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约翰,你疼不疼......你都流血了,我、我.....我帮你.....擦......”
梅斯的声音含糊着,差点就说出了心里话。
他饥渴到想要帮约翰舔屌,那些血、那些汗、那些溢出的腺液,他都想吃掉,自己的舌功很好,只要能吃到这根,他相信约翰会立刻为自己倾倒。
这时候的约翰还是个处男,哪里被人口交过,自己还是高贵的少爷......呜......约翰的血,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当他彻底复苏后,所有信徒都会为他的一滴血而疯狂。
梅斯着魔般的向前,呼吸的声音、口水吞咽的声音、还有外露的痴态都让约翰烦躁不已,他早知道梅斯偷偷跟着自己,大约是主人嘶叫的声音太大,惊动了梅斯。
不想打草惊蛇,更不想让主人发现自己和梅斯私底下有交易,所以才当做不知道的回来,只是,没有想到夜晚的梅斯竟然会暴露本性。
那么馋男人吗?这样血淋淋的东西也喜欢?肮脏的奴隶的下体,用来撒尿的地方,你居然想要伸手碰、想要用嘴舔?
约翰洞悉了梅斯的渴望,这令他感到莫名其妙,以及,愤怒,梅斯的脸在昏暗中和主人愈发相像,他会产生错觉。
啪!
约翰拍掉梅斯抬起的手,怒目圆瞪,而梅斯也短暂清醒过来,随即恼羞成怒,挂不住脸。
他的内裤全湿了,下面黏糊糊的难受,淫乱的身体散发出的魅力竟然诱惑不了一个低贱的处男奴隶?
你是犯贱喜欢被虐吗?伊奥这样践踏你的尊严,你还听他的体罚自己?
“你、你为什么会勃起,你面对伊奥为什么会产生欲望,你们在做什么,他为什么尖叫?约翰,你是我理想中的男仆,如果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不会要你带这个东西,我会把你当个人!”
梅斯又露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湿润的猫眼如此专注看向约翰的脸,但约翰却只在低头给自己清洁。
蓄满精液的肉柱短时间难以彻底软下,但前端低垂的弧度已经在告知梅斯,约翰对他没有任何兴趣。
太奇怪了,身为双性人的自己难道在约翰眼里还没有伊奥有性吸引力?伊奥他是个男人,他有什么?白鹭堡一脉相传的小阴茎和排泄用的肛门,其他就没了!
而自己呢,拥有淫水丰沛的女穴和正在发育的胸部......约翰,我想要,闻到我的处女穴散发的味道了吗?处女渴爱的芬芳,黏腻的淫液能抚慰你阴茎上的创口、伤痛,只要你把这家伙插进来,你就会发现我们的身体能严丝合缝的交合在一起。
我的淫穴才是最适合你的束茎套,温柔多汁、娇美甜蜜,你的男根泡进来就会舍不得再出去。
为什么不是主人在对我发情?
约翰甩头,想将脑内的意淫甩掉,他都要把梅斯幻想成主人了,如果是主人跟着他进了屋,都不需要说话,只要用那双清纯的杏眼露出一丝担心,他就会立刻缴械投降。
想射、想射出来,主人的小屁眼到底是什么样的,他幸好没有看到,要不然肯定会在看到的时候就喷出来,哪怕鸡巴被勒爆炸,马眼里的浓浆还会像子弹、炮弹,对准那柔嫩的小洞发射。
主人会大哭,会嚎叫,会说出那些他不爱听的话,可多肉的小屁股却会一直抖动,被自己的精柱激射浇灌,雪白的臀肉被打成可怜的粉红,臀沟流淌白浊,最惨的是那个刚才被他插入一指的小洞,那里承受的最多。
所有的精液都将铆足劲的往里冲,想要灌进去,想要侵占里头的每一寸血肉。
呼......呼......主人、主人,我太脏了,我居然在这样亵渎你,可你的骚洞为什么越来越大,你的叫声为什么越来越媚,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想占有你!用阴茎堵住你的嘴巴,让你永远都不能说出开除我,不要我的话!!!
“噗、噗噗噗噗”
“噢、噢~约翰,约翰你...噢~~~~~”
梅斯捂住嘴,他看到了什么?那根明明有疲软趋势的阴茎居然重新挺立,在极其短的时间里喷发出大量精液,那种要射死人的冲劲令梅斯目瞪口呆。
好多、好浓、好有味道,天呐,这太浪费了,约翰居然自己就爆射出来,浓浆很快射满了梅斯眼前的地板,那一大滩散发着雄性强烈渴求欲的精液滩,让早已发情的梅斯腿软跌坐在地。
娇贵的手掌按进精液中,这一刹那,梅斯毫不体面的当场女穴潮吹,淫液瞬间弄湿裤裆,浪叫着让约翰看清了自己淫娃的本质,他磨蹭着双腿,在潮喷时不住拉扯自己的睡衣,快来、快来侵犯我,约翰,我不行了,我要你,快来抱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舔地上的新鲜的你的精液......
“约、约翰?”
可蓬勃的性欲被一头冷水泼下,射精结束的男人飞快清理好下体,穿好裤子,从床底翻出私藏的小刀,凭借记忆摸着左耳已经消褪的牙印,用刀尖划开了更深的伤口。
血腥味吹淡了欲望的气息。
稍微清醒一点了,可血的气息又让约翰口渴起来,自己的血好臭,只有主人的血是甜的......今后耳朵的伤疤就是主人留下的印记,他会让这份“牙印”永远存在。
约翰越过梅斯,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他决定去狗舍过一晚,害怕自己快要崩坏的理智会把地上妖娆的梅斯真的当成伊奥,然后犯下弥天大错。
不可以,他的身体属于主人,阴茎也只能让主人碰触。
主人、主人......伊奥......你现在在做什么,明天太阳升起时,你是不是真的就要把我赶出去了?
“唔嗯......哈啊......不、不.......嗯~不行了~主人,伊奥不行了~~~”
莫伊都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此时的他依然维持着屁股撅向镜子趴俯在床尾的姿势,掰穴的手指却变了,左手把左臀抓得香汗淋漓,指痕遍布,右手却已将食指插进了屁洞之中。
没错,他反应激烈不让约翰碰一点的“男人肛门”现在却在自行开发着,当时约翰浅浅抠了一点都要叫疼的小洞,这会儿却吞吃了莫伊一半的食指。
插入、搅动,松软的肛口从缝隙流出透明的液体,润滑了手指,莫伊都不知道流出来的是什么,他不能接受,看起来就像是黄文里常说的淫水,可这些明明只有女穴才能流出,为什么他的屁眼也能流?
“把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你的手指那么细,卡到指缝并不难。”
镜中人并不理会莫伊的求饶,嘴上叫着不行,可屁眼一直在收缩,贪吃的不愿手指抽出,汩汩而流的肠液就是证明,男人只有舒服、极度的舒服才会分泌出这般大量的淫汁。
真让人惊喜,小羊羔的身体比预想中还要敏感。
他没想么快就开始开发莫伊的身体,毕竟光是乳头流血就总是哭哭啼啼,日常一点挑逗就敏感的控制不住泄身,再弄过分点着实丝丝于心不忍。
可是他低估了莫伊的淫浪,对镜掰穴,探索肛门的时候难道没有想到自己会现身吗?
还是说做好了心理准备,故意弄出这种姿态来引诱他?
那莫伊成功了,他的确被那个小洞所吸引,隔着镜子都能感受到热汽、香气,像是从牛奶浴中刚泡出来的娇嫩花朵,张着口吐着气儿在无声呼唤好饿、好空虚,想要.....想要籃狌硬硬的东西插进来......
这是被保养的极好的娇穴,莫伊的手指插进去后,男人就看出这里应当进入过异物,可能是细长的油管,百年前贵族就喜欢折腾这些“肮脏”的地方了,闲着慌,对外说是排毒,对内就是寻求刺激,有的灌得厉害的,肛门都缩不紧,肠道紊乱,不用油就拉不出。
这些跟莫伊没什么关系,阿尔伯特看得出最多也就灌过一两次,肛肉才刚刚学会怎么吸异物,根本没有经受过更粗的东西的侵犯。
看似青涩但极其渴望被开发的处子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