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密密麻麻的嫉妒折磨得发狂,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后来闻君鹤认真地分析了,或许他一开始就不该对贺宁温柔,贺宁既然已经不肯再给爱给他了,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其他人身上,他就不该让贺宁身边出现再那么多选择。
宇…蟋…佂…嚟·
闻君鹤眸色越来越深。
下一刻贺宁被他猛地拖起来扛在肩上,他被吓了一跳,随后挣扎起来,很快就被闻君鹤粗暴甩到床上。
闻君鹤扯下领带,把贺宁按在床上绑住他的手腕。
闻君鹤眼睛有些红,盯着衣衫凌乱陷在大床里挣扎的贺宁,掐着他的下颚:“我会在你跟周纪的床上干你,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第29章 一跃成为这个王国里新的主人(H)
贺宁像是被这句话震在原地,脸色极差:“闻君鹤,你放开我!你疯了!”
闻君鹤却只低头看向他,他也反复琢磨过这件事,可眼看着贺宁当着他的面和多少人你来我往真假逢迎,看着他跟所谓的丈夫共同进退相敬如宾,再没有一点他的位置,他突然觉得贺宁的确有些可恶不值得同情了,以前他不懂滥情的定义,可他不想要贺宁跟别人睡觉。
贺宁想要继续糟践报复他,可闻君鹤的耐心已经没有了,那超出他的底线了。
闻君鹤一手握住他的下巴,抓住他的手腕,居高盯着贺宁:“是,我也觉得我是有点疯,这一点你说得很对,可那都是你造成的,当初我就不应该让情感占了上风放任你跟周纪结婚,也不该为了补偿你放下自尊做你的情人,你那样戏耍我,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就算是我不够爱你的时候,我也从未想过和你分开,可你为什么每次都能轻飘飘地抛下我,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彻底底的跳梁小丑。”
“你的爱情挂在嘴边,蛊惑了我,却没能感动了你自己啊,是不是,贺宁。”
闻君鹤抓着贺宁的力气很大,甚至掐出了一道指痕,贺宁麻木得有些疼,可他没出声,眼眶泛出点点水光:“也许吧,我可能从未没爱过你。”
闻君鹤一动不动地盯着贺宁,坐起身,像是恢复了绝对理智。
贺宁身上骤然一轻,他心底不免苦涩,刚想直起身体,间突然横过一只有力的手臂,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闻君鹤紧紧环住,男人火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边,贺宁本能地哆嗦了一下,立刻出声道。
“闻君鹤,你到底想干嘛?”
情情爱爱的把戏少年时期谈谈已经足够了,现在再守着那些实在有些可笑。
那些虚无缥缈到抓不住的东西,他去追求做什么。
闻君鹤低下身死死扣住他,直言不讳道:“干你,刚才不是说了吗?”
说罢就伸手向下,隔着裤子在贺宁裆部揉弄,贺宁这一年过得清心寡欲,哪能经得住这么逗弄,只轻轻几下,贺宁直接喘得不行。
闻君鹤啃咬他的脖子,声音飘忽不定:“你说的话我都不喜欢听,只有这样还勉强能听。”
贺宁紧张得直咽口水:“闻君鹤,别这样。”
闻君鹤故意冲贺宁耳朵里吹气,然后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了,贺宁头微微后仰,他死死闭着唇舌,对抗侵犯,牙齿磕到了闻君鹤的舌头和嘴唇。
闻君鹤松开他,用手背抹了抹嘴,他形状好看的漂亮眼睛微微眯起,薄唇上渗出鲜红的血丝,那点儿殷红擦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贺宁还是有些害怕的,他镇定不下来,可嘴上又不服软:“你要是强迫我就是强奸。”
“好吧,那就强奸。”
闻君鹤就整个人倾身压了上来,贺宁瞪大眼睛,想要挣扎,却是在扭动身体的空隙间,闻君鹤的一只手顺着他腰身往下探入,解开了他的皮带,外裤很快被褪下,内裤也没能幸免。
贺宁嘴里让他停下来,可闻君鹤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很快直接接触到贺宁跨间的性器,这个法子对男人简直就是一招制敌,贺宁身子一抖,抑制不住呜咽一声。
贺宁被翻过去,上衣完全被掀开,闻君鹤的大手在贺宁光洁的后背上游走,和从前无异的快感在贺宁体内四蹿,他却没办法继续放任身体追随快感,因为闻君鹤现在做的一切,让他生气,贺宁声音里都是压抑的怒火:“闻君鹤,别这样,你混蛋啊……”
闻君鹤对自己的认识清晰。
“对,我就是混蛋。”
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一起,催生了情欲的急促,闻君鹤抓住贺宁的臀部,摸到腿根,灵活的手指扣挖他的敏感的会阴和后穴,手摸着他的屁股在揉捏着试探后面的接受度。
贺宁的侧脸被闻君鹤掰着,一个失神,闻君鹤的舌头就舔过他上颌,勾着贺宁亲个不停。
贺宁渐渐被吻缠得喘不过气,唇齿相依,甚至牵出了一道银丝,他往后仰想分开,却被闻君鹤牢牢兜住屁股动弹不得,又被追着交缠了好一会,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往后躲,腰完全塌了下去,小腹好像有团火在烧。
一会的功夫,贺宁被闻君鹤的躯体压迫着门户大开。
闻君鹤宽大的手掌握住贺宁的脚腕一拉,贺宁骂想把腿抽出来,却被完全制住,他回头看到上身赤裸着的闻君鹤半跪在他腿间,额发散乱着,有几缕汗湿了贴在头皮上,粗重的呼吸间胸腹起伏着,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他腿上的皮肤,贺宁想抬腿蹬他,被闻君鹤一个斜眼瞥过来,充满欲望和掌控欲的眼神将贺宁生生逼出一个激灵。
那种视觉和触觉碰撞的奇妙感官让他的体内情欲飞速的攀升,让他压抑了一年的身体想要急切地发泄。
闻君鹤自然注意到贺宁身体不耐地蹭床单的动作,他说出了很早就想说的话:“贺宁,你好浪。”
贺宁脸皮薄,被这么一说脸都红了,可闻君鹤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可直到他泄在闻君鹤手中,他也没放开自己,甚至连句回应都没有,只听见愈加粗重的喘息。
贺宁的大腿被闻君鹤死死压着,射精的快感暂时瓦解了体能,闻君鹤就是趁这个时候将他双腿分得更开,又将灼白的体液尽数摸在穴口处,手指在褶皱处按揉了两下,就直接探进穴内,没有片刻犹豫。
“唔……闻君鹤,你要是真的做了,我会恨你的……”
“那就恨吧。”
贺宁皱眉,转过头瞪着闻君鹤,眼圈红了一片,闻君鹤捂住了他的眼睛,手指搅弄出水声,半个灼热硬挺的龟头探入,久不做爱,进得很艰难。
闻君鹤掌心一热,感受到有温热的水液穿过整个手掌,是从贺宁的侧脸淌出来的,被这极致的柔软包裹,闻君鹤忍不住呼吸加重,只想不管不顾地抽送。
贺宁光裸的背脊都在颤抖,双手在胸口被紧紧绑扣在一起,闻君鹤横冲直撞埋入整根性器,性器与穴肉交叠摩擦,刺激着彼此的神经,贺宁眼前随着他顶弄的幅度阵阵发黑,腰腹、大腿都在剧烈地颤抖,他的脖子被掐着,上半身陷在柔软的床里,屁股被抬起来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体内被磨的又麻又爽。
贺宁情不自禁地就叫出声来,闻君鹤的力度让整张床都跟着震动,贺宁恍惚中以为自己飘在海上,随波逐流。
贺宁眼睛看不到,脑海里却浮浮沉沉地想着闻君鹤那双修长白皙手,摸着他的性器,上上下下的,直到他再一次射精。
贺宁脑子都是懵的,闻君鹤让撅起屁股他就撅起来,让闻君鹤操到最里面。最后闻君鹤射出来后,贺宁浑身都软成面条了。
闻君鹤在他身上颤抖,手指掐着他的乳头,高潮的时候不断亲吻着他的后颈:“你跟周纪做过爱吗?”
贺宁恍若未闻,被闻君鹤翻过身,解开了领带,低头去咬他的胸口:“……没关系,反正以后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