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澜(沉浸在愉快的斗地主中):不要?那就到我咯,王炸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
另一顶黑漆漆没开灯的帐篷里,空气冷滞凝结。
司以铭(独自一人小黑屋生闷气中):老婆不肯和我玩,哼。(气恼)他怎么还不回来哄我?
山脚下
武斗(想趁机载澜澜回家)(皱眉):这么晚了,澜澜怎么还不下山?
作话:
烧烤,深夜党必看!(坏心眼)
榨干钱包,我要点夜宵吃
抱歉抱歉,啰嗦精本精一个没憋住光是剧情就写了这么多……下章开始给总裁开荤!
关于上一章文末的问题答案是C哦!
哈哈,都没想到吧,武教练和单美人明面上都称呼澜宝为“小南”,背地里才敢叫“澜澜”。唯独某傲娇霸总,直接喊澜宝的全名……
嗯,有人活该没老婆,但我不说那人是谁。
第17章醉酒笨蛋发臊催眠总裁/趴在男人怀中和对方比胸部的大小
醉酒笨蛋发骚催眠总裁/趴在男人怀中和对方比胸部的大小
山间晚风习习,树影婆娑,头顶上的那罩苍穹如泼上墨汁的画卷,不知疲倦地闪烁着的点点星子是画师特意的留白,独有一番风韵。
蒋烨推了推右边正努力思考如何出牌的温婉女性,朝对面努嘴,“兰姐,快看,小南哥是不是醉了。”
“好像是。”
青年的右手虽依旧稳当地握着牌,可目光却呆滞到无法聚焦,在他左手边的桌面上,是喝空了三四罐的冰啤。
蒋烨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轮到你了,小南哥?”
南星澜眼帘半阖,面颊酡红,毛茸茸的脑袋往下一点一点的。旁边的男同事一脸无奈,抽掉南星澜手上的牌,把人扶起,“不用看,就是醉了。哎呀,小南这才喝了几口就不行了……行吧,那今晚我们就到这咯,我送他回去,你们俩个早点休息。”
时间已过十一点,男同事搀着意识昏沉的南星澜钻出帐篷。
冷风一吹,醉酒的青年清醒了而不少,睁开双眸,嘴里还对刚才的牌局念念不忘,“诶,我……我赢了?”
男同事啊对对对地应付着身旁的醉鬼,把南星澜送进他的帐篷内,一掀开拉链,就见他们老板黑着一张脸盘坐在中央,看到他们东歪西倒地纠缠在一起的姿势,嗖的一下甩来两把冰冷冷的眼刀。
“司……司总……小南他喝醉了……给您放这,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颤巍巍把人放下,男同事动作迅速地为两人重新封上帐篷拉链,为自己贴心的举动在内心点了个赞。
浅淡的酒气从地上那团人形散发出来,司以铭似乎还在闷闷不乐,他双臂抱胸,好看的眉头轻蹙,面无表情地冲青年叫了一声,“喂。”
南星澜一动不动,跟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
司以铭屁股往前挪动一厘米,语气酸溜溜的,“呵,和女同事在一起有那么好玩吗,都几点了还不知道自己回来,非得别人送过来。”
“……”
地上的青年发出微弱的气音,模糊难辨。
司以铭最终还是心底的担心胜过那丝丝别扭,怕南星澜出事连忙凑近。这一次,他总算听清了,南星澜嘴里说的是“痒”。
那双红润到能滴下汁水的诱人肉唇一启一合着,“呜呜……奶头……那里,呼……哈啊,好痒……”
司以铭耳尖骤红,指尖过电似的抖了一下。
这……这算什么,美人计吗?知道自己在生气,所以故意做出这一幅示弱的姿态讨好自己?司以铭心头产生这种想法推理的瞬间,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放晴,在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地方盛开出花儿来。
许是瘙痒过于强烈,使得南星澜战胜了酒意,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双眼朦胧地环顾一眼周围环境,最后定格在帐篷里的另一人身上,脸上露出一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傻笑,“啊,是臭脸老男人。”
司以铭面上那副高冷矜持的面具在听到南星澜的话后有一瞬间崩坏,随后满脸的震惊与不可思议,“南星澜,你私底下一直叫我臭脸老男人?”
“我哪里老了?!我才26岁!”
单佐昨天涂在青年胸部上的药水并未洗干净,药效犹在,登山过程中就一直骚扰着南星澜。而在酒精的刺激下,如今还变本加厉起来,乳尖处连带着下面的奶团止不住地升起一阵阵刻骨痒意,在这样的折磨下,南星澜本就不多的理智丧失殆尽,此时根本听不进司以铭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个俊美帅气的男人分外的吵闹。
“你这个臭脸仔,闭嘴!”
司以铭双眼瞪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他,面色冰冷得往下掉冰渣,“南星澜,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劝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话还没说完,就见南星澜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身体深处传来司以铭熟悉的失控无力感,他再次被南星澜催眠了!
“终于安静了。”
青年柔若无骨的身子蛇一样纠缠攀附上司以铭无法动弹的身体,胸膛贴着胸膛,肉臀隔着布料跨坐在司以铭的胯上,南星澜身上偏高的体温烫的司以铭肌肤跟着发热,已经陷入发酒疯状态的青年大逆不道地捏了捏总裁大人的脸蛋,手感很不错。
“不就是生出来就有个好爹么,不就是手里有点钱权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南星澜一想到今天迫于垃圾老板的压力不得不离开他心爱的免费按摩师(武斗),心底愤懑不平,张嘴在司以铭的脸上咬了一口,在男人光洁无暇的脸上留下一圈湿漉漉的牙印。
“还有这张坏嘴……”
青年醉的迷糊,说话字音吐字黏糊糊地连在一起,又软又骚,喷出来的酒精气息带着水果的清香,热的厉害。
“明明就很喜欢我的烤串嘛,非要说不喜欢,嘴硬死了。”
一边不满地抱怨,南星澜一边吧唧吧唧地啃咬着司以铭的唇肉,似乎是在对这个不诚实的男人做出相应的惩罚。
司以铭心跳得好快,快到要从胸膛里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