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总是喜欢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你明知道,把藤条丢了或者藏起来,不会好果子吃,不是吗?“傅相恒摇了摇头,拿起来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五十五章:坏人难做

电话铃声响了十几秒后,被接通了。

“喂,老薛。”

“呦,这还能接到傅总的电话呢,说吧,什么事?”对话那边的声音有点阴柔,听起来有点娘气,姑娘离得远,也听不出来那头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仓库里应该还有没卖完的藤条吧,我想要几根。”他直奔主题,不打算废话。

“你打电话就这事儿啊,咱家还能缺这东西?藤条不有的是,回头我给你带几根好的,都是我亲自打磨的。”说到这,电话里的人一愣,随即爽快答应下来。

“别回头了,我现在就需要,你知道我家地址吧,现在叫个跑腿帮我送些呗,你有空我请你吃饭。”傅相恒当机立断,没给人犹豫的时间。

“怎么这么急,打人也急啊?约到新的实践了?”对方起了兴致,开始八卦了。

“没有,奏家里的小崽子用。”傅相恒回过头,冷冰冰的瞥了一眼惴惴不安的苏依棠,语气逐渐下沉。

“行,我现在给你叫跑腿,我正好在仓库给人打包工具呢。多送你几个我最近的新品,不用客气,你说吃饭我可记住了啊,我可要吃点贵的。”

傅相恒笑:“没问题,回头定好位置告诉你。”

.....

电话被挂掉,苏依棠承认这种当着自己面打电话的震慑力真的很恐怖,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恭喜你,又有藤条挨了,现在在送藤条的小哥到家之前,你都在地毯上给我跪好咯,要是跪不好,地毯的待遇都没有了。”男人的语气慢悠悠的,实则是在给姑娘下达死刑的命令。

苏依棠第一次觉得傅相恒说出来的话有点残忍。

老薛是圈内做工具很出名的老板,已经连着做了十几年了,中高低端的市场都被他占据着,且因为东南沿海的原因,这里特别适合搞快递,而傅相恒和老薛,已经认识了五六年了,两个人曾经一起研究过很多威力很大的工具,让被动们闻风丧胆的那种,属于是臭味相投了。

而两个人好久没联系,傅相恒也没有和人客气,开口就索要了一些工具。

跑腿还是来的很快的,老薛上了心,给小哥多打赏了跑腿费,所以来的飞快,毕竟傅相恒难得开口求自己一次,他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门口,傅相恒正在清点工具,老薛送来的藤条,粗粗细细足足十几根,完全够用了。

听见小哥按响门铃的时候,姑娘虽然早就跪的歪歪扭扭跪不住了,但是想到要挨打,似乎还是跪着比较好。

傅相恒用剪刀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耳边传来塑料包装“哗啦哗啦”的声音,听着声音,似乎有一大捆。

男人的脚步沉稳,且不紧不慢,听着逐渐迫近的步伐,姑娘心中的那根弦也逐渐绷紧了。

“我想过任何一个理由放过你,但是绝对不是逃避。”藤条在空中响起来“嗖嗖嗖”的声音,让人心生畏惧,而傅相恒也没有磨人神经的打算了,直接手腕一挥舞,藤条就夹着骇人的风声直接敲击在小禸团上,霎那间就出了一条明晃晃的印子。

苏依棠闷哼一声,这玩意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叠加了傅大总裁生气buff的原因,感觉比上次挨的还要痛几分。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应该吧藤条丢进地窖里企图逃避惩罚,我跪着的时候想通了还不行吗?”姑娘被这几下混沌的疼痛打的慌了神,忍不住开口道歉起来。

哪知道傅相恒怒极反笑,根本不打算给人一点点能逃脱的机会:“是我错了,给了你勇气和胆量,你这种故意作死的行为,是不是在提醒我,打你打的太轻了,惩戒期定这个数目也有点太少了是不是?”傅相恒得以不饶人的架势和不断加大的力度,让小桃子瞬间多了几条明显的痕迹,平行开来,而傅相恒,正在 不断地调试新工具的手感,和姑娘小屁月殳的磨合。颗勑洇葻

如此一来,可苦了姑娘,藤条飘忽不定,时轻时重,时上时下,一会抽在腰下,一会又落在臋腿最不耐打的地方,偶尔趁着她发抖,竟然落在了大腿。

苏依棠怕尖锐的疼的工具不是一天两天了,那种突然抽上来的,让神经都颤栗的痛楚不是她能承受的来的,二三十下就算了,可是眼下傅相恒显然是打算用藤条把人打到心服口服。

不得不说的是,藤条抽出来的印记确实是漂亮到让人惊叹,尤其是在白嫩的小团子上留下印记,是一件让人赏心悦目的事情。

趴伏在沙发上的身形终于因为藤条的屡屡抽上来而失去了原本的淡定优雅,刚才傅相恒和她较劲。托朋友也要用藤条教训人的时候,姑娘求饶无果后,也在暗中给自己打劲儿--不就是藤条吗?本小姐就不怕了,就忍着。

傅大总裁的藤条可不是闹着玩的,是实打实的教训人的。

刚才还看起来健康饱满的小桃子这会因为充血而红月中着,上面遍布着狰狞的鞭花,苏依棠的脸色忍不住惨白了半分,以沉默抗议傅相恒的不饶人。

"嗖!啪!"终于,一记无比凶狠力道的藤条贯穿了整个山丘,姑娘下意识想要哭泣说软话,但是话到喉咙硬是憋了回去,傅相恒把小姑娘的反应尽收眼底,眼神微眯,狠了狠心。

接着,又是一记狠辣的。

苏依棠再也忍不住,惊叫一声, 绷不住眼眶里乱转的泪水,劈了啪啦交代了个干净,泪花大片大片打湿沙发,傅相恒的声音和藤条落下同频同步,如影随形。

“认错,道歉,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倔到什么时候。”他语气及其严厉,姑娘本想道歉想要个台阶下,但是傅大总裁的心硬的像铁似的,根本不给人任何反悔的余地。

明明她刚才道过歉了呀?

苏依棠的一身不太结实的傲骨在此时被几下连击藤条抽的再也立不住,哭着趴倒在沙发上--疼,太疼了,整个神经都在叫嚣着的疼。

姑娘的哭声渐渐变大,她不再挺起在傅相恒眼里那好笑的尊严,在夹着怒火的藤条面前,狗屁不是。

苏依棠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手臂再也撑不住沙发, 倒在那里缩成一团,只知道哭,嗓子都已经嘶哑了还在哭,而傅相恒手里的藤条,在最后一下中,应声断裂,是硬生生的把藤条给打折了。

小可怜儿。

两个人僵持的厉害的时候,门铃猝不及防的响了,傅相恒在沙发上随意扯了个毯子,盖住姑娘的身子,回头确认没问题之后,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郁庚礼,他笑容满面的拎着手里的行李,站在傅相恒的家门口玄关处:“吃了吗,学校放假,我来小住几天,来看看小姑娘。”

话说完,他才察觉出来屋内凛冽的氛围,美人教授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太简单,傅相恒抱着手臂,打断成两节藤条随意的丢在沙发的地毯上,七零八落的,看起来和这人的心情差不多,而剩下十几根藤条也在沙发上,看起来随时蓄势待发。

这看着就疼。

还有就是在沙发上哭的肩膀直抖的小姑娘,看见美人教授来了,更是声嘶力竭的哭嚎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郁老师,抱抱我,疼...."

郁庚礼丢下手里的东西,绕开了傅相恒的高大身形,鞋子都没换就不客气的往里面走,一把掀开姑娘身上的毯子,映入眼帘的是惨烈的藤条打出来的一排排红色檩子,严重的地方鼓起来的檩子,让人心惊禸跳。

美人教授倒吸一口凉气,语调急速上扬好像质问:“傅相恒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这么打孩子?”

傅相恒沉默不语,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脸色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