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腹部血窟窿上糊着厚厚的药痂,半圈着她回到象笼边,牙咬着纱布一端撕扯开,另一端塞到沉枝手里:“拿着。”
他给自己草率地包扎了几处较为严重的地方,此刻脑袋昏沉,下手没个轻重,勒得皮肉下血再次溢出也毫不在意。
“跟我回去。”
两人挨得极近,沉枝能清楚地感受到于屹呼吸灼热,浑身烫得像一块烙铁,拼命汲取她身上的凉意。
“你发烧了。”
象钩、象鞭多少都沾过动物的血。沉枝并不认为一个盗猎头目有多好的心,会在动手前替违抗命令的伙计特意消毒防感染。
那枚被自己丢掉的钥匙还无人问津地躺在暗处,她在思索自己打晕一个发烧男人的可能性。
“嗯。”于屹眼睛在夜色里亮得怕人:“我知道。”
“不过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
沉枝心里一突:“什么意思…?”
男人的薄唇透出一股病态的虚弱,手里动作却毫不含糊,轻松将女孩一把横抱:“我是说,地上凉,脚踩脏了――我们回去洗洗。”
“我又救了你一次,沉枝,你得付出报酬。”于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对方的臀:“作为你不听话,不信任我的代价。”
脚踩鸡巴(h)
只隔着几根铁栏杆,cites的头悄悄抬起。
那双乌溜的眼睛看着沉枝,洞察一切。
“你不想走的话,我们就在这里?”
那股病态的虚弱,仿佛是沉枝恍惚间的错觉。
于屹没带她回房间,倒是趁着夜深没人,把怀中的女孩又抱去了二楼的澡堂子。
他还惦记着自己身上有伤,倒是一件衣服没脱。转眼将沉枝扒了个精光,热水自头顶倾斜,他蹲下身子,将女孩两只冰冷的脚都攥进手心里,揉搓着洗净泥污。
浴室内的温度瞬间蒸腾,沉枝几乎分不清她和于屹,谁身上更烫一些。
“怪道古人说‘罗袜罗袜,香尘生不绝‘。”男人低下头咬了一口嫩脚,惹得女儿家浑身一颤:“枝枝生了双好脚。”
他这样不常有,多的是鞭挞逼迫沉枝跪伏求饶的姿态,女孩脑里一团浆糊都被着淅沥的水声搅和乱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原来臭名昭着的刽子手,也懂得中国古时候的事。”
于屹握住女孩想往后退缩的小腿,隔着薄薄一层布裆,将那一只洗净的小脚按在了性器上。
“我跟你一样,出生在中国,长大在中国。”
“那你…”
她想问,后来呢?
为什么会进入黑市?
“你不会想知道的。”
男人慢条斯理的掐着脚腕,叫它安抚潜伏的巨兽,脚心蹭着比往日还要烫上几分的鸡巴,沉枝都有点站不稳了。
真真是哪儿都能玩,男女之事豁开个口子,由曾经不通人事的水手掌舵,引领她走向欲望的深渊。
军裤裆部藏着一小块拉链,每每碰到脚心时引发颤栗,顺着臀腿的肌理扭动,频率加快,磨得嫩脚一片红。
于屹目光灼灼,眼里染上如墨般的浓重:“疼吗?”
他不再忍了,军裤半褪至胯间,巨龙吐露涎水,勉强将硕大的龟头抵入趾间,发出一声舒爽感叹,那好不容易洗干净的嫩足沾上了黏腻的液体,男人伸手抹匀,一手掐着腰将女孩腾空举起。
“踩在上面。”
“不踩,我就松手。”
腰间的手是唯一附着支撑的东西,沉枝呜咽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将缩着抬高的腿儿放下,甚至用了几分力道,恨不得将那作乱的孽根踩断。
力道的加大带来了挤压之后的快感,男人控制不住地抬头,脸买入双乳间,闷声地教:“用两只脚夹,裹得紧点儿,动作要快。”
莹白的双脚被迫掰弄成河蚌张合外壳的模样,夹弄着的性器是被滋润孕育的珍珠,吐息间涨大,发红发亮,快速消失在女孩双腿间,又如一把剑一般冲顶出来,男人不满意她龟爬似的套弄速度,叫嚣着自食其力,?H逼一样顶弄?H着小脚,将黏稠的前列腺液摩擦出白沫,叽咕叽咕的暧昧声在空荡的浴间回响。
“…痒。”沉枝哀叫了声,是被男人阴部那丛生的毛发扎的,整个人想往上缩,又怕他当真“不踩,我就松手”,只能小幅度地逃离两下,趁着间隙左脚掌挠了挠右脚掌。
“哪里痒?逼痒?”
愿意陪我下地狱吗?(h)
于屹一面故意曲解着对方的意思,一面将人的高速放下来了些,滚烫的额头相抵,性器在女孩腿间乱戳,他追着去亲她,一手关了水,抓着沉枝被扒下的一身衣服盖在对方身上,径直出了浴室。
二楼和三楼之间的短暂距离不过两截儿楼梯,沉枝翻来覆去骂几句不痛不痒的脏话,最终汇聚到一个点儿上:“不该对你心软的。”
男人难得点头赞同,进门后灯也没开,揪着怀中人后颈丢到床上,乳浪跃动出诱人的弧度,于屹欺身压下大半体重,却不急于大快朵颐、享用甘甜美食。
“如果你今晚杀了我。”
“按照我说的,再往西南角走。或许你就真的自由了。”
“可惜啊,你没有。”他衔着她的耳垂,滚烫的舌往耳洞里顶,舔得人恨不得埋进被子里。
“愿意陪我下地狱吗?”
于屹的状态能明显察觉到不对,他比往日里更疯,脑子里的一团火烧去理智,他完全凭借本能,像雄兽叼住身下母兽脖颈,狂暴模式和温柔模式随机切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