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郁老师,谢谢你,不过我还没事。”她伸出手掌挡下了男人伸过来的胳膊,脸露逞强之色。
姑娘的态度强硬,纤细手臂传来的力道隐隐有着强硬的抗拒,美人教授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放慢了步调在苏依棠的身边慢慢走。
到酒店附近停车场的距离明明来的时候感觉没有这样远,现在往回走的时候,似乎每一步都是煎熬。
郁庚礼在旁边直叹气,心里愧疚更重了,他的新手主动的身份并不是假的,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教训人,确定自己的情绪的确是足够冷静的,但是小姑娘说了欠奏的话。刚才更多挥落下来的手掌,是出于一个老师身份,来教育自己的孩子,和实践没有任何关系。
打的是真的重了一些,小月中块就有三个位置,青紫泛着微微的紫红,估计现在是坐也坐不下了吧--就算这样,小姑娘疼的直哭,也没有开口说一些求饶的话,这怎么能让他不心疼呢,
再低下头看向堪堪过自己肩膀的苏依棠,额发都是细密的汗珠,于是他停下了步子。
“郁老师,怎么了吗?”身旁的男人突然停下来,和臋腿处疼痛做抗衡的姑娘勉强分离出来心思,冷汗涔涔的说。
美人教授抿了抿嘴唇,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微微弯腰,把苏依棠一个打横抱在怀里,巧妙的空出屁月殳的位置,避免触碰导致疼痛,整个过程不由分说,等姑娘有所动作的时候,她的脸已经牢牢的贴在男人的月匈膛上了。
郁庚礼的手臂很有力量,把人抱在怀里走路很稳,十足的安全感弥漫在心头,苏依棠不再挣扎了。
男人的步子沉稳而大,没有让她在温暖的怀里惶恐了多久,就到了停车场,他轻手轻脚的把小姑娘放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嘱咐姑娘坐下的时候慢点。
美人教授启动了车子,他扭过头来:“明天还能上课吗,如果坐着很难过的话,我可以帮你请好假的。”
苏依棠沉默了一小会:“郁老师...您忘啦,我现在是无业游民,只需要上您那门课程就好了,其他时间我都很闲得慌。”
“明天还是周末。”说完,她又补了一句。
“哈哈,是我急过头了。走吧,我们去买药。”男人语调不由得有些无奈,他可真是草心错地方了。
坐下似乎比走路好受多了,郁庚礼开了空调,冰凉的小风从右边的空调口出来,姑娘深吸了一口凉气--挨打真疼啊。
原来看起来幽默风趣的美人教授,打起人来手这么黑。
车子很快就到达药店门口停了下来,姑娘原本不想跟着进去,但是郁庚礼要求了她,拗不过之下,她只好跟着进了门。
“是的,我想要一些治疗跌打月中痛的药物,喷剂和膏剂都需要,店里有冰袋吗,需要两个。”
“红花油和云南白药都拿给我吧,谢谢。”听着店员一本正经的给美人教授介绍着药物的疗效,苏依棠站在旁边,感觉自己的身后在发烫。
“请问您是什么地方受伤了呢?”店员话出,郁庚礼哽了一下,然后笑的自如:“嗯,胳膊受伤,就拿这些吧,算一下多少钱。”
苏依棠嘴角在抽搐--谢谢美人老师给她留下了最后的面子,但是他的回答也很有趣,什么意思,奏自己一顿,他的胳膊还辛苦了?
买了药之后,郁庚礼分成了两个袋子,姑娘这才发现所有的药他都买了两份,自己手中也留了一份。
“嗯...我这里是备用的,下次你要是不乖挨了打,我可以给你涂完再走。”
这个人一本正经的在平淡阐述自己下次挨奏的事情,可是这次的刚挨完屁月殳还痛,姑娘的脸色一下就垮下来了。
“明天来我办公室,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回家以后,尽量把月中块沾了药剂好好揉一下,应该要比我亲自下手给你揉舒服一些的。”他细心的嘱咐,把车子停在了姑娘的宿舍楼下,才挑头离开了。
苏依棠这才发现,原来美人教授也住在学校,因为家里通勤实在是太远了不方便,他最近就住在教职工家属楼里,那里有学校当时高薪聘请他的时候,签合同送的一套房子。
第十七章:傅总的来信
怪不得上次圈子软件的距离只有三百五十米,姑娘心里嘀咕,爬上床铺的时候,忍不住嘴里“啊呦”一声,痛死她了。
好巧不巧的人刚趴在床上喘口气,手机就嗡嗡嗡的响了,是傅相恒发来的。
“和导员谈过了没有,我看你也一直没有找我。”是关心的话。
苏依棠眸光一暗,想来自己延迟一年毕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怕是要辜负傅相恒的期许了。
但是还是要说实话,自己总是习惯姓的逃避,已经逃了太久了。
“谈了,不好意思跟你讲。”她回。
没想到傅相恒的消息来的更快:“那就是在等我问你咯。”
“不是不是。”
“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件事而已。”她屏住呼吸,不知道屏幕对面的傅相恒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那也就是说,你还有一整年的时间来考虑自己接下来的工作规划,如果不想做自己的本专业相关工作,就要提前做准备了。”见男人说了工作的事情,苏依棠眨眨眼睛:“那个,是的,我会好好考虑的,谢谢你的关心,还惦记着我。”
温馨的画面没有持续多久,收到下一条消息的姑娘呆住了。
“明天有空实践么,有空的话我去接你,这件事也该算算账了吧,重修可不是什么小事,我觉得很有必要去纠正一下你的学习态度问题。”傅相恒的话发过来,像是一条闪电,击中了苏依棠的心。
她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看自己青紫斑斓的屁月殳--别说现在挨打了,就算不碰就是疼的,现在喝水上厕所都要计算着时间,不能经常上下床,实在是太痛苦了。
找个什么合理的借口呢?毕竟傅相恒也知道自己平时的时间很充裕,甚至说很闲。
“我来例假了,过几天可以吗?”苏依棠不会想到,她扯出来的谎,只要一旦开始,就意味着以后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这个谎,一切都走上了无法回头的路,就像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样。
对面正在输入中....
"好的,下一次要主动来联系我。"他说。
“知道啦。”姑娘回。
一周之后,苏依棠知道自己怎么拖,也要拖不下去了,总不能一直玩消失吧....
第十八章 擦肩而过
虽然这一周她实在是过得不怎样,前三天都无法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就算椅子上又厚厚的垫子,但是只要是压到月中块就会很痛,右边一个左边三个,碰到了哪个都不好受,她自然也是不会听郁庚礼的话,自己去主动把月中块揉开了,开玩笑,碰都碰不得,怎么会揉呢?
所以周四下课之后,苏依棠被男人不客气的留下了,叫到办公室检查身后的伤,姑娘要羞死了,但是怎么也逃不掉,美人教授平日里的弱不禁风都是假的,实际上一只手就能把她按在腿上,另外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扒了裤子,毫不客气的里里外外把人检查了一圈,意料之中月中块还在那里呈现硬结的状态,男人那张丰神俊朗的脸黑的彻底,从抽屉里拿出来红花油,放在手心搓热,狠狠地按压在硬结上,顿时办公室里就响起来了苏依棠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把你的嘴闭上,你要是今天不想继续挨罚的话。”美人教授明晃晃的威胁谁都受不了,姑娘老老实实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眼泪都打转了,月中块才全都揉开了。壳莱洇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