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混蛋,再让我操操。”他缓慢的动作着,晨勃起来就有穴操,满足得很,他没过多久便停了下来,闷哼一声,“扶安…我想…我想更衣…”
温馥妤开始推他,“那你快下去啊!不许尿!你现在不许尿!”
“没关系的扶安…尿在里面,我等会帮你弄出来…让我尿吧,好不好?嗯…”他无意识的动了两下,在温馥妤腿心的手往上摸,搂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别怕。”捂住她的嘴,开始往里面射尿。
温馥妤被滚烫的液体刺激的腿都开始痉挛,双眼瞪大,有些迷离。
燕怀政整整尿了一分多钟才停下来,把温馥妤抱了起来,替她盖好被子,披了外袍走了出去,随机挑选一名幸运暗卫踹醒,让他去打水来。
石二连滚带爬的去打了热水,可汗和郡主待过的房间一股腥臊味,他闻得脸红,放下浴桶就又滚了出去。
温馥妤从床上被燕怀政抱了起来,手软脚软,像滩水一样,清理了许久,前前后后换了四桶水,期间她还喷出来了一次,真的清洗完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燕怀政把她抱下楼放在马车里,里面都是毯子还点了香薰。一旁放着一些水果。
温馥妤又睡了过去,醒来已经回到宫里,躺在她原本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滚了两圈,她再也不离家出走了,真的好累,她摔的那两跤到现在还记得,感觉屁股隐隐作痛…出去四天受罪的跟。
(小知识:没接触过空气的尿液是干净的,但是现实生活中并不介意射尿!慎重!慎重!另外晨勃以后确实是容易尿出来的别说政哥儿活不行啦,三次元的狗男人可以不行但是一次元和二次元的男人必须行。)
0022 学射箭与新宠危危
温馥妤闭起一只眼,举起弓箭,用力地拉开弓弦,然后射了出去,箭矢穿透了风,精准的射中了红色靶心,她的马尾飘扬,穿着红色的裙装,戴着白色金边的攀膊,英姿飒爽。
她拍了拍身下的白马,“做得好明珠!”明珠是她前两天学射箭刚给白马起的名字,一致获得了红株等人的认可,总比翻翻好吧…可怜的棕色兔子。
箭靶突然开始移动温馥妤就有些吃力了,但也能沾到红色的边,这是她学射箭的第五天,学骑马的第四十五天,她如今和明珠相处的十分融洽,一天有四个时辰都会和它待在一起,之后练字一个时辰,剩下的时间就是睡觉吃饭还有给小花园浇水。
燕怀政最近在准备春会,忙的脚不沾地,这是她来大漠的第一个春会,燕怀政想办的漂亮些,温馥妤想出风头,夺得一个好彩头,两个人都有在各忙各的已经两天没睡在一起了,燕怀政累了就直接睡在了书房,温馥妤乐得清闲,也烦燕怀政每天都要和她颠鸾倒凤一番。
温馥妤从明珠身上翻了下来,换了一把红色的弓看着更加漂亮精致些,这副弓分量比刚才黑弓要轻些更加适合温馥妤,温馥妤通常都是先练黑弓再拿它来做主力,白色的箭矢飞出去时明珠突然抖了一下,完了…歪了…温馥妤落地之前脑子里还在想箭矢。
还好她护具带的全,没受什么伤,绿莲把她扶起来,红株蹲在地上给她拍灰,只是歪了的箭矢打中了一只狐狸,是玄狐,小四抓了过来,它的耳朵尖被贯穿,低声嚎叫,温馥妤一下就看中了它的眼睛,让真儿把它带下去养伤,特地嘱咐不要让这只狐狸见到翻翻。
温馥妤歇好一会对明珠耳提面命一番,又练习了一个时辰才带着侍女们回宫开始用膳,玄狐在隔壁耳房,她和燕怀政吃完饭后就迫不及待的带他去看自己的新宠物是的,在回来的路上她决定把这只玄狐养起来。
“我已经给它取好名字了,叫危危,是不是很棒?”她搭在燕怀政的手上,燕怀政看着耳朵都快被包成一个球的玄狐,扶额点头。
“怎么?你嫌弃它?”温馥妤刚要垮脸燕怀政就凑过来亲她一口,“没有,怎么会呢?你养的宠物都是好的。”他只是觉得这只狐狸耳朵被包扎成这样实在滑稽。
危危躺在笼子里已经睡熟,耳房里用的香薰很淡。能冲散狐狸味也不至于让危危觉得刺鼻。
下午温馥妤在书房练字,桌案旁边放着一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她练过的字,她和燕怀政如果两个人都出现在书房的话是没有人伺候的,这是燕怀政下的命令,所以温馥妤要喝水只能自己倒,还好红株走之前把墨给她磨好了,不然她来磨墨估计真真手腕要废。
她突然被燕怀政从背后抱住,“做什么?你放开我,我还有一幅字。”肩膀左右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她泄气,在他怀里继续练字。
哪知道最后三个字了,燕怀政才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扒下温馥妤的衣服,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他们在屏风后面,腰带被丢到屏风上面,看着总有些…总之就是不堪入目。
0023 扶安操哭被听到与控射
燕怀政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会先吃温馥妤的乳儿,把两只乳儿吃的亮晶晶又充满吻痕才会松口,粉色的乳尖都被吃成了深红色,高高翘着,脖子上也好不到哪去,都是深红色泛紫的痕迹,不过避开了大动脉。
燕怀政拉起温馥妤的脚踝,从脚尖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钻了出来,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扔到屏风上,温馥妤被舔迷糊,也就没管他的浪荡行径,趴在桌案上,把东西都放在了一旁避免毁了她的字,穴被扒开,媚肉一张一合的引诱着燕怀政往里面进。
他们基本上不做前戏,温馥妤够湿,里面包容性又强,直接进去会省事很多也会爽快不少。
她的屁股被抓起又放下,看着倒以为是她在主动的吃着性器,实则不然,她被操到手脚发麻根本没有一丝力气,手也撑不住,她上半身都趴在了上面,乳儿把桌子蹭的都是燕怀政的口水。
温馥妤脚趾蜷缩,脚踝都泛着一层粉色,她头往前伸,像只要出动的兔子。
“不…啊…好重…燕怀政…好重啊啊…轻一些…要被操坏了…嗯嗯…我的屁股好痛…你轻一点对它…呜呜!”她被操出泪水,伸手抹掉,又继续叫唤,穴口周围一圈泡沫,里面还在往外送水,她小死两回,因而才没有力气。
“好,我轻一点。”他抓起温馥妤的屁股,轻拿轻放,觉得这个姿势操得不够深,他膝盖跪在她大腿两侧,腰身挺动,直接把温馥妤撞得淫水乱溅。
“嗯…啊…呜呜呜…燕怀政…你…你骗我…哈唔…呵嗯…你等会别射在里面了…呜呜…我…我生气了…”她哭的大声,外面的人都隐约能听到些许,真儿抓抓自己的耳朵,抬头看天,假装自己没听到,小四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抬头看树,也假装自己没听到。
“那我射哪儿啊扶安?射不出来,对你不好,日后我要是坏了,谁给你这种逍遥日子过?”燕怀政捂住温馥妤的嘴,“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你哭小声些,可好?”
温馥妤呜呜的哭,根本停不下来,身体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不已,她摇着头表示抗议,燕怀政看她这样,就不松手了,一直捂着她的嘴直到他想射的前一秒,温馥妤突然踹了他一脚,把穴抽离出去,手握住他的端头,拇指摁着射精口。
“不许射!”她浑身都是痕迹,脸上挂着泪,就这样跪在他面前,想不让他射出来,燕怀政看着更想了,他微眯着眼,“乖扶安,让我射吧,我不射里面了,好不好?”他挺动腰身,撞着温馥妤的手心。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淫荡!不行!我不让你射。”温馥妤是铁了心了。
燕怀政只能和她对着跪,他把手放在温馥妤的穴下,接着她流出来的水,又放到自己嘴前,伸出舌头就开始舔。
温馥妤看的眉心一跳,羞得不行,她的下巴突然被掐住,温馥妤被吻住,舌头被吸了出去,与燕怀政的舌头缠绵,她被亲的有些晕了,手一松,燕怀政如愿射出,正好射在温馥妤的花唇上,白色的花唇看着淫靡十分,燕怀政伸手抚摸两下。
温馥妤抖了两下身子,往后一跪,转身想要爬开。
“扶安?怎么想跑?”燕怀政直接把人拉了回来,就着刚才的水操进去,“还没结束。”
他这句话对温馥妤来说犹如地狱使者的呢喃,她眼睛一翻,装晕了过去。
燕怀政没想就这样放过她,把她正对过来,腿放在自己肩膀上,就着装晕的温馥妤就开始操。
温馥妤后来又被操了两回,穴里和眼睛里流出来的水都能淹没书房。
0024 春会与粉珍珠入穴
春会那天太阳正好,温馥妤穿艳红的裙子,手里拿着黑色金丝攀膊,燕怀政在马上和别人打马球,他身上戴的是温馥妤的攀膊,金色绣了红纹,也不嫌女气反而很骄傲,温馥妤叹了口气。
她坐在亭子内,最近温度上来了,绿莲和红株在两边用扇子给她扇风,她看着燕怀政打完一场给她赢来了金丝扭成的戒指,戴在她手指上很显富贵。
温馥妤坐在马上,戴了燕怀政的攀膊,有些不合尺寸,真儿给她缠了两圈半,肩膀上扛着白色马球杆,唱筹打了一下锣,比赛开始,她几乎一下就拿到了主动权,将马球打入门内,“白队一筹!”记史人不停记录球场上的发展,她挑眉,双腿一夹,明珠就跑了出去。
途中温馥妤被别人的马球杆打中了腿,裁判截停,温馥妤坐在马上,垂眸看着面前的人,“越骑校尉家的女儿,我知道你,前几天专门来我宫中给我送了一株海棠花,你父亲才刚上位,你迫不及待挑衅我?”她哼笑,“你很有胆子。”
“继续吧。”她不以为然,越骑校尉千金被记了黄牌,亭子里燕怀政看着场上的热闹,拿着茶杯,轻轻晃了晃,他要在温馥妤下场前把茶晾凉,不然温馥妤会口渴。
温馥妤夺得胜利,手里拿着一只白玉镯,丢在越骑校尉千金面前,“赏你了,不过你为了这只我宫里有的是的镯子打了我,可汗不会放过你的。”侮辱性极强,就这样把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脸上气的通红,她自信满满,大步流星的走回亭子里,喝了燕怀政给她晾好的茶,随后往后一躺,就这样靠在了垫子上,额头上都是汗,燕怀政用帕子给她仔仔细细的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