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快要忍不住发笑了,江老师怎么这么贤惠可爱?

“那也不行,现在可是末世,外面都是丧尸,物资要省着点用。”

这话提醒了江听雨,他哀求道:“你不是都要变成丧尸了吗?你哪里还用得着床单,魏尔得,求你了,别在外面肏我,给我最后保留一丝颜面,算是老师求你……”

“江老师,求我的话现在说早了,一会儿你还有得求呢。”

魏尔得说罢,扯下裤子,早就硬挺多时的肉棒直接从裤裆里弹出来,拍打在江听雨岔开的大腿内侧。

江听雨一低头便看见这根尺寸可怕的巨大荷兰茄子,他屁股发抖,哀求换了方向:“这、这真的能进来吗?这么大怎么可能不出血?”

魏尔得闻言,低头看一眼江听雨袖珍玲珑的小鸡鸡,非勃起状态的小鸡儿在他的大肉棒前就像是鸡仔遇上恐龙,对比尤为惨烈。

“等以后你就知道了,老公鸡巴越大,才能肏得你越爽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昂立的肉棒磨蹭发抖的屁股,前端在柔嫩的臀缝之间与会阴处游移,顶端挑逗萎缩的小江听雨和囊袋,“江老师,我听说鸡儿不大的男人后面特别敏感,你体会过后面的高潮之后,以后只用前面可能再也不能满足了。”

“别说这种话!”江听雨羞恼地偏开头,视线紧张盯住次卧房门。

魏尔得没有急着进去,菊穴虽然被灌得松软了,但没有润滑,还很干燥。

他提起江听雨的一双长腿,并拢在身前,肉棒夹在大腿之间顶弄起来。

江听雨有些疑惑魏尔得的行为,难道魏尔得念在三年师生情份,决定大发慈悲只用他的大腿来泄火了?

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

江听雨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看一眼次卧门,看一眼大腿间不断冲刺的荷兰茄子。每次顶撞,硕大的茄子头就从他的双腿间穿出来,这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让他肝胆战栗。

如此抽插了十来分钟,魏尔得突然加速起来,抱着他的腿用力一撞,又稠又粘的精液全落在他的小腹上。

江听雨悄悄松出一口气,暗自庆幸折磨总算结束了。

他乏力地任由魏尔得架着双腿摆弄,小声催促:“你既然操完了,快些解开手铐吧。”

“江老师,谁告诉你我结束了?”魏尔得有些好笑地看一眼墙上挂钟,“才十分钟,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这才刚开始呢。”

迎着江听雨不解的视线,魏尔得擓起他小腹的精液,悉数涂抹进臀缝之间,手指细致地将干燥菊蕾的每一个褶皱都裹上滑腻的白浊,插入括约肌,里面也不放过。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江老师,在这方面我教教你,想要不出血,扩张和润滑缺一不可。我先射一次,后面也能更持久。”魏尔得把精液里里外外涂满江听雨的屁股后,重新将根本没有半分疲软的荷兰茄子对准花蕊。

江听雨听得发懵,到底谁是已婚谁是未婚?他居然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学生教床上技巧?

“等等!魏尔得,你怎么懂这些?你难道还在外面……嗯!”

江老师的盘问还没说完,后穴突然传来剧痛,霎时间把他顶得眼冒金星,身体好像被一柄巨斧凿开两半。

“痛……痛……痛……”江听雨像条搁浅的鱼仰在茶几上直抽冷气,那根可怕的荷兰茄子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视野,正在一寸一寸、一厘一厘地没入他岔开的双腿根,缓缓钉入他的身体。

魏尔得俯身舔走江听雨眼睫垂落的泪珠,腰胯半分不停,残忍又兴奋地看着红肿的菊蕾艰难地含入他的肉棍,褶皱几乎撑得展平,粉薄的皮肤脆弱得随时要破裂一般。

“小点声音叫哦,我看这老房子隔音一般,江老师,你应该不想让李毅远和马志飞看到你被我捅穿屁股的骚样吧?”

第110章 4,抱着草边走边草摁墙上草,草一半接到江老师妻子电话

说罢,魏尔得故意用力一挺,粗硕的肉棒瞬间没入半截。

“啊!”江听雨无可抑制地痛叫出声,初次被进入的菊蕾还感受不到任何交合的欢愉,只有被巨物撑大到极限,仿佛快要破裂的痛苦。

他呜咽着,惨叫着,无助又恐惧地在茶几上摇头。

“啧,你叫声太大了江老师。”魏尔得转头看向次卧房门,隐约听到门后有动静传来,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李毅远和马志飞两人趴在门后偷听呢。

但此时的江听雨已经顾不得其他,屁股实在是太痛了,手又被铐在身后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双腿也被魏尔得掐着大腿分作两边。

腿上的手就像是两道铁箍,他不知道魏尔得的力气居然有这么大,万幸在迅猛地挺进一截之后,魏尔得暂且没有再动,给了他喘息之机。

过了好一会儿,江听雨终于缓过气来,生理性的眼泪已经布满脸颊,不过他本就一身是水,眼泪混在里头并不起眼,都是楚楚可怜。

江听雨哆嗦着问:“我、我后面是不是被撑裂了?”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的技术?”魏尔得嗤笑一声,微微起身,低头去看江老师含着自己大鸡巴的屁股。

“还没裂?”江听雨不敢置信,他觉得整个人都被撑裂成两半,后穴的剧痛让他死去活来,竟还没有受伤?

“江老师,你低估自己了,你的屁股潜力惊人。”魏尔得将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手指舒缓轻柔地按摩紧绷到极致的括约肌,“放轻松点,接下来只要你乖乖配合,听我的话,就不会受伤。”

魏尔得的动作使得上身前倾,低伏在江听雨上方,两人的呼吸瞬间拉近。

后穴按摩的手指似有魔力,被撑得只剩痛苦的菊蕾在手指的抚慰下竟也渐渐升起一股别样的舒适。

察觉到他的放松,魏尔得又开始慢慢往深处挺进:“就是这样,江老师,你做的很好,再放松一点,感受到没有,我在一点一点进入你的身体,你的身体里面好舒服,每一寸肠肉都裹着我的鸡巴……”

“别说了。”江听雨局促地偏转过头,脸颊依旧可以感受到魏尔得喷吐的灼热气息。

“江老师,做爱的时候躲躲闪闪可不是好习惯。”低哑的调笑和热气一起落进耳朵。

江听雨不想叫一个学生彻底压下一头,便又把头转回去,直直看向魏尔得:“做爱的时候太过啰嗦也不是好习惯。”

哟呵,兔子还会回嘴了。

魏尔得笑着道:“我这不都是为了让你身体放松才大费口舌,江老师,你真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

这时候,魏尔得的粗长巨棒已经在言语挑逗间整根没入进了江听雨的身体,肠道里头撑胀得不行,但确实也不算太痛,尚在可忍受范围。

江听雨性格实事求是,说难听点就是一板一眼,最不擅长与人争辩,争辩发展到最后往往变成诡辩,不是真的有理无理,单看谁嘴巴利索,越不讲逻辑越能占上风。

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又回到那段糟糕窒息的婚姻生活,这种感觉很熟悉,明明知道这个叛逆的学生是在羞辱自己,偏生找不出有力的反驳,气愤和委屈全憋在心里,自己还成了个罪人。

魏尔得何其敏锐,几乎是立马察觉出江听雨情绪变化,他俯身在江听雨头上仔细打量,调笑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郁不渝:“江老师,你含着我的鸡巴在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