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闭嘴!你也滚出去!我再也不和你一起吃饭了。”她踹了燕怀政一脚,用的力气可大,她气极,声音已经哑了,燕怀政无奈起身走了出去,关上了门,又吩咐红株绿莲让她们去厨房做梨汤随时温着。
温馥妤听到燕怀政脚步离开的声音,翻身起来,从衣柜里开始收拾行李,两套裙子还有一些银票珠宝,呸!她要一个人走!让燕怀政再也找不到她!气死了,居然敢打她!
(像不像和家长吵架吵着要离家出走的小孩…)
0020 扶安离家出走
温馥妤关了门,把窗户打开,用撑杆撑了起来,带着小包裹翻了出去,结果一不小心就摔跤了,她觉得屁股好痛,但是又不敢叫出声怕惊动门口的三个侍女。
她贴着宫墙走了半天也没看到正门甚至连狗洞都没有,心里一阵哀嚎,结果无意间撞倒了一位三品宫女,温馥妤直接被撞倒了,本来就有伤的屁股更痛了,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变成了好几瓣!!
“你是哪来的宫女?怎么在仁昭宫乱晃?快些起来走开,别被可汗看见了,你身上这是什么?”宫女把她扶了起来,看着她身上的包裹,温馥妤灵感乍现。
“姐姐!救救我吧,我原是郡主娘娘宫中的小宫女,今日不小心打碎了娘娘宫中的茶盏,她便让我挨了好一顿板子,姐姐,这儿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你可否带我出去?”她谎话张口就来,“我家在城外有良田千亩,你带我出去我定会好好谢谢你,我叫小翠,姐姐,你叫什么?”
“原来如此,名字我就不告诉你了,你跟我来,我带你出去,你出去后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家客栈,你可以先住在那儿。”三品宫女带着她往东边走,到了东大门出示了一块她看不懂的宫令,温馥妤就被放行了。
她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实际衣服上那复杂的绣纹和头上精致的玉簪还有那满嘴的京城口音都在说明自己的身份。
三品宫女把温馥妤送出去之后快步往书房走,对门口的侍卫说“奴婢已安全将郡主从东大门送出。”
燕怀政听到这个消息,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派小四出去跟着。
小四看着温馥妤不一会就满手都拎着吃的,她这也想吃那也想吃,还带了很多钱,大手大脚的,一点都不对自己吝啬,小四看的眼馋的很,他看到了!郡主整整带了十几张银票!还有三颗金珠!真是舍得带出来!也不怕被打劫!
结果就在他这念头出来没几刻钟他就在背地里解决了一堆欲要打劫的人。
温馥妤吃饱喝足,终于想起来自己可怜的屁股,找到一家女医馆,女医看着她的穿着很快就把药弄了出来,还给她报价两倍,温馥妤没在意,给了钱又往客栈走,可怜小四还要在背后给她收拾残局。
她开了一间最好的厢房,让小二打了水以后就开始沐浴,她把头埋在水里吐泡泡又钻出来,反复几次以后才愿意认真,结束了又把药膏擦在屁股上,被子一盖眼睛一闭直接睡着了。
半夜烛火昏黄,温馥妤迷迷糊糊睁眼,结果看见面前有一个黑影,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颤抖了,眨了一下眼睛黑影又不见了,温馥妤有些疑惑,却也只当是自己睡昏了头,翻个身又继续睡去,腿翘在被褥上。
房梁之上的燕怀政往下看她,看她真的睡熟了才下去,给温馥妤暖了手脚又重新给她屁股上药,帮她顺了一下睡乱且沾了汗的头发,做完这些他给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她半宿才出去。
他看见门口睡得口水横流的小四,气得他踹了他一脚,“你怎么在这儿睡?!被发现怎么办!”小四被踹醒了,嘿嘿一笑,“你这几天就跟着郡主,莫要让她发现你,也不要再让她受伤,让她多玩几天吧。”他扔给小四一个钱袋子,又从怀里摸出了肉和饼子,小四一天没吃了,饿的苦不堪言,拿起饼子就往嘴里塞,也不怕噎死自己。
“谢谢可汗!”他开心起来。
(刚才要上传的时候不小心把存稿删掉了啊啊啊啊很崩溃又重新写了一遍,没有第一遍好但是也没办法了哭哭)
0021 误饮春药酒与射尿(慎!)
温馥妤看着面前繁华的高楼,老鸨年纪不大,晃着个手帕对路过的人抛媚眼,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脑袋一昏就进去了,可能是门口的老鸨确实美艳,迷了她的眼。
小四吓死了,连忙叫信鸽给燕怀政递消息。燕怀政得知此消息直接从宫里跑了出来,带了两个暗卫和温馥妤的三个贴身侍女。
温馥妤被头牌小官拉着手放在他身子上,薄薄的一层肌肉,她眼都看直了,目不转睛的,她还以为男人的肌肉都会和燕怀政的一样,邦邦硬,还沟壑纵深,很明显,事实并不是这样,面前的小官都快比上她的娇弱程度了!
小官给她倒了杯酒,“客人,来杯酒,热热身子。”他谄媚的笑,在青楼待久了,自然能分清一些有钱人。
温馥妤还没喝过酒,拿着杯子就往嘴里倒,这酒甘甜不泛苦,她一下喝了三杯,还贴心的给小官倒了一杯,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好人!
小官轻笑,把酒喝了下去,遇上一个冤大头!这下他要发了!冤大头还身娇体软!
他和温馥妤都开心,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愣是喝完了一坛春药酒,他刚要解开温馥妤的衣裳,温馥妤抓住他的手,“干…干什么呢!喝…喝素的你不道啊!乱动什么!”她手劲大,抓着小官没办法挣脱,她已经开始醉了,说话有些大舌头。
“哎,哎,好,客人,我陪您喝素的。”反正这酒里下了药,怕是等会这位冤大头就要求着他来荤的了。
不多时,温馥妤烫倒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脑袋昏昏,身上还热热的,看向坐在位置上的小官,刚想踹他一脚,结果门突然被大力打开,咣啷一声把屋内的两个人都吓到了。
燕怀政一脚踹在小官身上,都把人踹出血了,“滚出去!”黑色长靴纹着金丝,有这种工艺的只有宫里人,小官脸色一白知道自己惹上事了,连滚带爬的出去。
温馥妤看着面前的人,爬了起来,抓住他袍子的一角,“我好热…”她已经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闻得到味道,她知道是燕怀政,却装作不知,“你是哪位官人?可来临幸扶安?”她的手颤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领口,扒了下来,乳儿颤抖两下。
真儿已经训练的很有眼力见,在小官滚出去的下一秒就关门落锁,六个人齐齐站在门口,堵的水泄不通,青楼房间隔音好,他们听不到里面怎么样了,也不敢轻举妄动,站的笔直。
燕怀政气得眼睛都是红的,把人从地上抓了起来,丢到床上,“我是哪位官人?”他怒极反笑,捏着温馥妤的下巴,“你就气死我!”撕开了她的衣衫,几片破布丢下床,他张口咬上温馥妤的乳肉。
“啊…痛…官人~”她娇媚的叫,鞋子被燕怀政脱去,脚抵上了他的性器,“官人好大…”她呢喃一句。
“怎么不痛死你!”他是真的生气,却也是心疼温馥妤的,没咬一会就开始亲,细细密密的把乳儿亲的满是吻痕,又往上贴着脖子亲,最后叼住了她的唇,把她的舌头弄了出来,唾液在两个人的口腔内来回,最后被他吞了下去,他的手摸上温馥妤的穴,因为春药的原因已经很湿,还特别的烫,他脱下自己的衣袍直接就进入了。
温馥妤娇哼,手搭在燕怀政的肩上,乳儿跳动,蹭了两下他的胸口,她被撞出残影,叫的妩媚动听,穴肉紧紧的缠着燕怀政的阴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跟随他动。
“哈…啊…官人…扶安好热…官人操得扶安好舒服…啊啊…轻一些…扶安要坏了…官人…”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锁骨上,又从锁骨流到胸上,落下一道水痕。
“操死你。”燕怀政势必要把人操晕过去,掐着她的屁股,把人钉在身上,又用床头的绸布把她双手绑在床梁上,温馥妤双手高高举起,乳儿乱晃撞进燕怀政的嘴里。
“官人舔的扶安奶儿好生舒服…哈…官人…啊啊…等到了明日,扶安醒了,就将官人纳入房中…与官人夜夜笙歌…嗯啊啊…别…别…官人…抵到扶安花心了…好麻…”温馥妤不安的踢着腿,不一会儿就到达了两个高潮,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结果身下的人突然离开,拎回来了两杯酒,又换灌进她嘴里。
“还纳入房中?你可知你是宫中可敦,哪有纳人的本事!你纳一个我杀一个!纳一双我杀一双!”燕怀政吸吮她口中的酒,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上顶两下,他觉得自己也开始热,但是也能控制意识,这样正好。
“官人怎知我是宫中可敦?我可不是…哈啊…那可汗对我不好,我要同他和离,然后和你在一起。”她扭动了一下自己的手,看着燕怀政,媚眼如丝,“可好?”
“我对你不好?!我对你还不好?温扶安!你睁大你那双眼!你看看!我心都要挖给你了,我还对你不好!”他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是真的心碎了,他从不知温馥妤是如此想的。
温馥妤凑了过去,舔掉他的泪,“没出息。”又亲亲他的唇,“怎么这样就哭了?哈…轻一些…燕怀政,我知道是你,我不纳别人,我只有你。”
燕怀政一下就被哄好了,解开她手上的绸布,“哼,知道是我就好,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她把人抱了过来,蹭蹭她的青丝,眼泪还在往外掉,结果温馥妤又喷水了,把他夹的死紧,他直接射了出来。
温馥妤舔舔他的唇,手捧着他的脸,“对,没人再能和你一样对我好。”和啄木鸟一样亲了好几口,燕怀政喜上眉梢,被亲的人都酥了,把人抱在怀里,又开始刚才的活塞运动。
温馥妤感觉自己脑子痛的和炸开了一样,刚想动弹,却发现穴内含着东西,她惊愕扭头,看着身后的燕怀政,又松了口气,昨夜的记忆和皮影戏一样滚进她的脑子,她被那些大尺度的画面冲击的脸都红了,后来燕怀政又做了两次,她小穴都是肿的,给她上了药还把阴茎塞她里面不出去。
她撑着手,想要起来,结果阴茎都出去一半了,她被抓了回去,一下顶到了底,“啊!燕怀政!你混蛋…”被撞出了水,她磨着腿。
燕怀政眼睛眯了一下,手往前探,放进温馥妤的腿心,把她的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