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雨慌乱否认:“没有!”

魏尔得素来对自己的判断极度自信,他一把把江听雨从茶几上抱起来。

“啊!”插满后穴的大肉棒顶得江听雨再度发出痛苦惨叫,他被岔开腿抱在魏尔得怀里,下巴搁在魏尔得肩头,这还没完,魏尔得抱着他开始在客厅里行走。

每走一步,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摩擦一下,娇嫩脆弱的肠壁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还在适应阶段,哪里受得了这般拉扯?

江听雨咬着牙低声恳求:“魏尔得,别动了,别动了,我真的没有想别人,我没有……”

他越说越是委屈,心里那点儿气愤都被委屈占据了,申辩总是无力,他好像总是在道歉,明明怀着一番好心,做好人、做好事,他自觉无愧于天地良心,但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他要为自己的理想主义付出惨痛代价。

魏尔得绕着客厅慢慢打量,这栋老房子居住痕迹不长,但生活气息浓厚。家具陈旧,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款式,墙上有些本该挂有装饰的地方也只空留一个光秃秃的钉子,可见主人住入匆忙,尚没来得及布置。

江老师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窗台角落都摆放了新鲜的绿植,电视机柜上放有一排相框。

魏尔得走近了挨个查看,发现相册大多是一个女孩的单人照,唯独正中间是一张双人合影,江听雨抱着这个与他五分相似的女孩站在花丛前,笑容温厚欣喜。

“这是你女儿?”魏尔得问。

江听雨正辛苦忍痛,听到“女儿”一词瞬间抬起头来,警惕看向魏尔得:“你问这个做什么?”

魏尔得拿起那张合影相框:“你老婆呢?”

江听雨清秀温顺的脸上头一次露出明显的烦闷:“这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你刚刚在想她。”魏尔得冷笑着放下相册,架着江听雨的腿把他压到墙上,“我记得江老师也没有离婚吧?学校里都说你们夫妻恩爱,看来耳听为虚,实情和传言相距甚远。”

江听雨闷哼一声,毫不松口:“我的家庭不关你事。”

这话叫魏尔得听着火起,他用力挺腰,深埋入腹的粗长肉棒在江听雨的肚子上顶出形状,江老师那点儿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脾气瞬间在翻江倒海的撑胀疼痛里化作呻吟,眼泪又汩汩流下:“别动,别动……”

魏尔得也低头欣赏他小腹上被自己顶起的凸起,他这次顶得重,每一下都撞得江听雨身体摇晃,小巧的鸡儿也跟着身体一起摇晃:“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这根小布丁肯定喂不饱你老婆。”

“我才不是小布丁!”

“是吗,那你大一个给我看呀,大布丁。”魏尔得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江听雨靠在墙上破碎断续地呻吟起来,声音靡靡动人,他却听得满耳烦躁。

这种烦躁来源于自身,也来源于原身。

原剧情中没有关于江听雨妻女的过多描画,丧尸爆发之后江听雨就和家人失联,妻子女儿成了活在回忆里的背景板,是支撑他在末世求生的信念。

魏尔得不是第一次和人夫做爱,他以前花天酒地,什么货色都搞过,但和贤良淑德的好好先生偷情确实是头一回,逼良为娼、以下克上必然是悖德又刺激,他喜欢看江老师自我斗争后乖乖就范的可怜模样,但他意识到这个男人连上床都想着那缕看不见摸不着的妻子而不是自己时,霸道惯了的独占欲就在心底作祟起来。

骤然加重的顶撞冲击丝毫不顾及江听雨的感受,初次承受疾风骤雨的屁股在激烈的抽插中把交合的刺激放大了数倍,痛过了头,已经和做爱没有半分关系,就是纯粹的泄欲。

江听雨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像个鸡巴套子被摁在墙上供魏尔得宣泄。

“啊!痛!痛!放开我!停下!啊啊!停下!”

“就是要你痛!痛了你才没心思想别人!”这也是来自原身阴郁偏执的占有欲,暗恋同为男人的老师三载,每天看着喜欢的人家庭美满、夫妻恩爱,求不得,就连这份扭曲的感情都无法宣之于口。

“丧尸来得真是时候,末世好啊!马上就要毕业了,我正愁毕业之后再也见不到江老师了,等我不是你的学生,我烧杀抢掠你也没责任再管我,那时我要怎么再见到你?现在要死了也好,死前把你狠狠办了!叫老公!”

凶狠深顶,顶得江听雨惨叫破碎,眼泪都飞溅出眼睫。

魏尔得用拇指撬开江听雨的嘴:“听到没有?要你叫我老公,含着我鸡巴大声叫!”

江听雨脸不大,清隽秀逸的半张脸都被魏尔得大手扣住,动不得,叫不出。

他震惊地看着魏尔得,隔着泪水好似看到一头疯狂的怪物,属于丧尸的青白已经覆盖了魏尔得的面部,少年清亮的眼睛也变得充血浑浊。

“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我不知道你原来一直对我有这种想法……”恐惧、害怕、被侵犯的羞愤、被强迫的屈辱,固然是有,但江听雨此刻更多的竟然是失察的愧疚。

这两年他为家庭变故焦头烂额,对学生关心不够,让一个好端端的孩子在眼皮下酝酿成这般扭曲的模样,他实在枉为人师!

“魏尔得,你还小,是老师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要是早点发现,带你去心理辅导,你会意识到这不是正确的情感……”

“够了!”魏尔得嗤笑一声打断江听雨,拔出鸡儿放下他,让他站在地上。

可怜的江老师被肏得腿软屁股疼,落地也站不稳,疼得又掉下一连串的眼泪,眼巴巴地仰头望着魏尔得:“你操完了?可以放过我了吗?魏尔得,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变异前到房间去睡一觉吧,身体会好受些。”

魏尔得神色有些奇异,他确实是头一次遇上这种类型,看着是只毫无杀伤力的兔子,胸怀偏又天真高尚到闪烁着神性的光辉,想可劲儿的欺负他,欺负完了又不觉得解气,好像是在拼命的想玷污一片雪原,明明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一长串脏污脚印,但回头一看,洁白的新雪又覆盖了上去,雪原依旧纯白如新,没有他的脚印,没有他,一点属于他的痕迹都没留下。

“江老师,我真是要敬佩你了,被肏屁股还不忘本职。”他说着把江听雨翻个身,摁在旁边的门板上,发出“嗙”的一声巨响。

门后似乎传来惊恐的摔倒声。

江听雨也听到了,他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惨叫和狼狈都被门后另外两个学生悉数听见,窘迫难堪地闭上眼睛。

而这时,被扫到沙发角落的杂物堆里传来手机铃声。

魏尔得暂且放下江听雨,走到客厅去拿起手机:“陈丽娅是谁?”

江听雨也顾不得屁股疼了,跌跌撞撞跑过来:“是我老婆!给我电话!”

话说一半想起手铐还没解,魏尔得显然也不打算解,江听雨又改口:“你快接!算我求你,快接电话!”

原剧情里江听雨被打晕了躺在卧室里遭受眠奸,没有接过这通电话,清醒后被锁在床上也无缘接触手机,等到被放出来,这栋破楼已经断电,手机无法使用,再之后连网络都没了,他便也和家人彻底失去联系。

魏尔得凝视了片刻江听雨焦急火燎的模样,摁下接通和免提,把手机放在茶几上。

湿漉漉的茶几还溅着几滴洒落的精液,江听雨前不久才在这里被开苞。

但此时江听雨满心满眼都只剩下桌面上的手机,电话一通他就慌急地问:“丽娅!瑶瑶在你身边吗?你们现在在哪里?安全吗?食物够不够?”

“我带着瑶瑶在家,刚刚看新闻才知道外面变天了,特意跟你说一声,明天就不送瑶瑶回你那了。”电话那头响起的女声清脆利落,听音便知是一位干练女士,只不过语气相当公事公办,交代清楚来电目的便任务完成,连一句多余的关心都欠奉。

“好的好的,现在安全第一,你们别出家门,瑶瑶这几天就拜托你照顾了,记得早晚给她喝牛奶,她不爱喝,你往杯子里放些杏仁片或饼干碎,我给她书包里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