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不自觉地夹紧屁股,犹豫了一下,还是期期艾艾地问:“……你不打算直接插进来了吗?”
“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最后确认你的状态。”真司的微笑悄无声息的带上坏,假装没听出他话里天真到可爱的希冀,直接开口否认了,果然见他脊背一僵。
本性有点小恶劣的青年眼里都漫上笑意,但他确实被安室透虚弱的样子牵动了一丝回忆,对待他的态度愈发温和,此刻便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放心,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不信你听。”
他并拢两根手指,在男人被润滑液灌满的、热烫又娇嫩的小穴里来回转了几圈,又随便抽插了两下,充分让还没反应过来的安室透本人听到了他肉穴里那阵黏黏糊糊的暧昧声响。
“听到了吗?”青年轻笑着问。
“……”安室透没说话,他正忙着捂住耳根通红的耳朵。
“透?”真司挑眉叫了他一声。
“那、那只是……”纯情处男又把手拿了下来,竭力让自己听起来镇定冷静,实际上却窘迫得连舌头都快打结,“只是润滑液的声音吧……”
那副快要大脑短路的样子实在青涩又可怜,很好的满足了真司这种抖S的恶趣味,让他满意的抽出了手指。
“就算是润滑液,能发出这种色情的声音,也说明你的小穴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他垂着黏哒哒的手,故意将糊着透明黏丝的手指在安室透眼前晃了晃,惹得羞耻心极高的男人恨不得蒙头钻进地缝里,连喉咙里都发出了求饶的含糊呜咽:“我知道了、知道了还不行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我进去了哦。”
真司干脆地宣布着,拍了拍他比体温更烫几分的屁股,顺手将液体抹到上面,像是被那温度蛊惑了似的,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怜惜揉了揉那浑圆的肉球,然后将它们往两边掰开,露出蜜色股沟里还在咕啾流淌粘液的可怜小粉花。
他的呼吸微微加重,身下早就忍耐多时的坚挺肉棒下一秒就抵上了濡湿的穴口,蓝眸压迫力极强的紧盯着那里:“真是犯规的身体啊,透……”
微凉与滚烫的肌肤真正相触,马上要被巨物插入的预感让病中情感稍显脆弱的安室透什么都顾不上了,像只快要被强奸的小母狗一样恨不得夹着尾巴瑟瑟发抖,嘴里奄奄一息的低喘着呜咽:
“蓝、蓝橙酒,你答应过我的……呜、我……我真的很难受,求你……你温柔一点呜……!!”
肉桃形的龟头蛮横顶入,让恼人的啰嗦立刻变为可怜的哀鸣。在安室透止不住僵硬颤抖的反应中,硕大的性器顶端不容置疑的闯入了他紧致的处女穴,像凿入软烫多汁的蜜桃一般,缓慢却不失粗暴的凿入了他初次开苞的身体。
啊……这也、太大了……
安室透窒息似的张了张嘴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他力量微弱的抓着椅背,气虚无力的身体连紧绷都做不到,只能在雷鸣一般轰隆隆的心跳声里瘫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承受那根坚硬的阴茎。
深红色的肉棒逐渐深入,将周围的肉环和一部分臀肉都顶得向内凹陷,也将黏糊糊的润滑液都挤出了绷成粉白色的穴口,彻底把安室透通红的屁股操成了流水的蜜桃臀,视觉效果简直好得爆炸。
能感觉到……鲜活的挤压感和呼吸……
真司的呼吸急促起来,瞳孔病态扩大,揉着这两瓣被扇打到滚烫肥软的臀球,忍不住将自己又往里面插入一截。
“呜……疼……”
身下的人似乎发出了什么声音,但真司完全没有听到,他幽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给予他反馈的身体,心底一直存在的狂躁悄然滋长,掐着男人的屁股和腿根就开始凶猛抽插。
高烧状态的男人体内像火炉一样热,大量的润滑液被烧成滚烫的黏水,和层层叠叠的肉道一起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软热紧致的深处不停绞吸,让真司感觉已经插入的部分是那样舒服,没插入的部分是那样冰冷,诱惑着他不停往里深入,最好能一口气插到顶端,狠狠干死这口会吸的骚穴。
“咕呜!啊、呜……蓝橙……哈啊!慢、不要……呃呜、啊!蓝橙酒!蓝……呜啊啊……”
身下的火热躯体似乎在挣扎,但那力道太微弱了,真司一只手就将其全部拍开,继续又狠又重的凶戾操干,直到将自己全部塞进滚烫多汁的肉穴,在里面捣出淫荡激烈的声响。
一具鲜活的肉体就在他身下,他忍不住想让这个人做出更多反应,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让他的体温比现在更烫,让他被操成更糟糕的模样,最好能流淌出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液体,那样才最可爱,最能让他感觉到生命的反馈……
接近畸形的渴望愈演愈烈之时,似乎有谁在他耳边特别可怜的哽咽,用微弱的力道拍打他的大腿。
“蓝橙酒……蓝橙、酒……”
带着哭腔的虚弱声音传入耳畔。
……虚弱?
真司愣了一下,无意识中慢了下来。
“呜……!!”
痛苦的哭咽像是从天边传来,极缓慢地唤回他的神智。
真司恍惚的对上一双满是泪光的烟紫色眼睛,他顿了顿,忽然眼皮一跳,瞬间从失控的状态中回神,赶紧停下动作直起身:“……透?”
“啊……哈啊、啊……你、你……”
像是骤然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被他用绝不适用于处男的强悍力道操了半天的男人终于喘过来了气,爆发出了一阵惊人的急剧喘息,浑身颤抖着眨眼就出了一身冷汗,浅金色的发丝完全湿透了,趴在椅背上呼哧呼哧的胸膛剧烈起伏,生理性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他哭得那么惨,眼神却还喷射着凶狠的火光,几乎是怒发冲冠的狠狠瞪着真司:
“你这个混蛋……是在愚弄我吗?!哈、嘴上说得那么好听……你……唔!”
微凉的嘴唇忽然亲了上来,正在发火的安室透一哽,接着就恼火的想要推人。
“抱歉。”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耳语一样传入耳中,安室透微微一愣,然后就看到眼底隐藏着灰白黯然的青年又亲了上来。
这次和之前蜻蜓点水的初吻、蛮横粗暴的操弄都不同,是从一开始就温柔小心的唇舌交缠,他感觉到蓝橙酒捧着他的脸轻柔吮吻他的唇肉,陌生而柔软的舌尖令他浑身发颤的舔舐他的上颚,缠着他的舌头反复摩挲吮吸,令他从尾椎升上一股醉人的酥麻,忍不住更进一步张开嘴。
“唔……嗯!呼呜……”
一流的吻技传递着快要把人溺毙的歉意和温情,也足以把生着病的纯情处男三两下亲得手脚发软。安室透鼻腔里哼着难耐的呜咽和喘息,迷迷糊糊的几乎被吻得缺氧,尖锐的态度不知不觉就软化了。
在他真的缺氧之前,真司慢慢放开了他,抬手摸着他滚烫的脸庞,被亲成蔷薇粉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抱歉,我刚才又失控了。”
“……又?”
安室透慢慢喘匀了气,抬起泪光满溢却已经冷静下来的紫灰色眼睛看向他,过了几秒钟,才听不出情绪起伏地问:“你以前也会这样吗?”
真司没有马上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低声跟他商量:“总是扭着头看我不舒服,你要转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