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让开。”

梁瑾年换完鞋,看都不看堵在门口的丹增,撞开他的肩膀抽了条毛巾进了浴室。

丹增在外面听着水流的声音,伤心地对只有一门之隔的梁瑾年说:

“你把水温弄低些,我听说喝酒之后洗澡,水温太高会晕的。”

梁瑾年听了丹增的话,赌气一样把冷水来到最热,但像什么都在和他作对一样,家里破旧的热水器根本没流出多少热水就冷了,梁瑾年快速冲了下水,洗掉一身酒气,穿上条内裤进了卧室。

丹增还以为梁瑾年愿意和他一张床睡了,结果梁瑾年只是从床上抱了自己的被子出来,原来他是看到自己把他的被重新拿回了屋子。

丹增跟在梁瑾年身后,结果梁瑾年根本不管他,进了库房后直接用力一甩门。

“啊!”

丹增惨叫出声,梁瑾年也听到一声撞击的声音,他一定是被自己砸到脸了。

梁瑾年知道丹增出轨并非本意,大部分都是那个该死的宋翊锟与沈清然故意勾引,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一股气不顺,那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被绿,但这不代表着他想伤害丹增。

梁瑾年把被子扔到地上,赶紧出去看丹增的情况,丹增正捂着脸坐在地上,鲜红的鼻血从他的指尖溢出,流了一地。

梁瑾年立刻跪在地上,想要拿开丹增的手,看看他的鼻子,结果丹增来了脾气,直接扭脸不给他看。

“别置气,让我检查一下,严重的话要去医院的。”

丹增的鼻头又酸又涨,像是被人倒了一整瓶辣椒油和陈醋,一股股眼泪翻涌上来,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鼻子酸的,看的梁瑾年心疼不已。

“你真打我。”

丹增不敢置信,梁瑾年分明知道自己在他身后跟着还那么用力关门,他就知道梁瑾年被魔鬼操控了。

“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贴那么近,还不会躲,我错了,把手拿开,让我检查一下。”

“不拿,你之前还说要打断的腿,掰断我的手指。”

“嗯,你要是真的就是想绿我,我会那么做的。”

梁瑾年的口息里带着浓浓的酒气,丹增也喜欢喝酒,青稞酒那种醇香悠远的味道在酸涩中更让人念念不忘,丹增闻着酒气,第一次想家乐。

“但但是因为我太喜欢你,太爱你所以才会那么生气。”

丹增被哄好了,梁瑾年从来不会说这些话,如果他曾经说了几次,不,哪怕一次,丹增也不会觉得梁瑾年不喜欢他,但这话说得太晚了,丹增的第一次已经被骗出去了,连后悔的机会都不给梁瑾年,这藏了多少年的心声说完了也只能安慰一下伤心地丹增,没有什么力挽狂澜的作用。

丹增把手拿开,他的鼻血还在流,应该是静脉破裂,梁瑾年用手摸了摸丹增的鼻骨,确认他没有骨折。

“没事,不用去医院,去用冷水洗干净,我找点冰块,一会儿就止血了。”

“好,幸好今天穿的是背心,不然又毁了一件衣服。”

见梁瑾年没之前那么冷了,丹增松了一口气,流点血让阿瑾变得正常,太值了。

晚上两人还是分房睡的,梁瑾年睡得不熟,隐约间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就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梁瑾年喝了很多酒,现在困意上涌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别闹……睡觉了。”

丹增觉得很羞耻,这招还是沈清然告诉自己的,男朋友生气了,哄得差不多了就要主动点,能亲上嘴,最好再做一次爱,所有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阿瑾只穿了一天内裤,他的背抱起来滑滑的,身上还有自家沐浴露的味道,让丹增觉得很安心。

丹增把手摸向梁瑾年的内裤,梁瑾年的鸡巴还软着,但就像白男的鸡巴一样,软着的时候也是粗粗长长的一条,一侧躺着就会从内裤里垂出来,丹增一摸就摸到了。

梁瑾年清醒了,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三次被人摸这里,梁瑾年翻身把丹增压在身下,两人几乎全是赤裸,一个念念不忘做爱的滋味,一个被男模挑逗了睁眼,很快两根炙热的鸡巴就挨在一起。

丹增主动吻上梁瑾年,贪婪地品味着他口腔里的酒味,分明自己酒量这么好,却轻易地醉了。

丹增感觉阿瑾的口腔里像是淌着美酒一样,吻得自己晕头转向,早就把宋翊锟教得所谓技巧抛诸脑后,只知道把舌头伸长,在梁瑾年口腔里搅动不停。

梁瑾年也不懂什么,粗暴地把丹增的舌头都弄疼了,但是也没挺下来,他想明白了,于是在这放着万般珍视被豺狼虎豹各种惦记,不如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也免得丹增经常想东想西。

丹增感觉到梁瑾年今天很热情,知道或许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愿就要实现,毕竟梁瑾年的手已经开始脱自己的内裤了,他挣扎着推开梁瑾年。

“怎么,不想和我做?”

梁瑾年有些黑脸,不懂丹增在想什么。

丹增却没说话,把梁瑾年扶着做起来后脱掉他的内裤,看着他傲然耸立的鸡巴咽了咽口水一口含进去。

“呃啊……”

梁瑾年的呻吟粗狂而动情,他没想到丹增居然会这么做,问了一个让丹增很尴尬的问题:

兰的生“你也这么给宋翊锟做过吗?”

丹增有些恼怒,他以为这件事翻篇了的,没想到梁瑾年又开始提,不满地轻轻掐了一下梁瑾年的大腿,舌尖绕着几乎含不下的男根用力剐蹭着。

他忍着喉间的呕吐欲直接学着宋翊锟把梁瑾年的龟头顺着喉咙咽下去,以一个初学者不可能完成的角度成功给梁瑾年做了深喉,进来的角度实在刁钻,丹增顺利地滑进来后就忍不住一阵阵作呕。

梁瑾年的阴毛骚弄得他鼻头很痒,里面所有若无得味道闻得丹增心里难受,反正都进行到这一步了,丹增咬咬牙直接一个用力,把梁瑾年的鸡巴都吞进了喉咙里,呕呃不停。

他挺拔的鼻子完全埋在梁瑾年的阴毛丛里,分明无法呼吸,但那密织的阴毛层层锁住的味道最终还是被丹增闻到,所有的气味分析都挂在丹增的鼻腔里。

丹增觉得自己要疯了,为什么会觉得这里的味道好闻,阿瑾的这里就是阴毛没擦干,大量的水分自然阴干后的潮汽蒸腾着一股深海的膻香味道,阴毛里的气味分子颗粒很大,糊在鼻腔几乎让丹增打出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