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身的蘑菇只捅进去一点,白霁憋的满头大汗,微微动着腰身,将男人的身体坐直在上方,然后一点点的往下压。
“唔...”刚一开始,男人就痛的受不住,粗壮的孽根狰狞硕大,就算是适应着吞下,身体也感觉像被强行劈开,双腿的肌肉打颤,南屿之强行逼着自己坐下去,可实在太疼了...
才刚刚一般,白霁阻止了他,抱住男人,下身开始慢慢在抽动。
“啊...嗯...哈...”
这个姿势是最容易插入,也最最容易爽翻,男人被做的意乱情迷,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流泻,淹没在电影的悲情音乐之中。
粗涨的性器在男人体内搏动,引出大量的淫液,交织喷涌在白霁的小腹上,房间里奏起爱的交响。
突然之间,掐在男人腰际的手骤然使力,将人猛地按在粗大的肉刃之上,性器到达了南屿之最深之处。
“啊!”
南屿之一声惨叫,身下最脆弱的穴心仿佛被狠狠钉入了一根铁柱,但是脸色苍白,疼出两行热泪。
白霁见此,下身没有再动,一手扣住男人的脑袋,慢慢吻上去。
男人被疼痛抽离了灵魂,白霁小心翼翼的舔过唇瓣,灵活的长舌在齿贝上游走,上面残留着布朗尼的香甜。男生并不着急,一寸一寸的吻着,等待着对方适应自己。
不一会,南屿之就回应了白霁,一如他本人一样的温柔。
白霁抱着人的双腿站起,直挺插在南屿之体内,引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后,双臂更加抱紧了自己。
轻柔放到床上,白霁压了上去,其实在地上更方便,但他怕男人第二天会受不了。
轻轻的,从干涩的穴口里拔出,又重重的撞进去,力度不狠,但足以男人超出负荷的承受。
此时的两人画面感十足,南屿之腿间挂着一条沾满淫液的内裤,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被白霁被撞的双眼殷红,发丝被汗水浸透,而跪在床边的白霁,衣着整齐,西裤只敞开了裆部的位置,嘴里微微喘着粗气。
男人身下的接合之处,红穴淫靡透亮,翻出来的肠肉迸溅着液体,落得床上到处都是。一时间啪啪声不绝于耳,白霁就像一个永动机,不断的倾榨着南屿之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电影早已滚动字幕,只剩下黑灰的屏幕。
精疲力尽的南屿之,不知道自己被白霁换了几个姿势,悠悠昏睡过去。
“轰隆隆”的一阵电闪雷鸣,惊醒了南屿之。
幽暗的房间里,南屿之缓缓睁眼,浑身仿佛被拆开重组,疼痛不已,尤为明显是当然是下身和腰部,想起发生的一切,嘴角不由的笑了。
已经是深夜,白霁推门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坐到床边,微弱的光线下,看不到人的脸,更不知是什么表情。
南屿之没料到他还在,慌忙的闭上眼睛,装做没有醒。
掀开被子,是男人赤裸的下身,白霁已经给他清理过。将药膏抹在手里,不用看也能找到受伤的地方。
紧缩的后穴仍带着高温,熟烂的肠肉微微外翻,涂有清凉药膏的手指刚一触碰,男人就发出一声闷哼。
白霁用手控制住大腿,手指顺利插入柔软的后穴。
当手指在身体里搅鼓,南屿之再也装不下去,一条腿反抗的曲起。
“马上就好。”
白霁冰冷的语气划破夜空,与房中的暖气形成对比。
男人睁着眼,难忍的欲动化作一股热流涌出后穴,淋湿白霁一手。
白霁早知道他醒了,继续着动作,没有多余的言语。
上完了药,白霁又拿过活血的药膏,在掌心里揉开后,按在男人的腿根。
南屿之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感动不已,忍着酸痛,慢慢坐身,望着白霁的侧脸,半开玩笑似的笑着,嘶哑的嗓子不解道“白霁,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揉腿的手一顿,白霁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转头,看着南屿之,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让南总物有所值。”
闻言,南屿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白霁一笑,冷厉的眸子直逼向虚弱的男人,云淡风轻的吐出比刀剑还要伤人的话。
“南总真的不懂吗?如果您把下半年的地产企划都给周安平,没准我能下半辈子都能让南总在床上欲仙欲死。”
南屿之这才彻底明白,原来男生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履行自己的义务,包括在床上的温情,都只不过是为了偿还自己给周安平的利益。
男人难以置信的望着白霁,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到对方脸上,鼻尖一酸,眼眸升起一片水意,伤心欲绝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白霁不躲不闪,用脸接下了这一巴掌,听到南屿之这么质问,他冷然的笑了,压抑许久的窒息感,突然冲破了他的管理防线,仿佛入魔的眼睛,只剩下空洞的黑白。
“在你们眼中,我又是什么呢?”
男生悠悠发问,在凄冷的雨夜之中,没有任何的埋怨,满是对人生的失望和无力。
白霁淋着磅礴大雨,独自离开了公寓,南屿之后知后觉的坐在床边,等追出去时,人已经消失无踪,他不知道白霁超出常人的冷漠是谁造成的,但他隐约感觉到,在走出去公寓的那一刻,白霁就不要他了。
青年医生
两年后
金秋十月,B市日渐转冷,旭日东升的太阳照亮整座城市,秋风乍起,迎面送来清凉,枯黄的落叶在医院的高楼外纷扬落下,一切都显得平静安然。
玻璃之隔的医大第三附属医院,又是另外一副天地,熙攘的住院部已经人满为患,各个楼层的科室不断有紧急声响起,扰的人心惶惶。
住院部的值班室里,一个巡房回来的医生,精疲力尽的拧开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很快一杯水就见了底。
就在此时,值班室又回来了一个医生,挺拔的身姿撑起白大褂,手里拿着巡房记录。
重新倒了杯水,吴亚望向刚进来的年轻医生,关心问道“白霁,你的转正申请交了吗?结果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