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由得涂宴纠结自己的活春宫被人围观了多久,那个蛇妖很快去而复返,并且带来了几个人。

来的人跟在这蛇妖身后,有男有女,看起来都上了年岁,他们修为被封,手上被一条锁链连成一串,每一步都走得惴惴不安。且他们每人都有一个共同点身后坠着九条狐尾。

“陛下,人都已带到。”

蛇妖先是向魏尔得行礼,而后用力将手中锁链一拽,扯得这串人接连跪倒在地,被他释放出的妖力威压被迫低头对妖皇“行礼”。

魏尔得没有去管尾巴下跪成一串的人,只托着涂晏的下巴问:“认识他们吗?”

涂晏在看见来人后,就变得脸色煞白,唇上的血色尽数褪去,若不是被魏尔得强行托着,此时他大概能现场表演个狐狸打洞把自己藏起来。

“嗯?不认识?要是我抓错了,就全都丢到潜渊去。”

“认识!”涂晏赶忙开口,声音发颤。

魏尔得犹不满足,继续问道:“他们是谁?”

涂晏抗拒的试图躲藏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在魏尔得的逼迫下,声音里带着痛苦不已的颤抖,细声唤道:“师父,族老,我给你们蒙羞了……”

闻言,跪在首位的中年狐妖猛地抬头,入目便是满身伤痕与淫靡痕迹的天才爱徒赤身裸体的被妖皇拥在怀中,他来不及去看涂晏的神色,立马闭上眼睛,开口时声音也透着颤:“阿晏,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你不要多想,只要你好好的,为师就高兴。”

涂晏也闭上眼睛,听着师父熟悉的声音,眼尾淌出两道清亮的水痕,他转向魏尔得,重新睁开通红的眼:“魏尔得,你放了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在妖界,名字意义重要,这是涂晏对魏尔得的保证。

然涂晏话音刚落,还不待魏尔得回应,下方那串狐妖中又有人大声道:“晏儿,你不要受他们胁迫去做违心之事!我们一把老骨头了,不怕死!”

“对!我们不怕死!”

涂晏转头,下方被挟持成一串的师长们都已经不复年轻,此时纷纷挺直了背脊,但都闭着眼睛,好像在无声的向他宣告:无论他此刻有多狼狈不堪,都依然是他们心中最骄傲的那只小狐狸,是他们视作珍宝与希望的狐王。

光阴透过林间错落的枝丫,映照出他们不再年轻的皱纹,他们被锁着、跪着,却掩不住通身的风华飒落,是他们养育他、教导他、支持他,而今依旧如此坚定的爱护着他……

他是狐族的王,他刻苦修行,身先士卒,为的是保护这些族中他敬他爱的人!他怎么能反让族人为他去死呢?

涂晏含泪饮恨,强迫自己不再去看他的族人,重新面向魏尔得:“你放他们走。”

魏尔得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凭什么?”

这个时候,涂晏反而没了气愤,只不卑不亢的对视过去:“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他们走?”

魏尔得手指一动,打出一道噤声咒,封了一个想要出声阻止的狐妖的声音,瞥见涂晏的肩膀轻颤,又强行忍住担忧没有回头徒惹自己不快,方才慢条斯理的解开涂晏被绑在背后的手,悠悠说道:“我从来不收无用之人,你能把我爽射一次,证明我留下你并非自找罪受,我就放了他们。”

“阿晏!别听他的!”

“晏儿,你不要管我们!”

“卑鄙无耻!肮脏下作!臭不要脸!”

魏尔得挨个封了这群老狐妖的声音,可算是知道涂晏的狗脾气和骂人词库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涂晏惨笑一声,背对着一众师长,低声却坚定的说道:“逆徒涂晏,辱没师门,辜负族老们的养育教导,无颜再面对诸位,从今往后,你们就当涂晏是死了!”

说完,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温柔的人,脸上的决绝恨意慢慢柔化,终于露出几分与人欢好时该有的妩媚情态。

他主动攀上魏尔得的肩,跨坐在他的蛇尾上,扶着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下。

“唔……”涂晏竭力咬牙咽下呻吟,勉力将这根巨大的肉棒完整的吞入身体,双腿已经有些许的轻颤。

魏尔得越过涂晏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膀,看向地上那串面露痛心疾首的老狐妖,他们默契的紧闭双目,仿佛只要不看就能维持住涂晏岌岌可危的尊严和耻辱心。

“睁开眼睛。”

魏尔得抛出这句没有主语的吩咐,身后那排跪地的狐妖却没有一人睁眼,只骑跨在他身上的涂晏长睫轻颤,露出复明之后更添光彩的剔透蓝眸。

涂晏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狐狸精,他想要冲着魏尔得嫣然巧笑,至少把一个狐狸精使用媚术时的及格水平笑出来,但是笑容到嘴边,除了上弯的弧度看起来有个笑影,其余怎么看都勉强至极。

但这样皮笑肉不笑的牵强,挂在他的脸上也足够好看了。

魏尔得没再为难他,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上下律动,淡声说:“看着我,不准闭眼,不然不作数。”

涂晏应下,视线在魏尔得脸上停留了几秒,忍不住的偏转,盯着他的尾巴看。

耸动的尾巴乌黑粗大,上面鳞片坚硬光洁,逆鳞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隐没在他的大腿中央,只抽出的间隙可以看见根部狰狞的青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进他的最深处,那滚烫的龟头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才能罢休,爽中带痛,痛中带酥,捅得他后穴里的淫水不住的外流,已经把他的尾巴根浸湿。

翻出的鲜红媚肉咬附着肉棒拖出又戳进,肉体碰撞出的淫靡声响可不是涂晏咬牙不吭声就能掩盖下去的。四周都是人,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部下,尽都看着他们光天化日下无遮无掩的颠鸾倒凤,看他们赫赫威名的妖皇陛下野兽一样在床笫之上的厮杀征服,看他这个昔日触不可及的妖界第一美人被扒了遮羞布操成一个玩物淫娃。

涂宴思绪忍不住的飘转到很远的地方恩人也是蛇妖,有次他们做累了,他趴在恩人的尾巴上问:“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恩人告诉他是黑色。他当时看不见,大概黑色的蛇尾就和现在操他的这条尾巴差不多吧。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一下,压在心头密不透风快要窒息的阴郁才能勉强透出一丝可以喘息的缝隙。

哪想魏尔得敏锐的扳过他的脸,因激烈运动而急促灼热的呼吸居高临下的喷吐在他的眼睛和鼻梁上:“你在想什么?”

涂宴被迫看着这张脸,英俊挺立的眉眼鼻子,每一个器官都让他心中止不住的生出浓烈的恨意,他把手搭上魏尔得的侧脸,遮住他部分分明的棱角,说道:“我在想,若是我还看不见,那你在我心里会是什么样的。”

他在想另一张没见过的脸,他曾描摹过的、想象过的,约摸是很锋利的五官,像是陡峭的山崖、凌厉的剑锋,但性格又是表里不一的温柔诙谐,说话那般的不靠谱,做事又从来给足了人安全感。

魏尔得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你现在能看见了,就不要想看不见的人。”

可是我如果不想他,一秒都和你做不下去。我只想杀了你,想不计代价、不顾后果的把身体从你这根丑陋的生殖器上拔出来,拿抱你的手撕开你的胸膛,吻你的唇咬断你的咽喉……如果我不想他,我根本维持不住理智了。

涂宴抽出手:“你为什么要娶我?”

“因为孤对你满意至极!”

话音一落,沿着两人交合之处缓慢流转的狂暴妖力突然激增,显然是魏尔得故意为之。

涂晏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涌进四肢百骸,痛楚如海潮压倒拍碎性爱带来的快慰,直痛得他眼前发黑,凄厉的惨叫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