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不进去……是不是得找点什么东西通一通先。”说着,卢夏便起身随便到外面拔了根细细的枝条重新走了进来。

“唔……嗯……嗯啊!!”柳鹤还在昏沉中忍耐着可怕的酸痛,接着便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猛地一下插进了自己的尿道里,刺激得他茫然地抬起上半身就要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没来由地酸痛至极。

那枝条虽说的确是很细,但也几乎要将弹性的尿道撑裂了,美人在绝望的哭泣的挣扎中被死死地摁住,只能流着涎水,完全无法挣脱地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植物就这么钻动着强硬地插进了没有弹性的尿眼里。

那小小的软嫩尿道被撑得发白,包裹着入侵的异物,就要到极限,柳鹤这回连晃动屁股都不敢了,只颤抖着腿心哭着呜呜咽咽地连声求饶,直觉得自己那尿眼几乎要被玩坏了。

“呃呃!!!”那略粗糙的枝条被卢夏控制住在尿道里左右转了起来,柳鹤死死地咬住嘴里的布团,后仰着脖子发出崩溃的泣音,难以避免地被狭窄至极的尿道里塞着的东西激起了一股强烈的尿意,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

小小的尿眼被撑成椭圆形的小洞,陈易随伸手过去也操控着这根小东西在里面戳来戳去,像是在玩弄着玩具一样左右拉扯着绷得紧紧的肉洞,还继续往里毫无留力地直捅,似乎真的要强行通了这几乎不怎么使用的肉眼,把人戳得长腿乱蹬,向后仰着脖子直痉挛哭叫。

鼓胀的子宫和被凌虐的尿道口给人带来双重刺激,脆弱的器官仿佛变成了别人取乐的玩具,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脚趾张开绷得几乎抽筋,肉棒顶端的马眼都开始一缩一合,不知道是要射了还是要尿出来。

陈易随见状快速地动手将勃起的肉棒死死在手机攥住,接着往龟头里塞了一块细细的小木条,这下全身上下得尿孔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任柳鹤再如何崩溃嚎叫都根本没法排尿,子宫里的水也晃得人害怕,几乎要胀坏的感觉让人惊恐难受得小腿在空气中踢蹬,五指死死地抓紧了床单。

卢夏看着那饱满的小腹,心中又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说道:“我来帮你排出来。”

说完,这人伸出手指抓着那竹管在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口处开始动来动去,被肉穴吃热了的异物可劲地在圆润脆弱的子宫口里搅弄扩张,像是在撬动什么东西一样去抠顶那着紧绷的肉环,可怜的子宫口都直变换形状,小小的肉眼很快就在整口肉穴的剧烈抽搐中被拉长扯松,变成了小小的扁椭圆形,一阵阵可怕的酸麻直袭大脑,让柳鹤几乎思绪一片空白,嘴里的布团都被咬得变形。动作之间,比刚才速率快了一些的温热液体从被扯松的肉环间隙里汩汩流出,小小的宫囊被刺激得和主人一样只能无助地剧烈抽搐。

【作家想说的话:】

好多字哦这章,蛋不吃的话不要敲哦,但是并不是砸坏的那种啦就是打打_(|3_ヽ)ュ

这章完了武林大会还有大概,大概1w以内吧,怎么写起来变得那么多nia,新的一周来点票票吧_(:D)∠)_

彩蛋内容:

“还是很难受吧,我再用其他方法帮你把水放出来怎么样?”柳鹤闻言迷迷糊糊地有不好的预感,眨了眨泛着水光的眼眸,无力地连声呜呜,摇头示意抗拒。

然而那两人当然是才不会管他怎么想的,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卢夏攥起拳头对着白白鼓起的小腹毫无预兆地抬手锤了下去,这一拳下去正正打准了胀得不能再胀子宫的位置,美人瞪圆了失神的双眼,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被堵住的嘴里发出高昂地闷声惨叫“唔嗯!!!”

柔软的腹部都被锤得凹陷,充斥着热水的子宫被外力挤压,巨大的冲击破开了柔韧子宫口,让柳鹤大张着腿从肉穴像是涌泉一样直直吐出一大泡水,身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呃呃!!!!”剧烈的冲击让他瞪着眼睛半天缓不过来,接着陈易随嘴角噙着笑容,毫不留情地对准同一个位置又狠狠地来一拳,肉穴里咕噜咕噜地溅出来一大股水液,小小的子宫被锤得直抽搐。

卢夏伸手把枝条也从松垮垮的尿道里拔了出来,接着又一拳下去,淡黄色的尿水和被灌进肉壶里的热水全部一起往外射,整片床榻都变得一塌糊涂,再去看那美人已经失神得双眼翻白,神智涣散地瘫软在床上了。

掰逼被踩踢阴蒂,牵着狗链带出来,打开子宫摸索宫壁找东西,蛋是肉袋里张开手

翌日,昨天那小院里又来了些人,左垣手上摘了片草叶,颇为心不在焉:“你说他真的还会来吗?”

方于天在与他们闲聊,闻言侧头看了看门口处,抽空回了他一句:“应该会吧……”

这才说完没多久,他们便见到鹤影拉着一只四肢爬行的人出来,这人面上带着与昨天同款但不同色的面具,竟是完全地浑身赤裸,一条黑色的毛绒尾巴塞进后穴里,随着行动的动作微微摇晃,衬得那光裸的肉体更加白皙无暇的炫目,左垣哪里见过这样的玩法,当即瞠目结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柳鹤轻轻喘息着,难以忽视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在场每一个人的目光仿佛具象化一样扎在自己身上,让他又羞耻又有一种奇妙的、诡异的兴奋感,这些人……若是知道自己是谁。会是怎么样的反应呢,他咽了口口水,停下来抬手摁了摁脸上的面具,让自己多了些安全感。

鹤影见他停下,俯下身道:“怎么不走了?对了,还记得我们刚才说了什么吗,不能忍住哦,要清晰地说出来,别人对你做的事。”

“烦死了,为什么我一定要这样啊!这也太……太过分了。”柳鹤直接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仰头向着他的方向,面具下的神色颇为不爽。

鹤影笑笑,蹲下身与他平视:“哦,那小少庄主是想直接现在让大家知道你是谁吗?”

“你!”柳鹤红着脸不应了,手上又调整了一下面具,又抗拒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下意识地羞赧着扭开头不去面对他。

“嘘,你只要好好听话就可以了,好好听话的话可以保证这个面具在,不听话的话,我也不好说它会不会掉下来……不过,小少庄主你真的很讨厌吗?”

他伸手摸了摸柳鹤腿间的女穴,惊得美人惊呼一声:“哈啊!你干嘛啊!”

鹤影用有些黏腻的手指摸了摸他的锁骨,道:“已经完全在流水了哎,怎么会这样呢?”柳鹤咬着牙,全当自己没听过,恶劣的人也不继续逗他了,继续拉着人往前走。

走到自己的座位处,鹤影拨开袍子坐下,侧首看了看脚边还在乖乖跪坐着的美人,用小腿碰了碰他:“打开你的骚穴。”

柳鹤愣了一下,顿时双颊绯红,待到第二次不耐烦的催促后,才轻咬着嘴唇,将抬起屁股修长洁白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肉穴附近,完全不敢想这看起来是是个多么淫荡的画面。

“嗯……”他羞耻得忍不住微微颤抖,犹豫了一会儿才用指尖捻住已经濡湿的的饱满肉穴,两片粉嫩柔软的阴唇立刻被手指的力道带得微微分开,露出内里晶莹泛着水光的黏膜来。

“我看不见。”鹤影的声音非常冷漠。

“嗯……”柳鹤羞耻地眨了眨眼睛,只好硬着头皮将手指再往里埋了一些进去,将那口小小的阴穴往两边扒开,嫩粉色的穴肉即使被修长的手指拉开也仍然在紧张地一张一合,那被玩得熟透肿大的阴蒂显眼地翘着脑袋,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液,在空气中颤抖,深红的色泽和形态像是在风月场合里专门被人玩得烂熟的一样,分外引人注目,透明的淫水从紧张颤抖的白屁股间肉眼可见地分泌出来,圆润的指甲都被打得泛着水光。

“我……我打开了……”柳鹤还在低着头又羞耻又紧张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踩在了自己亲手扒开的软热肉穴上,敏感的屄口和肥软的大阴蒂被硬底的鞋子一脚踩住,甚至还左右转动着碾动起来。雪白的肉体顿时颤抖起来,柳鹤扬起脖颈惊慌地惊叫出声,粗粝的鞋底刮擦着肿大的淫蒂,甚至让他分不清是刺激还是痛苦,颤抖得有些腿软,然而那口肉穴却在鞋尖之下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接着那脚移开了,柳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酸痛从下身传来:”“呀啊啊啊!!!”美人被凌虐得敏感度大增的脆弱肉果竟是被毫无预兆地用鞋尖对准用力踢了一脚,那水灵灵的骚阴蒂被踢得直上下摇晃,柳鹤凄惨地尖叫起来,想要伸手去安抚那紫红破皮的阴蒂却又连自己都不敢去碰触它徒增刺激,只是一双手虚盖着肉屄痛得眼角带泪,受不了地直晃屁股,“呃……阴蒂好痛……这里真的不能碰了呀呜呜……”

鹤影观赏了一会儿他浑身颤抖几乎要跪不住的姿态,接着才将精力分散给了旁边的人:“我这宠物昨天贪玩,竟是不小心把东西搞进了自己的子宫里面,有没有人可以来帮忙拿出来呢?”

雪白的躯体像是一条乖巧的小狗一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纤细的脖子上戴着冰冷的铁链,一身漂亮的皮肉都泛着粉,看得人心生凌虐欲望。

“这……”听到这样的话,柳鹤第一反应就是摇头拒绝,但又明白这样只会发展出更加过分的走向,只能咬着嘴唇,在面具掩盖的一片漆黑中咽了口口水,满心忐忑。

鹤影支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悠悠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东西落在房中没有带过来,回去一趟还带着人,也太麻烦,放在这里让你们帮他取出来好了。”

“你要走吗……”很快柳鹤便感觉似乎有两个人靠近了自己,将他稍微从鹤影的身边拉开了,接着一双大手用力地掐住纤细的腰肢将他固定住,顿时害怕地求饶起来:“不要……唔……不要呀!里面没有东西的……”

“难道你的主人还会强行说里面有东西吗?不要那么嘴硬了。”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说着,很快柳鹤便清晰地感受到粗糙的手指伸了进自己的肉穴里,直直地往里戳,美人顿时害怕得左右晃动,胯部直想往上缩,却被掐住腰肢动弹不得,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有人还在他小腹处用力摁着,似乎想把子宫往下推让人更好地瞄准去戳弄,深处的子宫口很快就被异物碰了碰。

“咿呀!!不要碰子宫……”柳鹤浑身剧烈地一抖,腰肢都一瞬间发软,颤抖着呻吟起来。

那人惊喜地抬头和同伴说话:“我还当那位兄台随便一说,竟是真的有子宫这玩意,刚才我摸到了!软肉肉的又热又滑,这家伙好淫荡啊。”

“当真?你再弄弄看!”说完,很快又有几个手指塞到了肉穴里,这回可不止是一根手指,柳鹤害怕得直抖:“嗯……不要……不要玩里面……不可以……”

有人“啪”地一掌拍在饱满的肉臀上,直打得软肉颤抖着浮出一块红痕:“怎么是玩呢,现在是在帮你把子宫里的东西取出来。”

“可是……哈啊……太大了……不要进去了!!咿……别转……没有……呜呜……没有东西在里面的!”那人充耳不闻,很快并起来捏成锥形的手掌便划开缠绵柔软的穴肉塞进了紧致的内里,柔软的馒头穴被撑成圆圆的肉洞,小小的肉穴含着练武人粗糙的手掌直抽搐流水,边缘绷得发白却还在费力地缩合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