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先是咬,稍微收着力气,从沉枝精巧的锁骨向下,最后嗦进半个脚趾在嘴里,惩罚般的研磨,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不说,浅浅一层牙印像特意盖的章,就差明明白白定论上“于屹的人”四个字。

再是蹭。沉枝刚骂完句属狗的,身上那只尾巴都快摇起来了,直把她拱得整个人都陷进床里,黏黏糊糊地贴在一处,胡摸得自己身上绷带散开也不在意,一面去摸沉枝,脸埋下去舔吃逼水,主动用挺高的鼻梁去蹭敏感的阴蒂,又引导着女孩来摸自己,在对方掌心挺弄腰身,把人玩得快崩溃时终于偷偷插进去了半根。

人是烧成个混蛋了,干起来却丝毫不含糊。

“好紧啊。”

他能感受到自己烫得跟烙铁似得肉棒埋在温暖的穴内,拼命汲取能给自己降温的东西,把多余的热气传递,这一团火烧得眼睛都不睁开了,需要人分担。

还是热,整个人恨不得把沉枝当块冰吞了,把女孩左腿掰直,劈成一字马形状。

“把热传染给你好不好?”男人一手向下,揪出那颗小珍珠,轻轻一弹。

语气难得带了几分少年的恶劣:“他们都说,发烧的女人,特别紧。”

他分不清烧在体内的那团火究竟是自己生病了?还是下腹汇聚着的欲火?

眼前总是闪过k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知道对方骨血里流淌的黑色。

贪婪、狡诈、狠心。

他不习惯于授人以柄,也害怕某天守不住她。

可是如果放跑了,还会回来吗?

他还能再找到她吗?

不会啊,你在她心里永远是个举着屠刀的刽子手。

男人想得眼眶都充血发热了,只能偶尔闭闭眼缓解几分。

“沉枝…”

沉枝四肢都被死死压住,像案板上无力挣扎,只能任人宰割的鱼肉,于屹连换姿势都懒得,男上女下的姿势凿了个透,半点花样都记不得,用最原始的律动,悬殊的力气压制着她,势必要?H服她。

谁告诉你,今晚只有一次?(h)

她觉得自己就像于屹说的一样,“被传染发烧了”,整个人烫得不正常,所有感官集中着往下身那一处涌,被?H的穴口微微发麻。

身体变成一具任由男人反复折腾的容器,性器像药物一样扎进她发热的身体,流出一些短暂忘却痛苦的药剂。

身上的于屹是靠情色果腹的饿犬,舌头描绘着沉枝耳垂的形状,紫涨的肉刃筋脉暴突,猩红的龟头弯成一个带着凶狠弧度的角度。

每次都整根拔出再重新插入,劲腰不停地耸动、加速有力地桩送,把尖叫呻吟全部堵回去。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两只椒乳被冲力撞得在空中跳跃翻飞,瞬间被赏了一巴掌:“叫。”

男人塞了一指在沉枝紧咬的牙关间,撬开一条缝儿:“为什么不叫,是不爽吗?”

“叫我的名字。”

他主动控制住插入的方向和速度,蛮横地?H弄,几乎能全方面照顾到每一处穴肉,轻而易举找到沉枝的敏感点,压着那一处欺负,顶得女孩满脸是泪,她倒是开头了,张嘴便是骂:“于屹,你他妈混蛋――”

对方的眼睛里隐藏了一丝兴奋甚至是癫狂,倒不生气,反而加快了律动的频率,惹得女孩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透明的喷薄而出,兜头全部浇在了性器上,始料未及地泡在一团温水里。

男人只来得及咬牙捣了数下,张口含吮住软舌,把口中津液渡过去,又将哭闹声吞吃干净,紧跟着攀上了巅峰。

屋里轻悄悄的,只有两股交错的粗重喘息缠绵。

“出去。”沉枝缓了缓劲儿,一手掌心朝上搭盖在自己脸上,试图缓解那股烧得慌的高温,一手伸手去推搡还重重压在自己身上的于屹。

对方已经射过精的疲软性器还堵在里头,像个堵精的鸡巴塞子,丝毫不顾及下面那个挺着一身快被干散架的骨头,半个人都快陷进床里去了。

她不推这一下还好,这一下用力带动着下体肌肉微微一颤,绞着丢盔弃甲的软鸡巴轻轻一咬。

抬眸的瞬间,恰巧撞进了男人发暗的眸子里。

“你…”

沉枝惊恐地发现,塞在自己体内的那一根,在自己发出音节后,逐渐胀大,变粗变硬,搅和着里头的精和淫液作响。

大手捏过她的,引导着女孩去摸自己的微隆着的、有些硬的小腹,那里突起性器的形状,她能直观地摸到每一次凿动的深度,退出去时给了满穴的水松懈的机会,来不及喘口气又重新堵回去,胀得沉枝喉间都是精味儿。

于屹亲昵地吻着沉枝纤细的脖,腾出右手轻轻的揉她腰窝,翻身将原本压在身下的女孩改趴在自己身上。

掐着她的腰轻轻上抛,肉棒浅浅地抽插,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挛动。交合处因为频繁抽插些许花液被捣成白沫,粗大塞满紧窄的花穴,插的花液四溅。

“谁跟你说,今晚只有一次?”

交换条件(h)【600珠】

轻易放过她,他就不是于屹了。

沉枝闭上眼,她只觉得下体胀得难受,摩擦得阴蒂都快出血,想往上缩,光裸的脊背却被按住,两侧颊骨被捏得一酸,于屹嘬弄着怀里人的软舌,麦色的手掌抓着女孩的五指,让人半跪着主动献吻,没几下就亲得晕头转向。

窗外绰影重重,隔音算不得好的楼道里,有佣兵起夜,间或有鼾声从张合的门里透出来,清楚地将现下的处境灌进沉枝耳朵里――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铜墙铁瓦是铸就囚禁的牢笼,身下奸着自己的人,倒成了唯一可以信赖依托的。

被一个人欺负,总好比被一群人。

男人咬着她的手腕,咬那处“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纹身:“再让你来一刀?”

他身上都没处好肉了,嘴里轻描淡写地略过,把“来一刀”说得跟“来斤肉”一样,随意将自己的生死送作哄骗、取悦他人开心的礼物。

――但这不能取悦到沉枝,她努力将手腕抽回,那处却是一痛,于屹嘴叼着纹着英文字母的那处,牙微微使劲儿,直到尝到血腥味之后,再将那一点儿红用大舌舔吻着卷入齿缝间。

又“吧嗒”一下抽出皮带,把沉枝双手绑缚在身后,胸口被迫抬高往前倾,方便男人大口含吻着她的奶子,微微挺立的奶头是在舌尖绽放的花苞,他心满意足却见上头那个刚刚高潮过的,潮红的一张脸呈死灰色,一脸颓败。

女孩透过泪眼,忽地回忆起两人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