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个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年a,a的性爱带有太强的致幻性和成瘾性,祝余晚上裹在被子里,手指在后穴中放抠弄也达不到那万分之一的快感。
他看得出梁阁也在渴望他,梁阁看他时眼神漆黑,停留的时间久得有些漫长。那视线像有形的,它抚摸着祝余白皙纤细的脖颈、锁骨,顺着肩线往下,擦过他被吸吮吃肿的乳头,按住他深埋着生殖腔的小腹,绕过胯骨进到他甜蜜柔软的秘地,来回把玩他两条雪白的长腿。光这么看着,祝余都要被他奸透了,祝余难耐地并起了腿,脸上染上红雾。
他们一时都没有出声,好一会儿梁阁才问他要不要参观一下公寓,祝余讷讷应了“嗯”。
他们神思不属地在公寓里转了一圈,故作平静地说着些无关紧要的小话,直到进到梁阁卧室。
alha最私密的气息和信息素如潮水般覆上来,那些糜烂疯狂的记忆也跟着纷至沓来。祝余清晰地记得那天梁阁怎样在这张床上操他,好猛好久,祝余几次都觉得床会塌掉,他会坏掉,那种疯狂的肉体撞击声仿佛仍在他耳道里回响。
他腿软得厉害,粗喘着就要滑下去,梁阁眼疾手快地扶住他。alha的手心触到他皮肤的刹那,祝余整个人都烧了起来,都打了个抖,他回过头,脸盘晕红,眼珠湿润地望着梁阁。
没有人说要,也没有由头,他们自然而然,心照不宣,一拍即合地开始了。
他仰躺在梁阁床上,衣衫半敞,裤子已经全被褪了,两条长腿上抬着,露出整个漂亮淫靡的下体。梁阁盯着他下面看了一会儿,祝余整张脸都红了,羞臊地夹起了屁股。
梁阁看着他笑,抬起手脱了衣服,把勃起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梁阁身材极好,他身架很高,宽肩窄腰,肌肉精实流畅,胯下狰狞可怖的性器沉甸甸高翘着,那样吓人的直径和长度,它会让太多人喜欢。
祝余咽了下口水,梁阁站在床沿,弯下身来抚摸他,和视奸时路线大概一致。他右手捧住祝余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他潮红的脸蛋,时轻时重地揉他耳垂,火热地贴着侧颈摸下来,揪住他两颗还红肿的乳头往上扯,用力地,又麻又疼。祝余整个上身都跟着挺起来了,无力又迷茫地哀声叫着,梁阁趁机顶开他并拢的膝盖,冠头撑开他嫩红的穴眼,整根挺入,瞬间将他贯穿。
祝余身体里像灌满了水,梁阁猛地一插进去,那些水就从他眼里流出来了。他仰长了脖子,喉咙里发出失神地“唔唔”声,两条还没盘上梁阁腰腹的腿鸭蹼一样抽摆了几下,脚尖绷直。梁阁俯下身,笑着在他耳边说,带着些性爱里特有的低沉磁性,“不要又射了。”
祝余感到羞耻,犟嘴道,“才没有射。”
可梁阁掐着他腰刚往里顶了几下,他就有些晕了,酸麻不已,想射得厉害。他无助地按住梁阁覆在他腰上的手,想以此减缓梁阁凶猛的冲劲,但梁阁纹丝不乱,他的冲撞和信息素一样猖狂厚重,祝余被他密不透风地操着,全身都酥酥软软,小腹酸酸麻麻,心窝都被操热了,只要再一下他就要到性爱的顶点,他已经看到高潮的白光了。
可梁阁忽然停住了,弓下身问他,“可以接吻吗?”
祝余的脑子瞬间空白,那种即将高潮的折磨也不能留住他,心脏紧张得像缺水的水母般缩成一团,语言系统都失了灵,“不、不了吧?”
梁阁稍怔,抱歉地说,“是我越界了。”
祝余看着他直起身,才猛然意识自己说了什么,神经松弛了一秒立刻更加紧绷。为什么要拒绝啊?都做爱了为什么不接吻?一定非要谈恋爱了才能亲吗?
他看着梁阁薄薄的稍许有些湿润的唇,忽地莽撞地扑过去,在梁阁嘴唇上啵了一下。
亲完才反应过来做了什么,他口干舌燥,亢奋的高热让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脑子全盘罢工,开始胡乱地找借口。
“……是风。”
“风太大了!”
“风推了我一下。”
梁阁沉默地看着他。
他眼珠乱转,继续荒腔走板地找借口,“我、我是看你睫毛也挺长的,我想知道眨会不会响……”
梁阁倏地倾过来吻住他,四目相对,梁阁眼睫轻轻眨了眨,祝余心跳响得耳膜都在往外鼓。
梁阁含着他嘴唇,低低地问,“响了吗?”
祝余讷讷地,两瓣嘴唇打开刚想说话,梁阁的舌头就进来了,他肩膀都耸起来,整个人瑟缩得要变成一颗话梅,两手无措地抬着,不知道该把人推开,还是抱住。
梁阁的吻很生涩,牙齿几次都刮到他舌头,两根舌头胡乱搅着,亲得乱七八糟。
停下来时,两个人都有点喘,祝余问他,“你第一次接吻吗?”
梁阁垂下眼,不好意思地笑,“不太好是吧?”
祝余的心砰砰跳着,心尖都发酥,“我教你吧。”
他凑过去,环住梁阁脖颈,吻上他嘴唇。
两个人同样笨拙生涩地触碰,又分开,仿佛试探,再次贴合,舌头轻轻地从唇缝间滑过,开始慢慢深入,撬开牙关,舌尖温热地相触,勾缠,吮吸,渐渐亲出了水声。
梁阁好像比他学得快一些,很快懂得舔他上腭,纠缠他舌根,最后捉着他舌尖猛地一吸。祝余上挺着身差点从床上坐起来,后背一阵颤栗地酥麻,眼前有雪花散开,像黑白电视上闪动的噪点。他又一点点瘫软下去,吊住梁阁的脖子,眼珠湿润而脉脉地注视着他,用性爱里粗话来说,很骚情,他无师自通用这种眼神把梁阁勾住,让梁阁一直吻他。
祝余简直有点上瘾,头脑发热,只想继续接吻,不断接吻,或者这个吻漫长得永远没有尽头,做爱都成了次要的。
但梁阁没有停,他在祝余被吻得失神迷乱几乎化成一滩春水时,把住他的腰,将阴茎抽出一半,然后绷起腰腹,一下凿到最深。
就这么一下,祝余就被送上了高潮,在他完全不知道没顶的快感会降临的时刻,梁阁的鸡巴好满好满地撑开他那条饥渴贪婪的肉道,简直操进了他身体的内芯,他快乐得几乎耳鸣,眼泪口水全部流出来,四肢乱扭,魂都没了。
梁阁看着他高潮时的痴态,又弓下身去,笑着在他耳边说,学着他的声腔,“才没有射。”
祝余再一次尝到性爱的美妙甜头,梁阁的话却让他在高潮中难堪得蜷曲起来,mega对快感的忍受度本来就低,何况是他这种初识情爱的少年mega,哪里懂得对付alha在性爱里恶劣的坏心眼?明明上次梁阁还只会问他“舒不舒服”“顶到没有”,怎么今天就开始嘲笑他了?
他都没来得及恼,梁阁就又低下来吻他,捧住他的脸,温柔地抵开他齿关,舌头在他口腔里缠绵地扫舔,祝余口腔的每一处都被他火热地爱抚过,口水溢出嘴角,黏膜发烫,被亲得脑子都融化。
少年a年轻漂亮,又精力无限,正处在对情爱的过热期,对欲望的新奇和探索使他们神经亢奋、不知疲倦,对视一眼都如天雷地火勾动。一下午都在梁阁的公寓里偷偷接吻做爱,快到放学的点司机要来接他了,祝余才洗过澡清理好,匆匆回了学校。
夏日渐长,阳光刺眼,李沛又霸占了祝余的前座和他喋喋不休,祝余不怎么耐心地听着,忽然半真半假地提及,“我想养只猫。”
李沛立刻说,“我哥就养了只猫!”
祝余顺势点头,“我知道,你跟我说过。”
李沛全无这段记忆,懵懵懂懂,“诶,我说过吗?好吧,反正我哥很会养猫,真的,你没见过,听话得跟狗一样,特会撒娇,但只听他一个人的话,其他人摸都不能摸。”
祝余想,养猫的人大抵最爱这种猫,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唯独向主人撒娇。
李沛不知想到什么,憨憨笑着,“你不知道我哥其实可坏,小时候他说要给我取个外文名,叫uy,我特开心!每次我哥一叫uy我就马上跑过去,他就笑着揉我的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uy是小狗!”
“然后你生气了?”
李沛一副恶心的哥宝样子,“没有啊,我哥喜欢叫就让他叫好了,我哥喜欢就行了,他叫我小狗都没关系。”
祝余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