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在短暂的离魂了一瞬后又快速回归,涂晏睁眼便对上不远处听到他惨叫后担忧望来的师父的眼睛。他四肢被魏尔得牢牢的压在身下,交合处惩罚一样冲进身体的狂暴妖力像是对他这个不听话的恃宠而骄的奴隶最清晰的警告,鞭笞得涂晏浑身溢血,力竭气虚。
这也是妖皇给他的回答:你是孤用趁手的容器,哪怕娶你,也和当日俘虏下你无任何不同,不过是一个用来承载狂暴妖力还撑不死的可多次使用的容器而已!
“咬什么牙,叫出来,孤爱听。”
狂暴妖力还在不间断的输入,涂晏用尽力气去运转逆转心法聊以抵抗,却也快要撑不住这般汹涌的冲击,白皙的皮肉出现了蛛网般的龟裂血痕。不用魏尔得命令,破碎痛苦的呻吟已经从他的齿缝里流出来。
“不错,乖狐狸,再坚持一下,孤要射了。”
魏尔得松开了涂晏的四肢,只紧紧扣住他的腰。
他不再要求涂晏当个顺从讨巧的宠物,仍由四爪自由的狐狸痛苦疯狂的在尾巴上徒劳的挣扎,贯穿他身体的肉棒喷出了比狂暴妖力还要刺人的精液,烫得涂晏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悲泣。
射爽了,魏尔得抽出肉棒,连带着也截断了狂暴妖力的传输,涂晏失去依托从蛇尾上滚下地,像个满是裂痕的瓷娃娃,浑身脏兮兮的,又是尘又是血。
魏尔得餍足的将蛇尾化形成一双傲立的长腿,系好裤子,仿佛一地的荒淫景象都和这个穿好衣冠的禽兽再无关系。
他拔吊无情的抬腿欲走,刚一迈步,便感受到衣摆传来一道拉力。
魏尔得停下脚步,冷漠的蛇瞳俯视向身后狼狈不堪的涂晏,桀骜的美人被操得四肢发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拉他的这只手上,被精液淫水浸湿的尾巴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露出又红又肿的后穴和擦红的大腿,红白相间的皮肉沾满了水迹,刚射进去的精液正顺着前倾的跪姿沿着腿根往下流。
看着这个满身遍布着自己杰作的美人,魏尔得却是抽出衣摆,任由失去支撑的涂晏扑倒于地,冷漠问道:“还有何事?”
“放他们走。”涂晏勉力撑起上半身,与魏尔得对视,“我们说好的。”
“呵。”魏尔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下身,勾着涂晏尖尖的下巴,奚落的开口,“你觉得刚才你表现得很好?敢给孤戴绿帽子,操你的时候还想着那奸夫,把孤当瞎子和傻子?”
涂晏瞳孔巨颤,愤怒终于冲破了他脑子里最后的理智,他大吼一声“你敢耍我!”,就要和魏尔得拼命,但软绵绵的身体一扑之下只毫无杀伤力的撞进魏尔得的怀里,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咬住魏尔得的脖子。
魏尔得根本不去管这挠痒痒的牙爪,只早有所料的扣住涂晏的命门,截断他蓄力自爆的妖力,把人抱起:“看在你还会投怀送抱的份上,孤暂时留他们一命。”
脖子上咬着的犬齿气愤的磨了磨,可惜根本连妖皇的表皮都破不了。
魏尔得轻轻一捏涂晏下颌,就把挂在脖子上的狐狸夹子卸下来,对远处候命的部下吩咐道:“你把这几只老狐狸送回去,孤大婚之日,狐族该来观礼的人一个都不许少。”
被魏尔得言而无信的戏弄一遭,涂晏满心愤懑,对于魏尔得再说再做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一百个看不顺眼。
但是他现下里不仅仅是被操得身体酸软,做爱时被这老妖皇恶意灌输了大量的狂暴妖力正撒了欢的在他的经脉血肉里大肆破坏,折腾得他气息奄奄,痛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全部的心力都用来运转逆转心法了。
魏尔得本是想将冷酷贯彻到底,拔吊就走,去把蛇族里遗留的糟心人事都处理一番。如今已经把狐狸抱进怀里了,肌肤相贴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涂晏因为疼痛而隐忍不住的颤抖,那么脆弱又那么坚韧,颤得他心头柔软,于是索性一直抱到了寝宫里,只板着一张冰块脸,冻得拦路上谏的蛇族臣子都不敢阻拦。
清心殿里头的阵法已经被魏尔得毁去,连带着那处宫殿也损毁了大半,魏尔得住回了尘封几十年的正和殿,这里才是他走火入魔前的居所。
侧殿之中有一湾天然的温泉引入浴池,玉石台阶前的两炉瑞兽口中吐出袅袅青烟。
比起清心殿里从禁书上刻画的阵法,这里天然的温玉山泉和宁神香才更适合冥思修炼。
嗯……此处的布置也很适合鸳鸯戏水。
魏尔得脑子里蠢蠢欲动的精虫终究还是被涂晏虚弱的模样按了回去,他替涂晏清洗干净,恢复了些许气力的涂晏抓住一切机会来给魏尔得添堵,不是挠一爪子就是挥一尾巴,洗完澡后魏尔得看着比涂晏更像个落汤鸡。
涂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几次从魏尔得怀里挣出去,沉入深池,不会游泳的狐狸呛了不少水,被捞起来后还持之以恒的对浑身湿透的仇人施以嘲讽:“嘁,真是难看。”
魏尔得面无表情的揪着他的尾巴,把人往浅水池拖:“想再被孤操一顿?”
“我会怕你?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我看你这副老骨头什么时候精尽人亡!”
浅水区到了,魏尔得突然松手,失去依托的涂晏骤然下沉,差点以为自己恶毒的话语戳中了老妖皇的死穴,气得这个老不死想要淹死自己泄愤。他在水里胡乱扑腾,只呛了一口水就尴尬的发现可以踩住池底,站直身体后水位才将将没过腰线。
“咳咳咳……”涂晏咳出气管里的水,没有再试图逃跑,只垂尾挡在被操了一上午的后穴上,竖着耳朵去听魏尔得的动静。
脚背上划过蛇类滑腻的感触,涂晏心道一声要来了。他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的绷紧,被池底染成玉色的水面映照出他昳丽的面容,像是一座湿透的孤岛,瞧着真是秀美又可怜。
“还想再挠孤几爪子?”魏尔得的声音连同他的人一道突然现在涂晏身后,快狠准的擒住涂晏的双手,将他背向扣进自己怀里。
涂晏的后背重重撞在魏尔得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屁股已经感受到了那两根变硬的滚烫,他嫌恶的往后用力一顶:“你迟早死在本王手上!”
魏尔得不置可否,将涂晏的双手反折到背后,掏出捆仙索,细致的将他的手腕和手肘在背后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W”。
“老长虫,要操就快点,多此一举绑什么,还真怕被我打?”
魏尔得将从手腕延伸的绳索自涂晏的肩颈绕到身前,在他的胸前拧了个麻花,又从下胸围绕至身后,穿过他的手肘,绕回腹部,与轮廓漂亮的腹肌一起缠绕编织出一段菱形状的绳结。
涂晏自然不会停止捣乱,绑到腰腹时,他上半身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魏尔得还耐心的在他身上编绳结。他觉得手肘以下的绳结都很多此一举,但是低头看去,这些无甚作用的绳索蛛网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随着肌肉的收缩勒紧深陷,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淫荡羞耻。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魏尔得把上半身绑成个花的涂晏抱到尾巴上坐着,从身后抓起他的脚踝,摆出盘坐的姿势。
绑完上半身后,涂晏就已经反应过来他在天牢时就被大长老如此绑过好几种姿势。
“你们这些淫荡的蛇族!不要脸!下作!肮脏!满心眼子里就只有这二两肉的龌龊!”
涂晏愈发不安,他愈是不安,愈是扭着身体不住的叫骂:“你他娘的,操个人都要搞这些低俗恶心的招数!真让人作呕!魏尔得!你荒淫无耻!你他娘的下贱!”
这狐狸的骂人词库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话了,魏尔得听得耳朵起茧,只专注手上的绳子,先把他的两只脚踝交叉绑好,绳子绕过大腿,将弯折的小腿和大腿固定。下半身完全被束缚住了,最后再用一根绳子将涂晏的脚踝和脖子连接。
“真不错。”
魏尔得把成品从尾巴上放下来,上下左右的欣赏了一圈。
被绑成观音坐莲的涂晏坐在浅水池中,池水刚好没过他的肩膀,缠着一圈绳索的修长颈脖艰难的向上仰着。清澈的水面下,金色的捆仙索和雪白的肉体交织缠绕,涂晏的动作只局限在摇头和前倾上,但是他只要前倾,就会溺水,所以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水池里,任凭魏尔得打量。
看够了,魏尔得掏出口球,塞上涂晏这张叫骂不休的小嘴,捧着这张美艳绝伦的脸放缓声音说道:“孤暂且不动你,只略施小惩,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以后当孤的人,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孤的耐心也有限度,不要总是不识好歹。”
涂晏咬着口球呼呼喘气,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还在骂人。
“这样就很好,你只有不说话的时候像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