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叫到破音才将眼前魔怔的仆人惊醒,抱着他起身连忙离开了浴室。他被极其小心的放在床上,感受到腰间一松,莫伊就手脚并用的飞速窜进被中,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连滚带爬躲到了床头离约翰最远的地方。
有一瞬大脑都是冒着雪花点的,组织不了语言,只会瞪着约翰喘气,然后伸出一只胳膊指着门用力挥,无声但愤怒的要他滚出去。
他被猥亵了,甚至差点被强奸了,屁眼持续不断的热胀在不断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会去按摩另一个男人的屁眼?如果说是为了要他舒服,那么插进去那一小截又作何解释?莫伊再找借口开解也没办法接受,是把他当软柿子吗,自己的一味退让换来了仆人的肆意妄为。
约翰是个同性恋。
同性恋!!!
莫伊认为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但自己不是,是吃脚吃奶还有撸管这些行为让约翰误会了.......莫伊居然在极度愤怒之中还能意外清醒理智的确认自己的性向。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约翰身上差点再度勃起,粗硬的指尖插入时,鸡巴也跳了起来,哪怕此刻被子里的阴茎依然还在为肛门残留的触感所悸动,莫伊也“钢直如铁”。
大脑皮层那一下的快感肯定是假的、幻觉,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屁眼被捅而兴奋?他又不是那些无1无靠的骚0!
“出去......在我摇铃之前,自己到文森那拿这几天的工资......”
莫伊狠下心来,艰难含糊的说下开除词,“明天我会跟文森再美言几句,让他给你推荐去别的条件不错的家庭,白鹭堡的推荐信有多珍贵,你应该明白。”
看到约翰露出惊愣的表情,急切的向前踏进一步,莫伊立刻如临大敌又拔高音调叫道:“出去!现在听我的话还能有好的下家,如果我让人上来抓你走,今天半夜你就会被驱逐出城堡,名声扫地,成为没人要的奴隶!”
“你会被贱卖到黑市、牲畜地、边境蛮荒,缺胳膊少腿连狗都当不了!”
莫伊低吼出他学习到的最严重最恶毒的话,仿佛他在高高在上,可实际心虚紧张到手已经抓上了呼叫铃的绳子。
约翰如果再动一下......莫伊的目光向下,想要去锁定对方的脚,然而在看到约翰的裆部时不由睁大了眼睛,暗色的裤子有轻微的鼓包玩弄了他的屁眼居然都没有整根勃起?
明明之前吃个脚吃个奶都会翘得不忍直视......
他不过是多看了两秒,约翰却意识到了什么,用手挡住了下体,然后深深鞠躬、下跪、起身,再抬头时脸色都白了,抿唇皱眉匆忙退出了卧室。
这份果断让莫伊无言,隐约有种被“拔屌无情”的落差感,可在这份荒谬之中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僵硬的后背松懈下来,身体的重量一下压,屁股就弹了起来。
嘶屁眼儿一碰,身子就一软,不正常的酥麻感从肛门触电似的扩散,让他大惊失色。
怎么回事啊,不能被、被抠一下这里就有感觉了吧!
莫伊的恐同心理在这一刻达到巅峰,明明暧昧的什么都做了,却斩钉截铁的在心中打气:“我是直男!是约翰非要搞我!”
像是要证明屁眼的正常,他一把掀开被子,爬到床尾,转过身,四肢支撑身体,将屁股对准镜子,扭头一看他可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肛门怎么是红的!
那是被洗澡水泡过的红粉,等体温恢复正常大约就会冷回浅褐色,可此时这种完全看不出一点男人味的颜色犹如当头一棒打的莫伊不敢相信。
他居然想,还好约翰只是摸了、抠了,要是他看见自己的肛门长这样,那不得立刻鸡巴顶破裤子?
......他还在纠结约翰勃起的不够高!
把屁股翘高,向后,靠的越近,看得越清,那一圈儿小眼儿上一根毛都没有,没有一般人久坐色素沉淀和糙皮,虽然平日清洁也能摸出来,可亲眼看到了感觉太不一样。
如果是旁观者,他会觉得这个人的屁眼长得还不错,不管是男是女,这种干净可爱的小洞才会让人暂时无视“排泄口”的印象,然后插进去......可现在这种小洞长在自己身上,那怎么行啊!
莫伊不知道的是伊奥的原身的确灌过肠,这就是每个贵族都会做的事,流行、排毒且谁灌谁知道,爽死了呀。
原身也是成年后才体验了一两次,未成年时就注意保养了后穴,男女一样,后面这个洞越是肮脏就越得重视它的美感和洁净。
但莫伊不懂这些,他一个现代社会穿进来的人可没有灌肠的习惯,此时此刻看到屁眼似乎张开了小缝儿,心跳加快,上半身趴下贴床,双手后折,竟然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手掌嵌进臀肉之中,软绵无骨,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屁股是那么的肉,再轻轻用力就掰开股肉,将股沟暴露,拉扯开温热的肛门。
掰臀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看,等掰开了才又转过头,脸红的往后一瞅,整个人就石化了。
黑雾里的大公无声无息的在镜中出现,这会视线正盯着他主动暴露的屁眼,投射来灼热又意外的目光。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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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14玩穴(约翰阴茎露出/梅斯当面潮吹/莫伊对镜指奸后穴喷水)
约翰回到仆人房后,立刻开始解裤带,仆人房的门不允许安置门锁,单间逼仄但起码是个独立存在的“隐私”空间,随着长裤褪下,湿热血腥的气味扑鼻,约翰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他勃起的阴茎被束茎套束缚的惨不忍睹,皮革狠狠勒进茎柱,勒出了血痕,龟头肿胀成猪肝紫,早已憋不住流出的大量腺液将黑肿的肉棒流的油光发亮。
该死的,看来还得加固,套着套子居然都抑制不住勃起的高度,被主人看到了,希望没有看到血汗透出的污渍。
“天呐,你怎么了?约翰你受伤了?”
身后传来梅斯小声的惊呼,这个晚上不睡觉的小少爷居然偷偷推开他的门,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约翰转头,看清梅斯的模样,鼻子发出不满的哼声。因为梅斯就穿着薄薄的睡衣跟伊奥是同款露着纤细的脚踝,脸泛晕红的看着他的......下体。
“你、你找我要那些皮革就是为了做这个?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它?”梅斯难以转移自己的目光,昏暗的烛光下,那根被套住的阴茎显得格外狰狞、性感,如苦行僧禁欲为了怕自己破戒而用鞭子将后背鞭笞出道道血痕一般。
啊~梅斯夹紧腿,女穴里的热流汩汩流淌,原本他早该享受到这根阳物插入的快乐,以往每一世都是这样......可现在他居然还是处女。
没有大公在他屋里,每晚调教他开发自己,更没有可以触碰的忠犬奴仆,给自己舔逼,将肮脏的肉茎插进泥泞的花穴。
看看这根东西,这根能让他欲仙欲死的阳物此刻居然在进行“苦修”!
“约翰,是不是伊奥强迫你,命令你禁锢这里!他太过分了,他在羞辱你!因为、因为他的阴茎没有你一半大,他嫉妒你是个完整健壮的男人......他.....”
在梅斯擅自为约翰打抱不平时,约翰置若罔闻的解开束缚,将深嵌肉柱水淋淋的套子取下甩在地上,浓烈的雄性气味让梅斯溃不成军,话都无法继续说出,只会夹逼呻吟,嘴里分泌出大量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