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耳尖的听到了这一句,小脸不由得垮了下来,醋味翻天的不满嘀咕:

“那个变态在做什么都不奇怪吧?都说了他是个道貌岸然的恋童癖,也就你这个有恋母情结的白痴会喜欢他”

“新一”

前面的少年拉长声音转身,笑容危险的用力捏住他的脸,“说话要小心哦,你说谁恋母情结啊?”

……结果居然不反驳养母是变态恋童癖吗喂!!

工藤新一心里大声吐槽,瞪着半月眼无语凝噎。

他早就怀疑幼驯染有恋母情结,这下好了,直接实锤了!

怪不得这家伙如此偏爱胸部,绝对是那个变态恋童癖在真司小时候做了什么吧!!

·

“嗯……!”

装潢高级的商务办公室内,椅子上衣衫不整的银发男人眉头微蹙,膝盖微微颤抖着将手指拔出,看了眼满是黏液的手指上那一小片弄疼了他的指甲。

……果然无论怎么催眠自己,这双拿惯了枪支的粗糙右手都和那孩子的手不同。

寂静的办公室内回荡着自己凌乱急促的呼吸,苍白面颊微红的黑泽阵垂下眼睛,眼前又浮现出早上的那一幕。

那时候,他的孩子急着奔向朋友,连书包都差点忘了拿,需要他亲手递给他。

黑泽阵仍然能回想起,那个时候,他那连指尖都闪着莹润白光的,漂亮到完美的孩子,动作十足潇洒帅气的伸出两指,就在他的眼前、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灵巧的勾住了书包肩带。那两根手指如此修长而灵活,被书包深色的布料衬托的苍白又骨节分明,让他忍不住幻想……

小腹深处忽然涌现出一股热意,下体随即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肿胀外翻的熟烂阴唇,顺着紧绷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淌。

黑泽阵喉结滚动了一下,微微闭上眼睛,重新将两指插入饥渴张合的屄穴中,假装是脑子里属于自己的少年的、那两根发着光般的手指在插入他。

那是他的孩子的手指,是他给自己选定的人生意义,他决心耗尽整个人生去注视、去引导、去奉献的孩子的手指。

他想要让那样的存在去插入他……侵犯他……狠狠玷污他。

哪怕那个存在本该趴在他的怀里,用笑着的脸唤他“妈妈”……

“呃……呼啊……”

身体因为背德到极点的幻想而发烫,私处几乎滴出水来,指尖一阵阵发麻。黑泽阵轻轻咬紧牙关,宽阔隆起的胸口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缀在硕大胸肌顶端的深红色乳头随着动作颤巍巍晃动,中央隐约露出乳白色的奶孔。

按理说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黑泽阵在刚收养真司的时候确实为了喂养孩子吃过催奶的药,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该早就回奶的。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手指的抽插渐快,耻毛凌乱的腿心传来越来越响的粘稠水声,快感让黑泽阵两边的大腿内侧都在发颤,双腿大敞着愈发放肆的指奸自己,另一手掐住瘙痒的乳肉粗暴揉按,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来回揉搓。

不一会儿,仍旧奶水充足的胸部就被他猛地一抓喷出了奶水,奶汁喷溅的爽感让男人颤着腰哑声呻吟,潮红着脸仰着头喘息,火热紧致的阴道拼命绞紧,裹吸着粗暴的手指痉挛蠕动,抽搐着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将男人屁股底下的皮椅都打湿一大片。

腥甜的奶味扩散开来,恍惚间让黑泽阵感觉又回到了多年以前,他刚刚收养真司的时候。

那时候那个小家伙就坏得很,精神百倍又特别有劲,尤其是饿了的时候,扒住他的胸口就不肯放手,衔着他的乳头像狼崽子一样又吸又咬,吃奶吃的滋滋作响。

他吃的凶狠,只苦了喂奶的黑泽阵。催奶的药让他进入假性的产后状态,omega的本能让他疯狂渴求性与操干,但在刚刚金盆洗手、没有任何人可以信任、必须躲避仇敌的情况下,黑泽阵只能将可怕的欲望全部忍耐下来,终日躲在小小的安全屋里照顾真司。

理所当然的,每次喂奶的时候,乳头被狠狠吮吸啃咬的痛感都会变成快感,让他狼狈的不停发情。

每当那时候,黑泽阵都不得不一边给真司喂奶,一边尽力想办法用动作幅度不大的方式给自己自慰。

一开始,他还能一手抱着真司,用宽广有力的臂膀承托住他,另一手握着按摩棒或别的玩具奸淫自己。真司吸奶吸的又好又快,他的乳汁不停涌出,异样的快感从胸口流蹿向小腹,让他绞紧了屄穴内震动的按摩棒,层层叠叠的媚肉全都被凸起的圆点照顾着,不一会儿就能让他大腿抽搐着高潮。

后来就比较辛苦了。他的胸部越来越大,为了不在喂奶时盖住真司的口鼻,他不得不一手抱着真司,一手扒住愈发柔软的乳肉。这就导致他无法再用手拿住按摩棒,可omega汹涌的欲望根本无法抑制,他不堪折磨,只能抱着真司骑上启动的性爱木马,将漆黑的粗大屌棍事先纳入阴道深处,在恐怖的快感中尽力平稳的给真司喂奶。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有着层层凸起的恐怖大屌每次都会在震动中越操越深,直到操进他的结肠或子宫口。

他不能摔到真司,无法在不用手的情况下平安从木马上下来,那个小家伙吃奶被打断的话还会很凶的发脾气,结果他只能拼命抱住孩子,骑在木马上拼命忍耐仿佛没有尽头的疯狂操干,在被顶入子宫和结肠的灭顶快感中激烈高潮,被逼出爽到痛苦的尖叫和抽搐不停的连续潮吹,甚至是狼狈不堪的射尿失禁。

这样乱来的后果就是他患上了性瘾,并在之后的十几年内都无法摆脱,症状也越来越严重。

直到现在都没回奶,也是因为这个。

不过黑泽阵从未后悔过收养真司。

他从不为自己的决定后悔,并且,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他对真司……对他最亲爱的孩子……

少年与同样年轻的男孩头也不回离开的景象忽然出现。

黑泽阵微微一震,抓着胸部的手狠狠一紧,屄穴内的手指也用力一勾,整个人骤然绷紧了全身。

“呃……哈啊呼、呼唔……”

在幅度大到像哆嗦一样的颤抖中,乳白的奶水和稀薄的精液同时喷了出来,黏糊糊的花穴里稀里哗啦涌出一大股热流,将男人腿间和办公椅上溅得一塌糊涂。

这本该是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但事实恰恰相反,不断粗喘着的男人看起来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像是陷入了高潮前不得释放的痛苦一般,汗淋淋银发下的脸微微扭曲,眼神痛苦又涣散,牙关咬得死紧,修长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困兽一样不停摇摆腰肢,急躁的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不顾已经肿胀不堪的花穴,继续疯狂指奸着高潮中的阴道。

“啊……嗯啊啊……呃、哈啊……”

痛苦的喘息连成一片,带着鼻音和哼鸣,几乎成了苦闷的呻吟。

身下的转椅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粗暴的动作中吱嘎吱嘎响着,随后,响个不停的家具换成了宽敞的桌子,得不到解脱的男人整个人横在了桌面上,几乎是在痛苦的绞着腿翻滚了。

他另一只手也伸进了下方,两根手指和右手一起粗暴的抽插着已经肿成猩红色的屄穴,空出的拇指则按住顶端黄豆大小的阴蒂,发狠似的不停揉搓着。

尖锐的快感把钢铁般的硬汉逼得从腿根到膝盖不停颤抖,泪水从通红的眼眶涌出来,黑泽阵捻揉阴蒂的手几乎晃出残影,死死绞着五根手指、蹭着桌面痛苦呻吟:“嗯……!!哈啊啊……啊……不够……不、嗯啊啊……!真司……再、再快,再深一点……哈啊啊啊啊!!”

男人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哑声尖叫起来,五指几乎全部插入阴道,结实的小腹如鼓面般抖动,似乎连下面的子宫也难耐的死死绞紧着,柔软滑腻的媚肉像失控一样绞裹着手指抽搐,深处猛地涌出大股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