉香儿,忍耐不住压着她倒向床铺,然后翻身悬撑在少女上方,看着此刻呼吸都屏住的小姑娘,手缓缓来到她的衣裳系带处。
这么快就要直接开始?沉香儿不能躲,只紧紧的闭上眼,不敢看他,也不敢动弹,任由男人将她漂亮的喜服一层层解掉,直到仅剩最后一层肚兜终于被男人揭掉,她再也忍耐不住偏过头,不好意思双手遮掩住在胸前。
陈晏之终于如愿又看到了那对雪白漂亮的大奶子,捉住她沉香儿遮挡的手,在明亮喜烛光下细细看清白乳团子,不止双乳,身子那皮肤同样细腻又光滑,她人小身量也不算高,可双乳却生的巨大也是令人惊叹,双乳晃动时感觉白到发光,上方各点缀着粉红的小粒,衬的真是白软可爱。
男人想着大手正好掌握一只巨R在掌心蹂躏,实际却又不敢惊吓到她,他只能先温和握住,再忍不住低下头舔了舔。身下的香儿却羞臊的恨不得整个身子蜷缩起来,
陈晏之想象着今夜接下来美好之事,她只躲避不看多可惜,一手温柔握着她的奶子揉捏唤道:“香儿,睁开眼,看着我。”
沉香儿羞怯的在他轻唤中不得不睁开眼,此刻却看他衣裳只是凌乱,而她却是已无避体的被他玩弄,羞的只想往被子里躲。
陈晏之强势的控着她一手方解起自己的衣物,很快便向她展现了他赤果精壮又结实的身子,随即一手扣着少女的头,低头缠绵吻上那张小嘴。
沉香儿整个人无力的躺在他身下,睁眼看着他的唇压了过来,然后强而有力舌头霸道地又撬开她的唇齿,肆意碾压含吸她的香舌,最后连属于他的唾液都渡了过来,强迫的吻到她感觉无法呼吸,只能张着小嘴任他欺负咽下他的口津。
男人如火的身体热度传给了她,床上两人身体温度都升高,男人把彼此所有衣裳都已脱掉,压着她的那对巨R贴到自己的胸膛磨蹭,上面唇舌不断挑弄少女的口舌,直到下身硬的胀痛不已,他才撑在少女身子两侧,一边玩弄两只肉球,一边用下身挺胀处去蹭去寻少女幽处。
沉香儿感受到身下如热铁一般的硬物不断戳弄她的腿根腰处,她被戳发痛,眼里水雾朦胧,又甚是不解娇怯的启唇喊到:“好硬啊…好戳啊……叁叔,你是收了根棒子在身上吗?能不能拿走它?”
沉香儿不通人事,也没人教过,李春婶本来想教的,却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所以只告诉她洞房之事就是她脱光衣服被窝里躺着就好,后面的事由男人做就好了,她只需要乖乖躺着。
捅进骚洞里(h)
被少女的身子诱惑的快没有理智的陈晏之俯下身,R棒更是故意抵进少女的腿心处笑道:“这棒子是叁叔今夜用来疼你的,这可没法拿走。”
沉香儿不可置信的睁开眼,随即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她以为的那根棒子,原是长在男人胯下的,一根红肉色粗壮顶端却弯翘的肉物,上面还有个圆钝的大蘑菇头耷着,此时肉物已经胀的越发粗大,上面青筋蜿蜒暴起,末端一大片黑色浓密粗毛,还垂卧两个大圆球,真是骇人到不行。
她不看还好,看了男人身上有如此似怪物般的东西,还要拿它来弄她,她吓的立马脸色发白,突然想起曾经不知偷偷听谁说过,成婚后就是要被男人用身下的东西捅到自己尿尿那处的小洞去的,所以女子第一次都会很痛。
现在她再琢磨这话过来,想着他要用那么粗的东西去捅她那,她岂不是得被捅死掉。她整个人开始瑟瑟发抖,推拒着男人继续靠近,顾不得裸着身子都想往床下逃。
陈晏之做了无数晚春梦,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顺的要了她,又是大好的新婚夜,怎么可能放过她,他也不曾经过人事,自然不知道自己壮如婴儿手臂般的阳物对香儿来说有多可怖,曾经军中一堆人洗澡或上恭房时就有人瞟了一眼,直夸他本事大,还说若娶妻有女人那绝对是那人之福,他不近女色,只听过就过了,更不知道这本事对娇小的新媳妇会多遭罪。
心慌恐惧的沉香儿被男人继续压在身下,箍着腰,又分开了双腿,那炙热的巨物便往她腿心撞,她不住挣扎:“啊……叁叔……别……别这样,我……求求……你了……我不要……”
陈晏之对她的恳求置之不理,毕竟他好不容易娶到她了,不明白她为何还要拒绝他,只能当作她也没经过人事,是太害羞所致。
不想听到她拒绝的话,他低头再次用唇堵住她的小嘴,又仗着自己的体魄和身形,死死将少女压在床上,发硬的性器顶进她腿心,对着柔软的花缝处开始顶蹭磨弄。
沉香儿没法躲开,又推不开身上的人,被迫让他吃着嘴,揉着乳,还被那肉物顶着下身。
男人也是第一次不得其法,又加之Y具过大,还寻不到那小口进去,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摸索下方的穴口,一边低声迫着少女问道:“小X在哪?快张开让叁叔进去,叁叔R棒硬的快炸了,让它插进去好不好?”
“不……叁叔,……嗯……我不知道……”沉香儿无力的用嘴抗拒着,却避免不了感受着男人的手摸索到她下方,沿着双腿间那条闭合的细缝摩挲着,突然先摸到肉缝处上方的一块小核,男人手指捏住,沉香儿整个身体都抖了下,感觉下身也起了奇异的变化,接着就好像有什么不受控制流了出来。
“叁叔,不要……求求你……别捏那了……”少女被从未有过的颤栗感觉吓得泪眼都出来了。
男人咬着她的唇珠,手径直继续捏着她身下那藏着硬硬圆圆的小珠子,一捏那处她就又叫又抖。
一边感受到少女哭着颤抖,也摸到了涓涓淌出了黏液蜜水,亦想起这是军中男人浑言时说过女子流出骚水就可以插入了的淫话,他想这就是那可以R棒插入之处吧,他寻着流出蜜液处果然摸到一处逼仄的肉缝,他边捏豆豆边扶着肉茎蹭过去,看少女抖的更厉害了,嘴上不由安抚道:“香儿别怕,你是我的娘子了……就该要让叁叔R棒插你的小X里去,这样我们才是做真正的夫妻……”
“呜呜……我不要……叁叔,我害怕……”她感受到那硕大的肉?啪鸵?捅入,眼泪汪汪的求着期望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