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机械、生涩又僵硬的学习女步,后穴疼脸上也羞,跟梅斯弄来弄去啥也没记住,因为学习的时候艾伦和约翰也在屋里,莫伊总能察觉到约翰灼热的视线。

把自己蠢笨的模样都看在眼里,大概会暗自庆幸换了主人吧,和自己相比,梅斯作为小老师,舞步轻快,身姿灵动,美不胜收。

一个抬手旋转,莫伊头晕目眩,腿脚打颤,身子软软往下跌,艾伦和约翰同时往他这边跑,莫伊“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力调整了跌倒方向,双臂张开往艾伦怀里扑去。

开玩笑,这时候倒进约翰怀里那不是前功尽弃,今天演着演着他就真的接受了约翰成为梅斯男仆的事实。

毕竟心中有愧,在梅斯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跟梅斯本该拥有的相好镜子里的大公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艾伦,你扶我。”

莫伊趴在艾伦怀里,只抬头看梅斯,梅斯问他哪里不舒服,哥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娇气了。

唉,难道我能告诉你,你哥我的肛门疼?因为大半夜在给你相好直播抠屁眼?

莫伊没说话,只是在艾伦的搀扶下软绵绵的起身,低垂的睫毛轻颤,像小刷子扫着约翰的心脏,感觉到了吗,我的心烧得有多厉害,这种奇特的情感是否就是妒忌,这个被我亲手割下舌头的奴隶凭什么能拥你入怀?他甚至无法保护自己,任我宰割......那他又如何能保护你!

但莫伊靠在艾伦的身上慢慢离开了约翰的视线范围,那刻烧灼的心终于一点点发冷,像燃尽的灰落了下去。

主人......不,伊奥·伊格莱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莫伊恹恹的躺回床上,要艾伦晚上不要打扰他,新仆人很听话,会把晚餐悄悄送进来,又在八点前原封不动的收回,这期间莫伊真的睡着了,也没有被任何响动吵醒。

他还以为自己会做梦呢,可直到大公现身他都睡得安稳,只是生物钟让他在十点前醒了过来。刚睡醒的莫伊胆子总比平时大,会头脑不清醒的任性的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

“......看来昨晚那样对你的负担太大,连面见主人的基本礼仪都忘了?”

莫伊听见大公略带嘲讽的语气,忽然觉得好累、好累,演了一天他有点提不起劲在大公面前继续了。

被子里的鼓包动了动,像是努力了一下想要起身却又立刻放弃的摆烂,阿尔伯特听见莫伊在被中闷闷地说:“我今天很难受......”

后穴吗?初次用那里自慰的确需要适应。

“......给我看看。”

“不、不是后面,是...是心里。”

莫伊的眼泪滑进枕头,他把被子又拉高了一点,盖住头,只露出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一跟大公说话,就忍不住情绪的波动。

忍了一天的委屈难过好像都憋不住了。

“......你是我的奴隶,身心都归属于我,你的心,也应当剖给我看。”

大公的话听起来有些恐怖,但意外的语气变得平和,甚至还有些许温柔。是错觉吗?

“但决定权在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剖,我随时笑纳。”

好像...不是错觉?大公的意思是他愿意听我倾诉?把烦心事都倒给他听?

可他要怎么说,他不能说,从最初他就没有透露过约翰的存在,他先隐瞒。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主动进入本该进入的吸血流程。

良久,莫伊听到大公说:“今晚我会在这呆一会,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今晚好像不用再献血了......

莫伊以为有大公看着,他会很难入睡,可奇迹般在短暂的紧张后,确认真的无事发生,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的眼皮慢慢合了起来。

阿尔伯特等到莫伊呼吸均匀,沉沉睡去后才停止了催眠的力量,用的很少,他的小羊羔脑子并不复杂,单纯到连情绪波动都无法调整遮掩,所以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他入眠。

男人透过镜子看向窗外,窗沿上不知何时倒挂了一只黑色蝙蝠,那是他召唤来的信徒之一,白鹭堡已经有不少信徒潜伏了进来。

“以后每晚在这儿守夜,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前才能离开。”

信徒听到指示,发出人类难以听见的声音“遵命,公爵殿下。”

正文

第16章16惊变(大公教舞/力量复苏/艾伦被垂涎受的血族附身)

这些天,莫伊偷偷开启了小灶,因为艾伦的听话省心,让他几点离开就离开,从不会有任何越界过分的行为,每晚和大公的“约会”也变得稳定又安全。

大公最近对他真的没得说,没有提抠穴自慰的事,也没有特别要求他供应大量血液,“要你一个人承受我的复苏的确有些勉强。”

大公说这话时莫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着突然转性了,变得温柔又体贴。

“你可以用其他处子的血来代替自己,但家禽牲口的血我一闻就知道。”

这是跟他说别想用鸡血鸭血牛血羊血来糊弄,那他上哪儿去弄别的处子血?找个人问,嘿,你是不是处,能不能借点血?

怕是自己要当场被抓进精神病院。

但阿尔伯特的意思是......要莫伊去弄他的弟弟,纵然那个金发碧眼的小淫娃梦里就是一副被操透的模样,但现实中大约还是处子。

贵族虽然淫乱,但对于刚成年的孩子,家教还有一定的束缚力。

尤其是双性......阿尔伯特认为现任的白鹭伯爵一定会让这位双性少爷进入皇室,那保持身体的纯洁是基本功。

他判断那夜让莫伊难受到在被子里偷哭还以为他不知道的罪魁祸首就是梅斯,年长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年纪的青葱少年满脑子只有性与爱,把爱情当成天大的事,情绪的大幅波动多是对心上人的求而不得......尤其,莫伊事后说他在弟弟那学宫廷舞步学得一塌糊涂。

只是浅浅的不愿意透露更多的话,却让阿尔伯特思虑过多,作为男士,第一支舞和弟弟一起跳,一手握住对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手搂着对方纤细苗条的腰肢,亲密无间,暧昧流淌,当然会心猿意马,不知道该伸哪只脚。

可你在我面前连手指都插进了后穴,这份羞耻感在你弟弟面前会更加强烈,你与他跳舞,肛门肌肉的拉扯在时刻提醒你,你在心上人面前不能算作真正的男人了,你会像女人一样淫浪的骚叫,掰开肉穴摇臀让淫汁横流,取悦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伊奥少爷观察日记”是阿尔伯特最近唯一的娱乐,包括现在每晚给这位小少爷开小灶,教他如何跳舞,更是......兴味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