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他慢条斯理地抠进去一根手指:“我不怕啊。要真是来了,它们吃我的时候,你就赶紧跑。”

两根。

“本来想把你放下来,在水里?H也不错。但这里的水太脏了,进去容易生病,下次吧。”

三根。

就这被抱起的姿势,女孩穴口本就绷得紧,这会儿被一气塞进三根手指,撑得都想哭了。

是在故意搓磨她,踩碎她一身的傲骨,让她知道谁是主人,谁是臣服的奴隶,如果站起反抗,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就像他们举起武器,以蔑视的上位者姿态随意决定其他生灵的生死一样。

她才不会求他。

于屹一手伸下去将裤子褪到胯间松垮挂着,掏出的性器亵玩穴口。

“你很恨我吧?”

一次次的强制占有,拿着cites威胁她,还有枪响后倒塌在地的巨象。

“那就活着,直到有能力,杀了我为止。”

男人微微挺腰,性器捅进去一个头,刺激得沉枝满脸是泪。

“我等着那天。”

被最危险的掠食者插着穴(h)

于屹手把着沉枝的腿弯,持续握着细腻的腿肉往上掰,直到那两双细腿左右紧挨着女孩的耳侧,性器往后退了一步,抬高成自己方便的姿势,幽深的目光紧盯着红艳翕动的穴口,扶着肉棒从身后慢慢插入。

直到将那肉穴里细细的皱褶都被撑平了,嫩穴像撑开到了极限,胀得沉枝小肚子都开始抽筋,还没插到底的性器持续往深处钻,用软刀子磨肉,凌迟般地放缓刑罚动作。

露天的环境,身下插着凶猛的恶兽,随时又担心浑浊的水面下是否蛰伏着伺机等待吞吃的血喷大口,偶尔有斑马、长颈鹿等动物悄然摸到岸边喝水。被窥视的羞耻感席卷,逼得沉枝穴缩得更紧,找不出一丝缝隙地死命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吮吸着龟头,一嘬伴着甬道内嫩肉的咂摸跳动,似乎想要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挤出去。

“在外面干,这么敏感?”

于屹低低的笑声响在耳后,一手按在了沉枝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撑得胀鼓鼓的,隔着柔软的肚皮,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阳具在里面一阵阵地勃动着。

这才是实实在在把人捆在身边,玩得她身心都集中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时刻。激烈粗暴的性爱可以把心上缺失的一角补上――不过也是泥做的一角,甚至经受不起一场暴雨,哪怕是一次出逃,一次情绪崩溃的决堤,都足以让那一角碎裂。

他始终不完整。但只在当下,被撑得发薄,呈现白色的穴像个尺寸合身的鸡巴套子,他们才是真正契合、为彼此量身定做的情人。

于屹挺动窄腰,一下一下将里面撑开,整根挤进无比紧窄的甬道里,两颗饱胀的卵蛋紧贴着穴口,布满青筋的骇人阴茎碾压着肉壁,肉体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河水拍岸的间隙响起。

“于屹…”沉枝身体被开发到最大程度,像一张再往前进一寸就会瞬间弦断的弓,喊他的名字带着恨,两条腿却不停的颤抖着,只能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花穴湿软得要命。

“太深了,出去…”

从昨天到现在,吃鸡巴的频率比吃饭的频率都要高些,下身像是食髓知味,知道这根是能让自己舒爽疯狂的东西,自发喷出淫水,双目失了焦,连自己口边津液渗出都不自知。

男人犹不满足,抱着人在浅水区走动,水流的速度降缓了他的脚步,同时也加重了军靴落地时的力道,每一步都将性器捅得更深。

他是真的不怕死,水源向来是肯尼亚全部野生动物最爱聚集的地方,四周闪烁着埋伏危险的眼睛――

沉枝听不见水声了,耳边扑哧扑哧的插穴声像是被无限放大,天地间徘徊响动,像是要将全察沃的动物引过来。

“怕什么?”于屹咬着她的耳朵:“最危险的掠食者插着你的穴呢,分心担心那些没用的?有我在,哪个不要命的敢来?”

粗硬的性器恶劣的钻进深处的小口,大龟头早把子宫口?H松了,噗嗤一下就捅了进去。

当着动物的面插穴挑衅,进入发情期(h)

突然尝试宫交,花穴被撑得变形,艳红的花唇外翻,小穴被?H得发出黏腻的水声,抽查间媚肉带出来,还来不及缩回去又是一杵。

男人一手揉弄着沉枝的阴蒂,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承受能力比昨儿开苞时要强上那么一点儿了,索性放开了手脚?H。

全心全意开疆扩土,硕长的性器将紧致的媚肉撑开,不留一丝缝隙,娇嫩的小穴被坚硬的龟棱撑开到了极致,每一寸都服服帖帖,不见一点皱褶。

下体插弄的水声和拍打声也不小,在这静寂广阔的草原回荡,其间夹杂着女子承受不住的小声呜咽。

沉枝腿心都被于屹撞得发麻。泄出的水儿流得男人胯间哪哪都是,顺着对方的动作尽数流进河水里,被路过的游鱼吞吃得一干二净。

腥甜的香气顺着河水流动的方向飘向更远的地方,这是雌兽动情的味道,即便是生长在察沃的畜生也嗅得出其中的疯狂――

有狒狒觑着于屹背在身上的枪,躲在暗处偷看了好一阵儿,见男人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H身下的女人上,遂大着胆子从密集的矮小灌丛中弓着身子出来。

那双极似人的眼睛滴溜转动了两下,一步步试探人类的底线,最终迈着小心的步子来到了水边,橄榄色的皮毛油亮。

它们盯着于屹轻重相夹着揉弄沉枝乳儿的手,较小的那几只屁股变得又大又红,发出难耐的叫声,朝闻声赶来的那几只高高撅起――东非狒狒在发情前一般都有15-20天的交配期,期间可与多个雄性交配。

河岸边的动静自然也瞒不过于屹,男人手攥着沉枝的下巴往闹腾的方向扭:“你看,那些畜生在学咱们呢。”

公狒狒体型较大,若是采用动物常用的后入式骑在背上,几乎要压得下面的母兽喘不过来气。但现在,它们看着河里疯狂性交的男女,显然有了更好的思路――

由公狒狒托起母的那只,将它通红的阴部完全露出来,性器整根插入,发出兴奋着吱呀乱叫的声音。

还得是进化过的人类会玩啊,这般姿势,叫雌兽的骚穴完全打开,连咬脖子的劲儿都省了,抱操的动作让对方只能被动承受。

狒狒连捅数十下,?H得母兽都快弯了腰,逐渐咂摸出味儿来,胆大地朝同属“发情期”的男女叫了声。

“挑衅我?”于屹挑了挑眉,伞状的大龟头挤在娇媚的蚌唇上,挺着鸡巴狂操,更多的淫液被插的在?驴谒慕Γ?打湿了沉枝的阴毛,每一下都顶得人魂飞魄散,尖叫着抵达高潮。

到了这会子,女孩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河里潜伏着尼罗鳄”不过是男人想肆意摆弄她的借口。

“骗子!”

“我说过了,男人为了上床说过的话,不能信。”于屹轻蔑地看了眼已经结束激战的狒狒,肉棒仍旧用力干着,丝毫没有可怜刚刚喷水的小花穴,骚动的媚肉紧吸,加速升华快感,高潮过的媚肉更好欺负,被追着狠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