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没说话,真司等了一小会儿,直接轻柔的帮他翻了身。

金发男人任由他摆弄自己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身体,满是红晕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直到浑身赤裸的和真司胸膛相贴,他感觉到肚子里还插着的那根粗长……好像比刚才更粗长的阴茎,才不自觉地偏了下视线,稍微比刚才僵硬了一点。

为了掩饰这点不自然,他再次先发制人道:“你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观察着真司的表情,安室透这会儿倒是没有一开始那种觉得受到了愚弄的愤怒和恼恨情绪了。蓝橙酒的歉意不像作假,仔细想想,他插进来之后瞬间连人话都不听的状态也确实不太对劲。

……退一万步讲,要是这人真敢拿他当泄欲的玩具,跟他说什么温柔啊喜欢啊都只是为了看他被性虐时崩溃伤心的样子,那他一定会让这个混蛋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野蛮的“玩具”!!

“刚才……”

真司低声开口了,瞬间吸引了安室透恶狠狠的目光。

青年顿了顿,一脸自然的继续道:“刚才因为你太可爱了,所以我有点失控。真的很抱歉。”

你看我信吗?

安室透直接气笑了,故意讽刺他:“不对吧?我应该还不够可爱,不然就该跟琴酒和莱伊一个下场了,不是吗?”

因为你还没做多久就不动了啊,那两个可是全程“生龙活虎”,很完美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和狂躁属性。

真司的视线有些飘忽:“他们两个那时候……我还没这么冷静。”

“冷静?”瘫软成没用饼饼的安室透重复了一遍,“冷静?”

“……”

真司淡定地低头去看两个人的连接处,“受伤了吗?给我看看。”

“哈?!什么不、不准看!”

安室透没想到他居然能厚脸皮到直接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一下子涨红了整张脸。

厚脸皮的花心海王充耳不闻,低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后穴,甚至还伸手去摸。

安室透无法控制的感到羞耻,他下意识想要并拢腿遮掩私处,却被真司不容置疑的按着膝盖打开,从里到外连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检查了一遍被操到红肿滚烫的处女穴,得出一个令人欣慰的结论:“没有撕裂。”

“呃!呜……你、混蛋……”

患者先生被磨得气喘吁吁浑身发抖脸颊滚烫,想挣扎却被病体拖了后腿,只能屈辱的垂着软成面条的四肢,被真司翻来覆去的摆弄。

可是说来奇怪,明明他在刚才那一顿让人恐惧的操干里从头到尾只感觉到了痛、胀和怕,但现在,只是被蓝橙酒这里戳戳那里摸摸,再亲亲腿根咬咬软肉,不知名的、陌生的麻痒和渴望就开始在胀痛的肠道里滋生,连前面早已萎靡不振的阴茎都让他害羞的翘了起来,半硬半软的凸显着存在感。

不过蓝橙酒没有打趣也没有笑话他,就跟没看见似的,一边温柔的搂住了他的膝弯,一边试探的动了动腰。

“你……又做什么……”安室透不自然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恐惧。

真司顿了顿,忽然将双手按在他身体两边,在他因为身体对折而有些难受的闷哼声里吻了吻他的眉心。

“不要害怕。我保证不会再那样了。”他发出低柔的耳语,然后开始在男人仍然湿热的肉穴里缓缓抽插,几乎没动两下,深埋在对方体内的硕大就碾过了一块凸起的软肉,瞬间带起了肉壁的一阵抽搐。

“嗯……”安室透猝不及防的哼了一声,下面不受控制的夹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下子迎着真司带笑的眼神红了耳朵。

他做过功课,当然知道自己被顶到了哪里,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感觉会这么……

“敏感度和湿润度都很完美。”

上方彻底找回了理智的青年这么笑着说,又亲了下他止不住变烫的脸,就开始朝着那块软肉不停撞击,“我继续了哦?”

“……狡猾的、呜!家伙……”安室透的呼吸在他的动作里逐渐急促,开始断断续续的带上舒爽的喘音,“以为这样……啊……就能把、呼呜……刚才的事……”

“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嘛。”真司理解了他想说什么,漂亮的桃花眼轻盈弯起,好看的笑颜令人看不清他眼里的云雨,只能听到青年补偿似的温软嗓音,“原谅我吧,好吗,透?”

被糊弄过去了。

安室透被他渐重的撞击顶入敏感深处,忍不住哽咽的夹紧了腿根,眼神恍惚的在他技巧高超又温柔霸道的操弄下不停喘息。

所以才说蓝橙酒是个狡猾的家伙……不愿意回答自己为什么失控,就用这么多别的事把问题糊弄了过去……

就凭他最开始那个状态,怪不得会把琴酒和莱伊弄得那么惨。

他一开始也是那么对自己的,但是为什么,现在却变得能控制住情绪了?

他又到底为什么会在做爱时失控……

“呜!啊啊、不……别顶那里……”

前列腺忽然被上翘的龟头抵住来回磨碾,安室透昏昏沉沉的思绪骤然回归,被磨得忍不住想要挣扎,但高烧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承受过于激烈的快感,爽到翘在空中的脚趾尖都在颤。

“我说过这个时候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吧?你不累吗?”真司低喘着又狠狠撞了一下那里,逼出软绵绵的男人一声不堪承受的呜咽。

“累……啊……又怎么样……你倒是、你……呃呜!别操了……”

快感让本就过热的大脑彻底变成浆糊,安室透再也没有余力去思考别的,瘫软在椅背上无知无觉的流着被逼出来的眼泪,全身都染着情动了的红晕,让他蜜色的肌肤看起来愈发柔亮诱人,暖融融的散发着小火炉似的热量。

真司舒服的喟叹了一声:“那可不行,一开始可是你主动诱惑我的,而且……”

他胯下用力撞了一下,粗长的肉茎凿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在热烫紧致的甬道里长驱直入,将整根阴茎都埋入了他的身体中,沙哑地在他耳边说:“要是不用快乐的记忆覆盖掉痛苦的,你会对我留下阴影的啊。”

“呜啊……”

安室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小肚子绷得紧紧的,眼角的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几乎是被过深的抽插挤出了大股的精液。

咕啾……咕啾……

蓝橙酒在他因高潮而紧紧绞裹的肉穴里操干着,替他无限延长着射精的快感,在他耳边发出不间断的性感低喘,潮热的气流撩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

像是全身都被泡入了盛着快感的软膏中一般,安室透的全身都被滚烫肉道里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冲刷,动弹不得的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蓝橙酒给他的一切,把快感全部吞入体内,肚腹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