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忍了又忍,颈子都红了,才嗦嗦地朝他掰开了两瓣饱满的臀丘。
梁阁低下眼,看着中间那个肉眼,水汪汪的,被手指插得深红,穴肉骚得微微外鼓。梁阁单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利落地戴好套,挤开那个小小的肉口,硕大勃张的龟头一寸寸楔进他柔滑的软腔里。
虽然被手指插喷过一次了,但祝余里头还是很紧,虬结的肉筋磨着高热紧窒的肠壁抵进他身体深处,站立后背位能进得非常深,祝余脚尖都踮起来,身体绷紧,像被阴茎钉死了一样趴在门上。
梁阁把住他细韧的腰,覆在他身后,温柔地插着他,缓而重,每一下都让他完全感受到那一次抽插带来的酥麻和快乐,却又进得极深,祝余肚皮都被顶起来,腿颤股迎,鼻音哼哼着仿佛撒娇,“插好深……顶到我肚子了。”
姿势的原因,祝余每每被深插得膝骨发软,屁股总会忍不住往后拱,一拱就又被操得更深,几次过后祝余完全扛不住,直要化成一滩水流下去。梁阁托着他腋下把他提起来,捉住他两个腕子,扣在他头顶的门上。
这还是之前祝余教他的那次祝余抽搐得非常厉害,腿根不停地打颤,一直哭着摇头,“我不要了,不要了……”
梁阁也还生涩,真就停下来问他,“要停吗?”
那时祝余还本着些饱览漫画的优越感,缓了许久,红扑扑半张脸侧过来,脸上的泪还没干,哑着声盛气凌人地教他,“你应该把住我的手腕,把我两只手扣在头顶,然后说‘远远不够’!”
梁阁怔了半秒,受益匪浅地长“哦”了一声,眼睛弯着笑眯眯地说,“我明白了。”
祝余清楚地记得,那天最后整张床都被他喷湿了。
他被吊高了手伏在门上,梁阁又撩起他衬衣下摆让他咬住,祝余心里期待又怯怕。果然梁阁慢慢退了出去,只留个冠头被啜在穴口,接着一整根重重夯进来,那种疯狂的力度像能从肠腔一直操进祝余心窝。
祝余眼珠失神地抬起脸,喉咙里发出一长串不成语序的泣音,屁股无意识地往后撅。梁阁挺腰的节奏快而有力,次次破开他敏感骚嫩的甬道,肉体相接的声响如此清晰。祝余呜咽着前摇后晃,他被挟制在门板和梁阁之间,根本无处可躲,往前耸就被梁阁顶在门上操,往后退反而迎合又被插得更深,浑圆的屁股因为挨操不停被胯骨撞扁,腿根一塌糊涂,全是被操出来的骚水。
他肉臀乱颤,像乘在浪上,丧失了除了肉穴的一切知觉,耳道里全是肉体夯撞的闷响。
恍惚间像有猫叫。
那只德文猫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摇着尾巴在梁阁脚下转悠,一直仰着头“喵喵喵”地叫唤,眼睛蓝湛湛地在看他们做爱。
德文是很黏人的品种,猫中异类,梁阁这只更是尤其尤其,黏人得恨不得挂在梁阁身上。
梁阁停下来,用腿动作轻缓地将猫拨开,“乖乖,走开。”
猫似乎不怎么听话,又黏上来了,梁阁一声声驱赶它,在祝余耳后低哑地喊,“乖乖,乖乖……”
祝余有点迷恋他叫叠字的样子,叫沛沛,叫乖乖,仿佛宠爱,又不怎么经心,有种低低地温柔。
隔得太近,他简直分不清梁阁那一声声是在叫猫,还是叫他。他心口发涨,双腿发软,肉穴被闷重地挞伐着,从穴口到穴心每一处地方都被鸡巴爱遍了,穴口的骚水都在激烈的夯捣中被拍成了白沫。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喷的,只高潮时肉道绞紧,湿热顺滑的内壁不断挤榨着穴里的肉棒,梁阁要让他吸化了,都没等他缓过那阵,就将阴茎生生从他挛缩的软腔中抽出来,带出一圈骚红出水的媚肉,又深深夯进去,捣了他二十多下最后碾着他穴心射在了套里。
祝余眼里焦距全失,两腿抽抖不止,被他这一催又逼出几股清精来,嗦着直要化下去。梁阁从身后紧紧搂住他,两个人像被汗黏在了一起,公寓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性爱后的喘息和祝余微弱的啜泣,梁阁低下头,温存地流连吻在他肩颈。
高潮后被alha的怀抱和信息素紧密地环抱着,让祝余乏倦的神思都放了弛,每个毛孔都酣畅而满足,像浸在一片温柔的海潮里,好想一直这么被梁阁抱着,在玄关口也没关系。
忽然“喵”,祝余意志混沌地低头望去,那只猫居然还在那里,前爪上抬生气地不停在梁阁裤管抓挠着,嗓子都“喵”哑了,非要梁阁现在就抱它不可。
祝余真是好讨厌这只猫。
【作家想的話:】
修文不小心又多写了一千字
隆冬
第11章第六章(2)
“就这么喜欢这种事吗?”
白昼越来越长,天也一天天更热,祝余仰躺在梁阁卧室的床上,空调冷风凉丝丝地拂过他皮肤。又是周三下午的社团活动,卧室的落地窗没拉帘,夏天丰沛刺眼的日照投进来,格外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
梁阁脱了上衣,单穿了条系绳的休闲裤站在床边,手撑在祝余两侧,低下来吻他。在外面已经亲过两次,祝余嘴唇有些肿了,要不是猫一直围着他们叫,应该就直接在客厅做了。
他感觉到梁阁跪上了床沿,撕开了安全套戴上,除了第一次在山里意外发情,之后的每次梁阁都会戴套,然后拉开他脚踝,灼热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他身体深处。祝余唔嗯一声,脚趾曲了又张,被填满的身体像水波一样荡开。
梁阁把住他精韧的腰肢,mega的内腔像个柔软甜蜜的桃源,穴肉水滑谄媚地吸裹着他,那种甜美的吸力几乎让他有些眩晕。他俯视mega精瘦漂亮的身体,真正肤光胜雪,只看着都让人觉得芬芳而骨肉匀亭,有明显锻炼过的痕迹,手臂腹部都覆着层漂亮的薄肌,但此时脆弱无比。梁阁试探着挺了两次胯,清楚地看到性器前端在祝余肚皮顶出形状,色情又残忍地,像他再用力一点就能把肚皮顶破。
他抬头看祝余的脸,祝余完全迷失在欲望里了,脸盘洇红,眼皮沉醉地半阖着只露出一线涣散的眼珠,嘴唇红润地张着,穴里的性器一动就高高低低地发出呻吟,眼角流出泪水,像爱煞了。
他伸出手抚摸祝余的脸,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然后说了那句话。
就这么喜欢这种事吗?
祝余仿佛当头一泼冷水,全身的热都熄下来了,他觉得这句话是一种侮辱,像鞭子,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在嘲笑他的淫荡。
“你走开。”他粗蛮地挣动起来,使劲搡梁阁的胸膛,要下去,“走开!”
可梁阁全然无视他的推拒,强势地俯下身覆在他身上,手穿过祝余腋下反扣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说,很低沉温柔,“我也很喜欢哦。”
他几乎把祝余锁在身下,丝毫挣脱不得,下胯贴着祝余臀尖,精腰猛动,以一种祝余完全跟不上的高频率挺动深深捣他。祝余被操得整个腰都上弓起来,久久落不下去,像一座单薄而秀美的桥梁,梁阁喉结滚动着在他耳边喘息,“好舒服。”
被压制着深插了几十下,祝余难以自控地渐入佳境,甬道被干得湿热不堪,再这么操一会儿他就要嗦着高潮了。可体内的阴茎忽然抽了出去,他被翻了个身,梁阁一手制住他后颈,弓下身来亲吻他后背,薄唇顺着椎骨一块块吻上去,轻轻咬着他美丽的脊最上头突起的一块骨,然后再次分开他的腿,挺身进入他泥泞紧热的身体里。
梁阁阴茎非常大,饱满而粗长,毫不费力就能顶进他的s状结肠,那是他第一性别的死穴,纯男性的性交里s状结肠绝对是至高无上的顶级快感,是前列腺高潮远远比不上的,那种直通脚底和天灵盖的剧烈酥麻,几乎爽到让人可以上天堂。
非发情期的mega生殖腔不会打开,而且会沉睡般的回缩,但一次激烈的性高潮会使mega沉寂的生殖腔膨大,肉嘟嘟地坠下来,梁阁在祝余第二次来公寓时发现了这个规律,并很快开始灵活利用这个规律。
他会在最开始给祝余一场彻头彻尾的结肠高潮,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开始玩虐他的生殖腔。祝余曾经在一次结肠高潮中因为过于汹涌癫狂的快感而肌肉紧缩导致小腿抽筋,他两手青筋泛出死死揪住床单,直翻白眼,双颊通红,被泛滥的口水呛得不停咳嗽,狼狈不堪,抽筋的痛苦和高潮的快活同时席卷了他的身体,那是他人生中第三次做爱,被操到抽筋。
被操生殖腔时快感更甚,不会那么暴烈,比对起来甚至有些漫长。祝余最喜欢跨坐在梁阁腿上挨操,可以接吻,可以舔乳,还能搂着,梁阁也挺钟意这个姿势,因为进得非常深,能直接顶着生殖腔操。
他不会一开始就猛插,他喜欢顶着生殖腔磨,像要把那团嫩肉一点点磨开似的,难以名状的酸胀酥麻从生殖腔漫到骨骼的每一个罅隙,全身都被那种波浪式扩展的快感剧烈冲刷着,祝余脚趾都蜷起来,像暴雨前的鱼要跃出水面呼吸似的浑身筋骨都在往上拔,梁阁压住他胯骨,边上顶着磨他,边吃他鼓胀的乳尖,“隔音很好,可以哭的。”
“玩虐”,就是漫不经心的,仿佛玩儿一样的凌虐。
被搞生殖腔的时候,祝余没有任何私密可言,整个人都向梁阁开放。生殖腔娇弱又耐操,梁阁会一直打着圈变着法地玩虐他,等到他几近崩溃,再手臂穿过他膝弯端抱起来,开始上颠着操他,alha郁勃地、游刃有余地、充满力量感的夯撞一下下折磨着他敏感可怜的生殖腔。
祝余被他颠得东倒西歪,眼神完全痴了,舌头都吐出来,口水一线一线地往下坠,喷了几次都不知道,眼泪淌了满脸。梁阁仰头噙住他舌尖,吸进嘴里温柔地吻他,胯下仍然颠动不休,安抚般地抚摸他后颈,“好舒服是不是?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