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说卧室不隔音,怕被听到。”我哥气喘吁吁地说:“非要来客厅。”
他掰开对方的屁股,抽出性器,自上而下的用龟头蹭穴口,又猛然插入,随即让他侧着,抬起他的一条腿,猛烈地抽插着。感谢客厅的落地窗,月光将他们照的在我眼前分外清晰,我看到宋元神色迷离的脸,看到他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高潮,看到他颤抖着夹紧我哥,从穴口滴滴答答地掉出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后入和侧躺的姿势满足了后,他让宋元跪下,撅着屁股,手指伸进他的穴里扣挖,更多的液体流下,顺着宋元的睾丸,性器,落在地上。粗长的性器再次填满他,他的指尖扣挖着冰凉的地面,我哥抓着他黑色的发冲刺,他捂住自己的嘴,还是泄出哽咽。我哥便用嘴堵住他嘴,舌头伸进口腔舔弄,玩弄他敏感多情的舌根,退出时让他留恋的伸出舌尖讨好,换来男人两根修长的指尖插进喉管玩弄舌头。
操干些许后,我哥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拉着椅子坐下,他瘫在地上喘息,艰难地跪在地上转身,乖巧地撅着屁股舔那根炙热疲软的性器,吮吸的啧啧有声,将纵横交错的纹路青筋舔的干干净净,不放过一丝一毫有可能错过的沟壑。他像吃棒棒糖似的含着那粗壮的男根,我哥摁着他的头压至最深做深喉,爽的仰头看天花板。时间久的我都担心他窒息,他都没反抗,我哥猛地松开他,他便躺倒在地,双目无神,唇角溢着精液。
我哥踩着他的胸膛,脚趾玩弄他的乳尖,小小的乳尖硬如石。随后他轻轻一颤,我哥笑了,“骚屁眼,脚趾都吃。”
他嗯了一声,做了一些非常轻微的上下扭动,仿佛真的在操干那侵入穴口的脚趾。
他们又胡闹了会儿就准备起身。我悄无声息地关上门,靠着墙平息心跳。
我的脸非常热,热的我想脱衣服,便愈发觉得口渴。
性器在内裤里崩的难受,我抓了抓头发,撸动着性器自慰,将射在地上的精液擦干净扔进垃圾桶,开窗通风。熬着时间刷了会儿手机,我推开门出去,在客厅接了杯水。刚才的淫靡气味还没消散,我站在他们做爱的地方喝着凉水,看到他刚才趴的地方,是我坐的位置。
第二天,我是最后一个醒来的。日上三竿,我哥已经出去了。宋元见我醒了,连忙热饭。我坐在昨天坐的位置看他忙碌的身影,目不转睛。等他把粥放我面前,有些忐忑和小心翼翼地看我,我才拿着勺子喝了一口。
“你们很幸福。”我说。
他一愣,没说话。
“昨天的表演很成功。”我放下勺子,双手交叉看着他,“你很爱他。你想向我传达这个信息,是吗?”
他握紧拳,抿着唇。看向我的目光有隐忍也有鲁莽。
“你想摆脱我的纠缠,自作聪明当了我的嫂子。”我站起身朝他走去,他恐慌地往后退,我说,“这是你的报复吗。”
他被我逼至墙边,肩膀颤抖,梗着脖子不看我,倔强又强装镇定。
我缓慢地伸出食指,指关节蜷缩摩擦他的脸,他猛地将脸扭过去,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他挣扎着握住我的手腕。我松开手,环顾这个装修精致的小家,看他捂着胸腔咳嗽,“出于对我哥的尊重,我不在这里动你。”
我弯下腰,歪头看他,“别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妇,你身上哪儿我没摸过,嫂子。”
他惊惧。我直起身,“谢谢你的早餐。”
我莞尔一笑,推开门离开。
第2章
我哥大我六岁,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好。虽然他有时候不怎么靠谱,但还是靠谱的时候居多。我对他找同性恋人没有意见,他连爸妈都能说服,说服我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干脆从根源上就支持他。只是他没坚定地将人拉到我跟前时,我也不知道他的爱人会是宋元。
宋元,他比我大三岁,我们还同居过三年。
我追了他五年。同居那三年也包含在内,所以他是被迫和我住一起。后来他消失了,我虽没有大张旗鼓,但一直没有放弃找他,直到他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成为了我的嫂子。我为了他,在不远万里的他乡买了房子,他为了躲我,不远万里来到我的家,成为了我的嫂子,在他彻底和家里人见面的时候,还喝下了我敬的酒。
听谁说过一句话,阴差阳错的才叫爱情。像我这种蓄谋已久的,叫执念。我翻看以前的照片,论心狠,还是他更胜一筹。我以为他会在朝夕相处的时间中对我有一丝感情。一路看下来,一丝也没有。
他是我的学长。
刚上大学那年他负责安排学生会的同学接新生。我是他自己接的,他也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人。他面容清秀,身材匀称,温柔体贴,很符合我的审美。我靠近他,接触他,了解他,越发喜欢他。他察觉到我的意图,被我装可怜的搪塞过去。我是一个不太好接触的人,单从外表就能看出来,他就对我嘴里说的孤独深信不疑。
他家庭条件不好,自小勤奋努力,但对未来也会茫然无助。身为在他身边待的时间最久的人,我理所应当知道他对毕业后的担忧,以及留在当地还是回老家的犹豫。我劝慰他,开导他,鼓励他,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便拿钱和他共同租了房子。
当时我的们关系已经好到无话不谈。他和我分享自己第一次上台演讲,第一次拿奖助学金,第一次有心爱的姑娘。没错,心爱的姑娘。他是直男,所以他丝毫察觉不到我的意图,因为他喜欢姑娘。他无数次说过觉得自己幸运,有我这样的好朋友,好兄弟。他对未来有了一丝光明的希望。
我的付出仿佛要给他人做嫁衣。
我兀自地笑,他不知道我笑什么,颇为好奇地问我,我看着他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毕业那天我在家里煮了火锅给他庆祝,谈话间我灌他不少酒,他便没吃多少东西。
后来他不省人事,我将他架在卫生间,绑住手和脚,将他灌肠。
他通红的眼布满血丝,惊恐又愤怒地看着我,让我的性器都跳了跳。
我说:“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只想不劳而获。”
我不满足他的自私和冷漠,我想要的就会自己夺。
从那以后的三年他一直被我囚禁在家里,直到他找机会打晕我,摸出锁链的钥匙逃跑,自那以后音讯全无。
再见面,他就成为了我的嫂子。
安静地站在我哥旁边,让我的目光变得恭敬顺从。
三年时间,他也在愈发了解我。
他知道我在家和在外的表里不一,知道我一直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知道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知道我的衡量与妥协,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诱饵和炸弹,像把镶嵌着夜明珠的闸刀,悬在我的头顶,我要么老实当弟弟,要么拿我整个家庭和他同归于尽。
他恨我,所以他站在我该颐享天年,从未做过一件坏事的父母身边,他恨我,所以站在从小到大从未与我心生过间隙的亲哥面前,他恨我,所以让我永远得不到的看着。
看着他在我哥身下呻吟求欢,看着他体贴温柔的一面给我的亲兄弟,看着他成为家里至关重要的一环。
我闭闭眼,点了根烟。
我哥知道他以前是直男吗?知道他的身体是我调教出来的,做爱的姿势是我教的吗?我花心血培养的人,让他干了个爽。
我揉揉眉心,就算是亲哥,这感觉也太不爽了。
我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中午回不回家,他说不回,晚上吃完饭回去。我挂断电话,扔了烟,折返回去。
这次回来,总要带走点什么。
门铃响起的时候过了会儿门才开,宋元看到是我,脸色瞬间发白,他要关门,被我一把挡回去。我跻身进来,他瞪着我:“你干什么。”
领口处还有我哥趴在他身上吮吸的痕迹,我口干舌燥,盯着他,目光逐渐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