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南屿之一丝不挂的长腿,白霁为起身把空调温度升高。

分泌的肠液打湿了内裤,让抵在穴口的肉棒近乎裸感的顶弄,南屿之低声轻叫着,悦耳又粘人。

不一会,白霁撕下男人最后的一层遮掩,粗声粗气的压抑着情欲,“坐上来。”

磨了这么久,南屿之早就安耐不住的送上自己的屁股,对准男人的硕大,用穴口的软肉一点点的吞下,只是每进一寸,都让他疼的肌肉颤抖。

车内不断送着暖风,吹得南屿之面颊潮红,肌肤流着粘腻的汗水。

费了好半天,始终没有完全坐下,双腿半撑着身体,下身被白霁一览无遗的看着,像小孩撒尿似的,羞耻不已。

“啊..”南屿之眼眸痛的失神,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失控的皱在一起。

车的空间有点,白霁眼望着男人脑袋半折在车顶,手把车座放躺,大手一揽,将人抱在怀中,趴到自己身上。

“嗯..”突然改变了姿势,阴茎顶端压着穴口的肠壁顶进几分,南屿之闭眼发出一声闷哼。

性器大半还在外面,白霁抱流汗的男人吻了吻,一手扶着下体,慢慢推进狭小的肉穴,且动且探。

“啊..嗯...疼..”南屿之疼的几乎晕厥,下口隔衣咬住男人的肩膀,脑袋上的汗淋漓不止。

都说男人的爱是先通过性,白霁吞舔着南屿之的耳朵,开始有点相信这种说法。

疼痛终将会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流向四肢百骸的快感,南屿之趴在男人身上,随着白霁的狂烈进攻,嘶哑的动情呻吟,连同车辆也开始发出唧唧的律动声。

“啊..白霁..啊..”

白霁听着男人的爽叫声,性器更加猛烈的抽插,直到把男人的屁股抽红,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嗯 ...”

在高潮在之后,随着南屿之的声音越来越小,昏沉的晕倒男人身上,眼角微红,脸颊湿汗如洗。

已经六点,不少下班的车辆打破了车库的宁静,白霁拿过大衣把可怜兮兮的男人裹住,抱着走进电梯。

晚上九点多,白霁买完药回来,刚推进入,就看到南屿之裹着浴袍,发丝凌乱,眼中充斥着红丝,嘴唇下方还冒着血丝,拿着自己的手机,紧张的问道“为什么不带手机”

近乎质问的口气,让白霁一懵,但让他更惊讶的,是男人现在的状态,敏感多疑、惶恐不安、燥郁、偏执...这是精神病患者发病的表现。

转瞬后,白霁走过去抱了抱人,安抚的拍着男人的后背“家里没药了,我去买一点。”

白霁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有所软化,拿过男人手里的手机,一打开,果然有很多来自南屿之的未接来电,解释道“我只是下楼买药,就没有带手机。”

“是..是吗?”男人结巴道,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过激反应,眼睛飘忽,撒着谎“我刚刚做了噩梦,所以有点...”

白霁就算不是精神科医生,但也看出了他的掩饰,更别说南屿之并不不擅于说谎。

见人卡住,有些编不下去,便急忙夺过话语权道“是这样啊,是我不好,应该跟你说一声的。”

男人这才神情缓和了些,望着白霁,面色再次变得无措“我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怎么会”白霁安抚的亲了亲男人的额头,扬起手里的药袋“你只是发烧了,所以我才下楼买药。”

南屿之狠松一口气,白霁的话给他的异常找了一个很好的托词,他摸了摸额头,确实是有点烫,扬起微红的脸颊“对,是有点发烧,可能是烧糊涂了。”

“我得吃药...吃了药..病就会好了..白霁,你说对不对?”

这是白霁第一次看到他的精神异常,听南屿之的话,似乎是在给自己什么暗示,或许在他心里,只要吃药,自己的精神就会好转,所以才会出现频繁用药的情况。

打开药盒,白霁把快克说明书上的用量用法特意指给南屿之,故意着重的说道“也不是,药物不能随便吃的,要按说明书,定时、定量的吃才会有效,明白吗?”

谁知南屿之突然又神志清明,望着白霁的举动,轻轻笑着“你把当小孩吗?药又不是饭,当然不能乱吃。”

【作家想说的话:】

看到大家的留言,我只能瑟瑟发抖的保证,只虐一章...一章。

自杀

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那天之后,A市就开始飘雪,按照排班表,白霁下个礼拜就要回住院部当值。

中午时他趁空冲了杯咖啡,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的漫天鹅毛雪,所有所思的出神。

男人最近一个星期情绪都还算稳定,那瓶奥氮平已经不知所踪,家里也没有出现别的药物,不知道南屿之是换了药,还是正常用药了,总之,这种平静,让他更加担心。

不是他不信任,而是精神药品一旦产生依赖,绝对不会轻易就能戒断。这就说明,南屿之已经开始有所防备,不会在自己面前有所暴露。

原本还想把这件事情摊开来说,但看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太可能,万一刺激到南屿之,反而会适得其反。

“喂,组长?”

“尚格失踪了,这几天给他打电话显示空号,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他的消息?”

“失踪了?”白霁想了想,最近确实没有跟他联系过“他不是在协会工作吗?”

“从上次晚会之后,他就不太对劲,这两天就突然不见了。”

“有没有去过他住的地方找?”

“早去过了,东西都空了”组长忽然停顿“不过有同事说,晚会那天看到南总和尚格在一起说话,当时尚格的脸色很难看。”

南屿之!!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白霁转身看去,是他多年的不见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