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睡的时候,他被孟阑起从竹院矮墙上抱起来,狐族世子常年穿着毛绒绒的宽阔大氅,于是小傻子把头埋进那些细软蓬松的绒毛里,咯吱咯吱的笑。

天气渐暖,他出门时都已经不用穿小袄,孟阑起比自己厉害多了,为何还需要这么厚的衣物御寒呢?

他问出口,但孟阑起看着他,笑了笑,细碎而虔诚地吻着他的唇。

“不用担心,我只是生病罢了。”

又是生病,母亲也生病

虞俭突然觉得,为何身边生病的人这么多呢?

恐怕大家的体质都不太好吧。

他哪里知道孟阑起独自忍着胎毒,毒素入体如寒针刺骨,狐族世子眼里侵蚀的金纹越发严重。

但每次孟阑起把虞俭放在床上,又总是温柔的。虞俭被他玩着小奶,乳头拉得长长的,却并不难受,只是咯咯地笑,说自己以前做的梦。

“我梦见哥哥变成一只大狐狸,把我抓到山洞里。”

孟阑起勃起的性器还插在他湿漉漉的小屄里,只是连抽插时也是温柔的,层叠的软肉传来酥麻痒意,少年觉得身子暖融融的,只是开口却又忍不住娇娇地叫出声来。

孟阑起一双狐耳微抖,失笑道:“嗯?狐狸抓你去山洞,不是要吃了你吗?”

“不会的,狐狸哥哥对我很好很温柔。它的肚皮很软很暖和,我就靠在上面睡觉。”小傻子脸颊泛红,只是声音甜甜的,不自觉撒着娇。

“它先帮我洗了澡,然后我们一起睡觉。我还梦到狐狸的嘴巴亲我的脸。”

虞俭扬起脸,圆润的脸颊包子似的鼓着,在对方脸上留下湿漉漉的吻。他的吻技已有进步,却还是把自己亲得眼睛红红,被人吸着软软的小舌不放。

孟阑起觉得自己进入的温柔乡更湿了,滑腻腻的水渍顺着翕动的阴唇流下来,滴在腿间被捏出的五指桃花印上。

“狐狸哥哥先是舔我的脖子和手,痒痒的让我直笑。然后它用粗糙的大舌头舔我的乳头……”说到这里,虞俭的脸更红了,声音也低了下去,“后来,狐狸哥哥用舌头舔我下面的地方,虽然有点痛……但、但也很舒服。”

“它的舌头那么长那么灵活,可以顶进我的小穴,我扭着屁股……”

他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小心尿尿了,它就笑话我是小撒尿精。”

但现在身上的孟阑起也同样顶到虞俭很舒服的地方,他肥腻的大腿打着绞,胖得有些弧度的小腹也紧紧绷直,觉得尿意又要涌上来了。

虞俭觉得自己明明在说一个很叫人不好意思的梦,但孟阑起竟然脸上还含着笑,只是插在屄里的肉物硬得发胀,把濡湿的穴搅得乱七八糟。

他不安慰也就罢了,竟然还笑话他。

他觉得现在是该自己生气了,可他又被狐狸哥哥揉着奶,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

他漂亮到软烂的阴唇外翻着,里面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喷了许多黏糊糊的水,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还把孟阑起紧实的腹肌也喷得脏兮兮。

“后来狐狸哥哥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小穴,一下一下顶得好深……”

虞俭说得很委屈,又羞得整张小脸通红:“我叫它慢一点,但它就更用力了……最后我太舒服,就不小心醒过来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梦,醒来时脑子乱七八糟的。

他的被褥被尿湿了一片,叫他不好意思去看侍女姐姐的脸。

孟阑起不说话,却只是笑,笑得春水漾漾,吻着少年殷红的唇,插着两瓣肥屄射了出来。

虞俭当下觉得小肚子坠坠的,但看着孟阑起高兴的样子,他也跟着傻笑,刚才的不适感很快又忘记了。

*

当天半夜,虞俭的身下见了红。

他疼坏了,傻傻的,只知道抱着肚子哭疼。赵简这才发现他不对劲,小傻子唇无血色,后背浸满冷汗,连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说着不舒服。

赵简找来医官,他还是不乐意配合,却被人态度强硬地骂了一顿。

“现在是你耍小性子的时候吗?”

赵简见他的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大腿红了一片,粘稠的血糊在白腻腻的软肉。

“这是哪种急症?”

养得好好的,怎么会生这么严重的病?

他已加急派人去找了孟阑起,心想若是本家库内没有救命的药材,就叫那狐狸快马加鞭去瀛洲找来。

侍女端了热水为少年清洁身体,一盆盆血水端出去看得人心惊胆战。

孟阑起来得很快,见到这些时心脏几乎停拍一瞬。

他进门时正好看到急躁的赵简向医官询问,那医官迟疑片刻,慎之又慎地探了探虞俭的脉象,这才如实答道。

“虞俭少爷是滑胎之兆,许是先天不足再加后天操劳……”

滑胎?

不是突发急症吗?

赵简愣了愣,他毕竟太年轻了,艳美的脸上流露些茫然。他与孟阑起相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出震惊之色。

“胎儿能保住吗?”

到底是孟阑起年长许多,收敛眉色,向那医官问道。

医官点头,说这并非疑难杂症,只是肾气亏损,赵氏族内就有可用药材。

医官治疗时,两人都被客气请到外厅等候,听到里屋的动静逐渐平息,这才叫他们彻底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