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揉开了也好,能好的快点,不然屁月殳上有伤,貌似不太好和傅相恒交代,姑娘趴在美人教授的腿上,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男人。
估计郁庚礼要是知道,肯定会狠狠再奏人一顿的。
苏依棠和傅相恒约了本周日见面,貌似上次挨打是周五,这才刚刚过一周,人就要上杆子挨打,这日子过得,真是丰富多彩,姑娘在路上如是想着。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美人教授,她还能肆无忌惮的在人怀里撒娇求饶,但是在傅相恒的面前,她还是不敢说一个“不”字,这不“例假”时间一过去,她立刻就开口联系了傅相恒。
而对方似乎早就在等待她了。
苏依棠走到滨海路的街口处,看到了停在那里熟悉的那辆奔驰车。
车窗摇下来,傅相恒那张冷峻的脸微微对她点头--“上来。”
每次见到傅相恒都忍不住让人打招呼的时候屏住呼吸。
“嗨。”姑娘摆着小手打招呼。
这附近是大学城,大大小小的商圈有两个小的一个大的,郁庚礼拎着手里的运动鞋和新衬衫,在路边走着,车内,苏依棠眼睁睁看着路边的美人教授步伐沉静的走过,心跳却猛的跳起来了。
傅相恒正在开车等绿灯,自然是没看见姑娘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惊诧,而她的内敛和慌张交错的样子,似乎在他眼里,也不怎么奇怪。
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被郁庚礼看见了,前后步子差着不到一分钟的路程,好险好险,姑娘兀自拍着自己的月匈口,喘着气。珂莱垠岚
第十九章:哥哥他喜怒不形于色
可是她却忘了,就算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郁老师又没有权利管自己去做什么,更何况他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去实践了,郁庚礼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傅相恒的关系。
是她自己过于紧张了。
车子行驶了十五分钟之后,那股子惊诧的心情才安定下来,苏依棠若无其事的整理一下衣角,貌似到了目的地了,还是上次那家酒店。
傅相恒好像很喜欢那家酒店,有酒店的高级会员卡,门口的工作人员看见男人来,都脚步匆忙的上来给开门,还面露恭敬的打了个招呼:“傅先生,您来了。”
照例开了钟点房,苏依棠跟在后面,看着男人后背上背着的工具桶,心里就打怵。
她刚才仔细的观察了傅相恒的面色,奈何男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所以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进了门,苏依棠发现这是一个套房,这大概是和傅相恒熟识的工作人员,自作主张的给人升了大房型,房间很宽敞,这也就意味着,适合挨打的位置变得多了起来。
比如铺着毛毯的飘窗,长条形状的凳子,床边,或者是可以让人跪着的沙发,傅相恒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眼里透过满意之色。
“你们专业一共是多少人。”他突然开口发问。
“emmmm,107人。”苏依棠思索了一下开口说。
“延毕的人有几个。”话题回到了正轨,姑娘在心里感叹了一下男人这审讯一样的语气。
“算上我,一共是七个人。”她声音小了下来。
“嗯...7/107,财务专业很正常的比例,你是那不幸运的6.5%。”稍微沉思了一下之后,傅相恒皮笑禸不笑的对着姑娘说。
“也不是不幸运,就是不上心,因为你跟我讲了,你是第三次学这门课了,说实话在我看来,就算是笨小孩,学了第二遍的时候,也应该能考过了,而你硬生生拖到了延毕。”
“某种角度来说,你也是个厉害的人物。”他一口牙笑的雪白。
这种夸奖不能听,苏依棠垂着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她要是知道这样,就不和傅相恒说自己重修的事情了,可是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因为爸爸的漠不关心,而傅相恒偏偏给了她那种长辈的“爱”,她一个没忍住,就全盘托出了。
现在后果就是,被人叫出来,冷嘲热讽,怕不是一会还要加上板子的噼噼啪啪。
苏依棠还沉浸在此时的懊悔无法自拔--这个欠奏的姑娘,非但没好好反省为什么自己会第二次重修,而是后悔起来自己告诉傅相恒这件事了。
是真的欠打。
把她从自己的小世界强行唤醒的,是男人疑惑的那声--“依棠,你右边屁月殳怎么青了这么大一块啊。”
瞬间,姑娘汗毛倒竖,那块至今还青着的禸,是美人教授用发刷打出来的,形成硬结的时间太久了,就算揉开也好的缓慢,所以过了一周的时间,还是有痕迹。
空气静了两秒。
“我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栏杆上搭着的衣服,摔下去了。”她闭了闭眼,开始和傅相恒又一次的撒谎了,她总不能说那是她和别的男主实践打的吧,那傅相恒肯定会丢了板子气的扬长而去的。
苏依棠还在贪恋傅相恒给她的温暖呢,所以她选择了继续的撒谎。
“怎么这么不小心,下次不要在栏杆上挂东西了,很危险的。”带着温度的指腹从青的位置摩挲滑过,碰的人的皮肤痒痒的,耳畔传来关心,姑娘因为撒谎而显得有些窘迫,无法再沉浸在傅相恒难得的温柔里了。
“知道了。”她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声。
其实你的板子比摔下床痛多了....当然,这是苏依棠在心里的默默吐槽,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你不要妄想从这次的实践里得到什么心理上的宽慰,事情已经发生,延毕是正在进行的事情,所以这次的实践,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到你你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傅相恒的语气和动作还是那么雷厉风行,只不过这次姑娘不再好运的拥有热身的巴掌。
热身换成了更严厉的皮带了。
第二十章 我要回去趴着
想要贪求傅相恒掌心温暖的小姑娘眸色暗暗,还是乖乖的趴在了床沿,目前来看,傅相恒好像没有让人摆难受姿势的打算。
傅总拿出来的皮带是专门用来惩戒的工具,自然不可能是他腰上的腰带,显然这样会更不好挨些就是了,皮带的尾巴带着火热的滋味扫过臋尖,只是热身而已,苏依棠感觉到了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的力度。
“哥...哥哥,打多少下啊?”想了半天,问出口的话还是带上了称呼。
傅相恒露出点微微的笑意,这个家伙到底还是会在挨打下低头的,因为刚才在车里见面的时候,对自己还是“喂。”
“看我心情。苏依棠不知道的事,自己语气越软,傅相恒越想欺负她。
“哦。”她闷闷打的答应了一声,感觉自己要完球。
“玩个游戏怎么样?”他声音带有捉弄,苏依棠**发抖,难道她有说拒绝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