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快要窒息才把梁瑾年的鸡巴从喉咙里吐出来,又装作一副虚脱的样子把脸埋在梁瑾年的阴毛里,狠狠一闻,那种像是在嘴里嚼烂的鱿鱼干味让丹增欲罢不能。
梁瑾年浑身肌肉绷紧,摸了摸丹增的头发。
丹增顺势想把梁瑾年推倒,结果发现梁瑾年岿然不动,他想肏梁瑾年,梁瑾年更想肏他,这有点和丹增想得不一样,丹增正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梁瑾年突然发难,纵身再次把丹增压在身下:
“想操我?想得挺美,老子今晚就把你肏得只叫老公。”
说完就扯下丹增的内裤,这些天梁瑾年给丹增展现了太多不同的野性,之前丹增都很讨厌,今晚的狼性却让丹增会阴一阵阵发酸,梁瑾年唾了口唾沫在手上,润滑油那种东西他们没有,多废点劲就是了。
结果还没等丹增表达抗议,梁瑾年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在半夜突然响起。
丹增卖掉了自己祖传的一串玛瑙把钱打给了梁瑾年:
“够用了吗?不够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在电话那头的梁瑾年胡渣都冒出来了:
“暂时够了,谢谢你,丹增。”
“没事。”
梁瑾年赶紧把钱缴给医院,他的母亲刚从icu里转出来,退伍费还没拿到手人就已经等不及了,只能先进行手术,他从很多人手里接了钱,还是补不上后续的住院费用和医药费,就算安置费到手也远远不够。
但母亲的命梁瑾年不得不救。
“喂,瞿如吗?嗯,是我,我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你还有钱吗?能再接兄弟周转一下吗?”
瞿如答应德很痛快,梁瑾年也没想到,这么多战友里只有刚见面他最对不住的瞿如愿意借给他钱,正对他表达喊着呢,就听瞿如道:
“二哥,伯母的事我听说了,我说实话,这就是个填不满的金窟窿,现在咱们能接你钱,但是以后呢?”
梁瑾年和路过好奇的路人对视上,他已经三四天没洗头洗脸了,脏得像是个流浪汉一样,梁瑾年也知道,但那是他妈,他能有什么办法。
“以后再说以后吧,我还有一笔安置费,退伍后再找个钱多的工作慢慢还。”
“二哥,你这话骗骗别人就算了,你退伍费能有多少我还不知道,转业后你能干什么?保安队长?一个月工资够吃饱饭吗?”
瞿如的话难听,却确实是梁瑾年要面对的现实问题,梁瑾年被刺得难受,想挂电话但却碍于对方的钱还没转过来,只能沉默着任凭奚落。
那边的瞿如也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二哥,我有个建议,要不你和我干吧。”
梁瑾年刚要拒绝,却听瞿如道:
“你先别想着拒绝,毕竟伯母的病比较要紧,而且你和那两个男生聊过后应该知道,我们这行也不是出来卖身子卖屁股的,现在都叫什么提供情绪价值,你不想陪睡喝喝酒让摸两把揩揩油就行了,毕竟来钱快,你说呢?”
梁瑾年看着身边摆着的,还没吃完的泡面桶,说了句:“好。”
一诺惊喜地看着梁瑾年,没想到时移世易,梁瑾年真的和他说的一样来做了男模。
“如哥,颖姐今晚带着她朋友来,让梁哥跟着我吧。”
“行呢,你和颖姐说清楚,你梁哥不出去的。”
“好的。”
一诺拉着梁瑾年走了,和他讲完这行的规矩才道:“哥,你换个名吧,在这用本名不好,而且我听如哥说你还没退役?”
梁瑾年没想到瞿如会连这个都和别人说:“快了,还有半个月。”
“那也影响不太好,用个假名吧,我给你起个,就叫沐风吧,哥太凶了,起个娘点的。”
“好。”
“跟我来。”
颖姐是一诺的熟客了,一诺不用像别人那样选妃似得站成一排让她挑,拉着梁瑾年进来:
“颖姐,我给你介绍个同事,刚来的,真的是第一次。”
梁瑾年的样子实在是太符合一些年轻女孩心中的理想模样,他帅得不像其他人那样庸俗,眼睛虽然并不像一诺那样流光溢彩却少了很多麻木,并不像是夜场男孩该有的样子。
“用你介绍,要是早认识他还有你什么事?”
梁瑾年这些天都是陪一些小女孩喝酒,那些女生大多数也是第一次过来,一时间梁瑾年的翻台率倒是高,就是没赚太多钱,他从卫生间出来,正遇到靠在洗手台上抽烟的瞿如:
“二哥,有的话兄弟不应该讲的,但是实在看不过眼了,你不能指望着从那些小女孩身上捞钱,我知道你一时适应不了,但是没必要和钱过不去,何况我二哥也不是什么吃不了苦,受不了罪的人,不是吗?”
梁瑾年也着急,虽然收入比之前翻了几倍,但那边就像吞金兽一样,算下来还是入不敷出:
“我知道了。”
“这样吧,我也给你上点压力,虽然你是临时来这的也给你算酒水业绩,至于你能拿多少小费,我这边都不抽成。”
瞿如拍了拍梁瑾年的肩膀。
梁瑾年今晚第一次进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包厢。
“抱歉,我不出台,您喝好。”
梁瑾年受不了了,拿了小费赶紧出来,他的脸上全是口红印,身上也被摸遍了,还被那个胖女人坐在身上来回蹭,发生的一切让梁瑾年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出来卖的,而不是什么说说话,聊聊天,他到卫生间洗干净脸上的印子,疲惫地回到家倒头就睡。
丹增心疼地看向梁瑾年,这些天梁瑾年不知道在干什么,身上总有莫名其妙的香味,每天回来都是酒气熏天,按照他的说话是被老战友带去做生意,但他确实是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