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带走……那就不要留下太多痕迹了吧,像白天那样动手过过瘾,玩完就走。”
陈易随闻言点点头,继续凑过去帮忙摁住一边大腿,雪白的软肉触感温润,稍微用力就从指缝里溢出来,柔韧的肌肉摩挲起来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那湿滑温热的柔软肉穴随着腿张开的姿势咧着嘴,无法避免地暴露出敏感的黏膜,整幅漂亮的阴器一览无余,卢夏一边捏玩着阴蒂,一边伸着手指靠近了那两片软白的肉唇,甚至能够感受到一些潮温的热气。
他伸手竖着塞进两片贝肉里,去抚摸开始起中间那张开一点点小口温热的小阴唇来,两片幼嫩软红的小阴唇被已经分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些许,摸起来滑腻腻的,他用指尖捏住小片的软肉往两边扯开,那小小的紧致得穴口顿时清晰地露了出来,晶莹的黏膜在空气中紧张地翕张。
陈易随看着同伴把小阴唇扯成菱形的姿势,凑过去将食指靠近了那小小的肉洞,软乎乎的穴肉已经有些湿润了,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地陷进去。
半个指节埋在热热的阴道里,肉壁顺从且热情地裹着来者缠吮,陈易随嘀咕了一下:“听说双性人很容易被玩到子宫的哎。”
卢夏闻言也颇为好奇:“那你试试呗。”
“行。”说着,他换了更长的中指开始直直地往深处插进去,紧致的肉穴缠着入侵手指不住蠕动,像是在阻拦又像是缠绵,又热又软,随着手指的调整角度还有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阴道果然很短,待到最长的中指差不多插到手指根部的时候,找一下角度就已经能够很轻松地摸到那光滑软软的肉团,遍布敏感神经的子宫被粗糙的手指触碰到,轻轻地抽动了一下,“唔……”沉睡中的柳鹤屁股都猛地一抖,表情都变化了,脖颈无意识地微微仰起,身体颤抖着小幅度地想往上缩,逃离这种可怕的入侵,然而又立刻被牢牢地摁住了胯骨。
“我摸到了!”陈易随兴奋得不行,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打着圈去摩挲那手感和阴道肉壁触感不一样的肉圈,动作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阴道内里越来越热。
接着他还坏心眼地在往外吐水的敏感的小口处轻轻晃手指,用指尖去挖挖挠挠,睡眠中的柳鹤被作弄得面颊染上潮红,双眉似蹙非蹙,手指难耐地抓了抓床铺,浑身直抖,朱红色的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手感好好啊,又软又弹,里面还一戳就直往外流水。”
“怕是爽飞了吧,看这屁股抖的,我摁住了还在扭来扭去,你看他表情都变了,来帮我摁住,让我也玩玩!”
陈易随应了一声,随意地挠了两下凹陷的小口就在阴道的绞缩中把手指拔了出来,软绵的媚肉裹着中指吮吸,似乎有些不舍,出来时指尖甚至拉出了淫荡的银丝。
退出来以后陈易随也不插弄阴道了,转移注意力然后开始捏那刚从同伴手机被放出来,还在轻轻颤抖的软肉肉的大阴蒂,捏着捏着甚至俯下身去用热乎乎舌尖去舔弄这今天被玩得红紫受伤的阴蒂,口水刺激到了阴蒂上被软鞭抽得破皮的地方,直让睡着的美人被作弄得无意识呜呜咽咽起来,被摁住的屁股不安地扭动,雪白的小腿踢蹬床单布料。
卢夏伸着手指进去四处换着方向摩挲着软绵滑腻的屄肉,这口温热的肉穴被玩得已经彻底是水淋淋的,汩汩的黏腻的透明淫水甚至直流到股缝里。
他接着多加了一根手指,两只手指一起往深处去捣弄,很快也摸索到了宫口的位置。接着开始摩挲子宫肉环的形状,绕着敏感至极的肉圈绕来绕去,去勾勒那敏感隐私至极的深处器官的形状,甚至在美人张着嘴满是难耐的表情中,两只手指高速上下错频晃动着去划弄那宫口,强烈的酸痒让睡得死死的人脚趾都无意识地直蜷缩,雪白的小腿受不了地直蹬床单。
接着他张开手指,进一步抵着柔软的穴肉,往更深处一下子插进子宫口和阴道壁的夹缝两侧,还往里用力去夹,柔韧的宫口肉团被两根手指捏成轻微的葫芦状,中间的小口都变得细长了一些,“啊……唔嗯……呃………”柳鹤在睡梦中皱着眉表情茫然失态,侧着脑袋,软红的舌尖都搭在唇边,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怎么样淫邪地作弄。
陈易随看了一会儿,突然来了一点灵感:“我有点想法。”
“什么想法?”卢夏疑惑
“刚才不是说得玩点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么。”
“是啊,但是什么是不会留下痕迹的东西?”
“嘿嘿,这你就想不到了吧,等会!”说完,然后走出门外,再回来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搞了手指粗细的根空心竹管来来,卢夏眼睛一亮:“用这个插他?”
“不止插,这东西可也还有其他的妙用,你看着。”说着,他就控制住这根物什就往屄里伸了进去那,与刚才的手指不一样,那深入的冰凉的空心竹条才刚一碰到了子宫口,昏睡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雪白饱满的屁股直往上缩,紧闭的双眸眼皮直颤:“哦……”
“插到了!”没有彻底打开肉穴的情况下,他们也看不清里面的状况,陈易随只能抓着那细竹管凭借自己的感觉和观察着手下这具肉体的反应,对着那肉环毫无分寸地捅捅戳戳,甚至还变换着角度勾来划去,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直捅得那饱满圆润的一圈凸起不断出现小坑,雪白的肉体在沉睡中一阵一阵地随着粗暴的动作连续发抖,大腿根都颤得停不下来,美人侧着脑袋,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翻白的双眼,眼皮阵阵颤抖,软红的舌尖挂着涎水,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那口红润的肉穴绞紧了竹管直往外流水,“唔嗯……哈啊……”
见人似乎快要醒了,卢夏担心他喊叫引来主人,于是三两下撕了点床单揉了块布团,塞到在柳鹤嘴里才继续。
陈易随继续专注地往里胡捣乱戳,活像是在戳什么面团一样用力地怼弄着遍布敏感神经的球形凸起,接着竟是突然成功对准了,那冷硬的竹管硬是生生一下子捅进了那晶莹软热的肉眼里,粉红色的子宫口含着绿色的硬物直抽搐缩合,强烈地抗拒着异物,“呃……”过分的刺激让柳鹤直接在半梦半醒中半翻着白眼高潮了,矫健的腰即使被摁住也弓得像座白玉小桥,挺起肉臀汩汩地流出淫水,臀缝都被打得湿透,亮晶晶的。
“唔嗯……咳……”疲惫的美人被刺激得从极度疲劳中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下意识地用力地咬着嘴里的布团,等那阵可怕的酸痒过去才无力地半睁着涣散的眼眸,全然搞不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插进去了?!”陈易随点点头。
什么插进去了…哈啊…子宫好酸……柳鹤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卢夏应了一声,二人颇为满意,接着开始左右拧动着那颇为粗糙的竹条就要子宫颈深处钻,意图插穿紧致的宫颈肉进入子宫里。
“唔……嗯啊!!唔唔唔!!呃咳咳……啊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剧烈地钻弄,柳鹤被体内深处传来的恐怖的酥麻酸痒刺激得持续地闷声直叫唤,整个人彻底清醒了,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又无力地上翻着,连声的呻吟也完全无法阻止不停在子宫口钻转的异物,他睁开的双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动挣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疯狂踢动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泪光。
“唔呜呜!!!”那刚掰下来的竹管上一些还有一些细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极的肉团上刺激得可怕,转动之间给人带来剧烈的快感,柳鹤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气又是抵着被褥用力往下踩,痉挛得浑身颤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这样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龟头顶端挂着淫水。
“你捅进去没有?”“快了!这里面还挺紧的,我再用点力。”
“唔唔!!嗯啊!!!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湿滑的管子最终还是在美人崩溃的闷叫中完全地钻透了宫颈肉,噗地一下插进了子宫肉囊里,即使陈易随放开了手,那紧致的宫口还是自己含着那竹管,在挣扎中缀在穴谷间直晃。
他接着低下头张嘴衔住那竹管,还毫无预兆地鼓起两颊猛地往里吹了一大口热气,“嗯啊!!!”柳鹤瞪大双眼,高昂地尖叫,像条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卢夏甚至都差点没摁住他。
热乎乎的气直接被吹进体内深处,用力地冲在子宫壁上,酸痒的恐怖的感觉让人害怕得泪水和涎水齐流,柳鹤小腿无力地抵着床单,无意识地将痉挛的屁股往上缩,想挣扎扭动却又被卢夏伸手卡住胯骨动弹不得。
那圆嘟嘟子宫口又像是一圈紧紧的肥软的肉筋一样,死死地咬住那竹管,同时也让气体无法出去,热热的气体让子宫仿佛一个肉气球一样被吹起来了,美人双眼翻白,小小的子宫袋都从倒梨形变得圆圆的。
陈易随又吸了一口气,鼓起双颊对着那贯穿了子宫颈的竹管用力地往里冲,“嗯啊!!!”柳鹤闷声尖叫,浑身都绷直了,雪臀都用力地几乎抽筋,他清晰地感受但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被一口突然巨大气鼓吹得再也装不下,气体从子宫口被迫微微张开的缝隙往外跑。
陈易随心满意足地欣赏美人扑腾崩溃的表情姿态,接着又搞了些新花样。他摸过桌上一杯水用自己内力加热了些许,递给了卢夏。
“干嘛……”卢夏一愣,接着很快明白过来,张嘴含了一口热水,学着陈易随刚才的样子,低下头就衔起那竹管,直直地往子宫里灌着自己嘴里的热水!
虽然同样是黏膜,但口腔能够忍受的高温比子宫可高得多,两者之间的敏感程度也是难以类比,在嘴里挺热但完全可以忍受的水被吹进敏感至极子宫里,一瞬间让美人被烫得剧烈抽搐着连声尖叫,子宫内部颤抖着不停分泌淫水妄图降温,真真是变成了一只水袋样的容器,只能无法抗拒地抽搐着吃下所有外来的水液。
“唔嗯!!嗯……嗯啊!!呃!!”小小的子宫被第一口水就几乎填满了,胀胀地鼓了起来,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可怕感觉让柳鹤泪流满脸地张着脚趾抽搐,牙齿都咬的发痛,雪白的肉体左右扭动着,面上一片潮湿的绯红,双眼无神地瞪圆了,两条腿无法自控地直抽。
水比空气好灌,而且从圆嘟嘟的肉环里断断续续泄出来的热水完全比不上一口一口吹灌进去的速度,卢夏只要持续地往里吹进去,那肉壶里面的大量水液就只能可怜兮兮地从软软的肉口里一点点渗出来,可怜的子宫被完全违反生理地进行倒灌凌虐,美人翻着白眼,乱七八糟地扭动雪白的身体,想张口不顾形象地哭泣求饶,却被嘟着嘴连话都说不出来,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床单,在禁锢中小幅度的摇动屁股,脚趾踩得几乎抽筋,雪白的小腹渐渐被灌得隆起。
吹完了杯中所有的几口热水后,卢夏突然松开了那含在嘴里的竹管,细细的水流没了阻碍从空心的管道里淅淅沥沥地开始往外流,像是主人在失禁一样。
接着他把原来半盖着肚子的被子全部掀到了胸口处,让柳鹤那被灌水进子宫里导致鼓起的雪白小腹全部地露了出来,上手抚摸着调戏他:“是不是被玩得怀孕了啊,你看着肚子得有三四个月了吧”
“呜呜……”柳鹤眼角带泪,左右摇晃着脑袋,热水随着挣扎持续淅淅沥沥地从细小的空心竹管流出来,渐渐打湿了越来越大片的床铺,却终归速率不快,陈易随见状,竟是坏心眼地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个什么东西将竹管堵上了,顿时填满了小肉袋的热水只能趁着子宫口偶尔的缩合从肉缝里往外渗,满满当当地几乎流不出去,柳鹤只要稍微动一动,就清晰感觉整个子宫都被内部的水波冲撞摇晃,纤细的腰都酸麻得无力。
卢夏接着毫无预兆地捉住那敏感的阴蒂往上用力提起,美人顿时浑身过电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被迫哭着挺起屁股去追那手指。
“呜呜!!”这样的动作清晰地露出了那小小的尿眼,软红的小肉孔正翕张着,全然是青涩的模样,接着卢夏便伸出小指尖对着这处软肉轻轻抠挖起来,强烈的酸胀和恐惧让美人摇晃着屁股闷声尖叫,直想左右躲避,他想大喊哭叫,却只能含糊地吐出不明语意的呻吟。
“唔!!唔嗯!!!”卢夏用小拇指执着地插弄了几下,还时不时用粗硬的指甲去顶住敏感的小肉口划弄骚刮,搞得人流着水抬臀尖叫挣扎,小腿都绷得直挺,当发现的确是暂时塞不进去时,那脆弱的尿眼都已经被连续的粗暴动作抠得红肿了,在空气中难过地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