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方形透明的大水缸,里面已经盛满了清透的水,还有一个密闭的容器放在一旁,容器是密封的,并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乔西呼了口气,“双手反绑。”

男人起身拿了一个比较长的金属肛塞,东西不算很粗,但却细长。

顾泽已经被压着跪趴在地上,被黑衣人按住不能动弹,后穴里治疗用的栓剂被取出,金属肛塞不带润滑就这样直直捅入,还在愈合的穴口再次撕裂,鲜血成了天然的润滑,乔西一点点将那东西深入,直到完全进去,顾泽只觉自己仿佛要被捅穿了,冷汗聚集在额头,疼的牙齿都在打颤,发出的叫声几乎扭曲,孟淮几次躲开视线,不去看他。

保镖对这事习以为常,乔西坐回沙发,拿起遥控器,黑衣人就将顾泽的头大力的按进面前盛满水的方形容器里,乔西用遥控器操纵肛塞释放高档电流,男孩一瞬间浑身抽搐,按进水里的头不断地摇,气泡从鼻孔涌出,顾泽猝不及防的张嘴,喝了好大一口水,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不断挣扎,身后的打手却将他死死的按在水里,浑身过电的痛和空气流失的感觉正一点点蚕食他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孟淮见顾泽的挣扎越来越小,急的攥紧了手,他杀过人,也折磨过不少人,见惯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毫无尊严的求饶,但从没见过一个人像顾泽这样,云淡风轻嘻嘻哈哈的对他所经历的一切全盘接受。

乔西抬手,顾泽被拽出水面,呕出一口水剧烈的咳嗽,身后放电的东西短暂的停了,顾泽软趴趴的仰头,冲乔西露出一个虚弱又讽刺的笑,并没张口。

乔西眯眼:“继续。”

如此反复三个来回,顾泽每每濒临死亡的窒息时都会被及时的拉起,重获新生般的呼吸

他能感到自己在无限接近死亡,但不论是生还是死都不是他能控制的,身体被强行拽出水面时会不由自主的剧烈咳嗽呼吸,咳得胸腔好似炸了的疼,电流从直肠散发出遍布全身,那种痛,撕心裂肺。

第四次,他失禁了,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淅淅沥沥的尿了一地。

顾泽的视线有些模糊,隐约间看到站在乔西身旁的孟淮面色凝重,恨不得替自己张口喊这声“主人”。

湿哒哒的头发贴着额头很难受,顾泽想把头发撩上去奈何手被绑着,也就不再挣扎,他对身侧的保镖语气虚浮的说:“其实不用按着我,你这会松手我摊在地上都爬不起来,没有杀伤力。”

乔西耐心耗尽,吩咐另一侧的保镖去拿那个密闭容器里的东西,保镖带着手套,拿出的赫然是一条电鳗,顾泽浑身不自觉的抖了起来,这东西放进屁股里,真的会死人的吧。

孟淮见男孩眨眼的功夫就兀自哭了,浑身都在细细的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老大,他”

孟淮深知乔西有多狠。

“不想出去就闭嘴。”乔西冷冷的打断孟淮的话,走过去把他粘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撩来,声音暗哑:“小狮子也会哭吗?”

顾泽躲开他的手,语气似在抱怨,有气无力的说:“这种死法也太难看了,就不能换一个吗。”

“都说了,不让你死,岛上奴隶比这夸张的都还能吊着一口气呢,别怕。”乔西的手贴在他高肿的脸上,暖呼呼的,顾泽却抖个不停,他并不觉得这条电鳗是乔西拿来吓他的。

下一秒,顾泽却嗤笑,突然发狠的咬上乔西挨着他脸的手,纵使浑身无力,还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咬他,保镖惊的上前就要拉开,却被乔西一个眼神制止,皱着眉让顾泽咬,养狼崽子哪有不受伤的,乔西并不恼怒,反而觉得小孩骨子里的这股韧劲可爱又可贵。

直到男孩嘴里尝到血腥味,才对男人露出一个虚弱无比的笑,“你这疯子。”

乔西抽出手掌,上面是一排带着牙印的血痕,“疯子不配做你主人?”

顾泽舔了舔乔西出血的地方,将渗出的血丝舔干净才慢吞吞的说:“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再配不过了。”

乔西神色复杂。

孟淮终于松了口气,要不是乔西在这,他都想给顾泽一巴掌,骂一句你也知道你是傻子吗!

地板上全是水,顾泽失禁的尿液和容器里洒出的水混为一体,顾泽疲惫的开口:“主人抱我去洗洗吧,脏死了。”

孟淮瞪大了眼,这家伙是在指使乔西?咦三9494631

更让他震惊的是,乔西方才黑的快杀人的脸,这会却挂着难以言喻的笑,把绑着顾泽的绳子解开就要抱他。

以往这些善后的事都是孟淮在处理,何况顾泽身上还沾了尿渍,他连忙拦住:“老大,还是我来吧。”

乔西抱起顾泽扫了他一眼,“孟淮,你最近心软了不少。”

孟淮被一句话定在原地,就这样看着自家老大抱顾泽走向盥洗室。

保镖和孟淮早就是熟人,乔西离开后,他碰了碰孟淮的胳膊:“老大这模样,有点像吃醋了?”

孟淮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自从顾泽来了后,他天天都觉得自己活在梦里,很不真实。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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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很好,老禽兽知道戴套了(老禽兽有这么细吗……)

顾泽被乔西放进浴缸,水从头顶毫无征兆的浇下来,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他撇开头咳嗽,抬手关掉男人打开的花洒,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痕:“我自己洗!”

凉水激的他话音都在打颤,让本来凶巴巴的话平白多了几分委屈。

乔西阴着脸没吭声,却拿下花洒,试好水温才淋在顾泽身上,“娇气。”

“是是是,我娇气。”顾泽接过沐浴露背对着乔西往身上搓泡泡,“有的是不娇气上赶着让你玩的,乔总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顾泽说完感觉后背一凉,乔西手掌冰凉,掐住他后脖颈的手让他嗦了下,顾泽回头扯了扯嘴角,将沐浴露塞进乔西空着的手里:“主人,我说着玩的。”

乔西眯起眼,随手将沐浴露丢到洗手台上,哂笑:“你身上是有什么神奇的开关吗,刚才还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这会认怂倒是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