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1)

他对养育孩子也没有概念,家教课程结束之后,他正式入学,课程很忙,书都看不完,在他看来,顾承是自己长大的。   他努力地想要忘记这件事,顾长安向他保证这个孩子不会改变任何事,少不更事的他便真的相信了。可实际上,孕育一个孩子直接催熟了他的身体,归国后的第一个星期,他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扰。

起初只是肚子胀,渐渐的他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水肿,又怕热又怕冷,空调上下一两度的偏差都像是冬夏两季交替。头两天他以为是环境突然变换造成的身体不适,毕竟三年没有回国了,但后来越来越不舒服,在公开场合遇见顾长安时,他心里的躁郁也到了一个顶点。

商会的晚宴,顾长安作为贵宾,携女伴出席。在外他一直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与人谈笑风生时旷达不羁,即便身后没有“荣晟”,也一样难掩自身魅力。顾楚下腹胀痛,见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烦得想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

不太正常的情绪波动,他自己还没有觉出异样,顾长安先注意到了。

结婚不过两年半,应付家暴他已经很有经验,孕期里这小东西可没少招呼他,顾长安远远看着人眼睛亮晶晶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立刻滚过来挨打!

太太要打人了,这等殊荣自然是要他亲自去领。

可人前不能暴露半点亲密,这也是太太的规矩,诚信是婚姻的基础,他答应过的事情不好随便反悔,便只好先隔着人群看着,等太太去了阳台,立刻便不动声色尾随了进去。

顾楚被吓到了,顾长安从背后抱他,抵着墙亲他,只隔着一层薄纱帘子,背后便是完全敞开着大厅。   他拍他的头,踢他,反倒被举起来放在栏杆上。那金属栏杆冰冷,激得他猛的往他怀里窜,手臂上寒毛倒竖,肚子更不舒服了。

这是十月份,室外二十好几度。

顾长安摸他额头,湿冷,眉头就皱起来了:“不舒服不知道讲的?”

顾楚靠在他怀里几乎要打哆嗦:“可能是吃坏了。”

顾长安又摸他的肚子,炙热的大手一贴上去,顾楚便哼了一记短促的鼻音。

“你就这样贴着,”他说,“手不要动。”

没几秒种,嫌不够暖和,自己把皮带解开了,抓着那只大手直接贴到自己下腹,暖烘烘捂着,整个人都松懈了:“……舒服。”

连肚子都是冰凉的,顾长安紧紧锁眉,低头哄他:“叫亚瑟过来看看,好不好?”

顾楚像只晒太阳的猫,惬意地半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不要。”

“不可以任性。”顾长安说着,便要抽手把他抱出去。

“你别动呀!”顾楚生气道,“你手拿开了我冷。”

顾长安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说:“站着多累,换个地方叔叔给你捂一晚上。”

到底什么毛病会这样黏人,顾长安甚至有些舍不得带人去看医生。整整三年时间他没有这样主动亲近过他。不但肯让他抱上车,还袒着肚皮要他摸,裹在小毯子里了,手还不安分,剥他衬衫扣子,非得贴着肉抱,顾长安有点儿坐不住,蠢蠢欲动,脑门上沁出汗来。

车后座宽敞,司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上车。顾楚踢了鞋子,整个人团成一团窝在顾长安怀里打盹,任由他剥了自己的袜子,把一双脚握在手里捂。

肚子依旧不舒服,胀痛甚至放射到后腰,安静了没多久,他实在难以忍受:“胀……你揉一下。”

顾长安依言揉了一会儿他绵软的肚子,反倒被嫌弃:“不是这样。”

“到底要怎样,讲清楚!”顾长安焦头烂额,不知道要他命的招数还远在后头。

“我不知道,”顾楚甚至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是里面胀,不是外面!”

顾长安僵了好一会儿,欠身抽湿巾擦手,喑哑道:“那……让叔叔揉揉里面?”

这世上,他是同他关系最亲密的人,无论有怎样的矛盾,他始终是在他怀里长大,只对他一个人毫无保留的敞开过身心。

顾楚异常温顺的张开了腿。

早晚不都是要废在他手里的,顾长安什么也不想了,像个重度洁癖患者,一连擦了几遍手,才把人搂紧了,就在毯子扯下他脱了一半的裤子,手掌在光滑的大腿内侧摩挲了片刻,谨慎的拨开软肉,将一个指节埋了进去。

顾楚绵长的呻吟了一声,战栗着几乎要带出哭腔:“好胀”

湿热黏滑的腔隙有着比以往更加高的温度与紧窒,粘膜像是水肿,手指插进去,立刻便被紧紧吸吮,抽动都需要花些力气。

试着再进一个指节,顾楚哭叫了起来:“不要,好胀,叔叔不要动……不要抽出来!”

他夹紧了腿,不知道自己正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热情贪婪的吞吃那根手指。

这激烈的反应使得顾长安的汗滚珠一样下来,汹涌的情欲像只在牢笼里四处冲撞的野兽,他无法克制地低头吻他,抽出手指,又同时插入了两根进去用力搅弄。

顾楚瞬时高高弹起了腰,脚趾都卷曲了起来,痉挛的腔隙里喷出大量的体液,打湿了腿间,沿着对方的手掌滴落在真皮座椅上。

就如同孕期一样敏感。

顾长安隐约有了些预感,他把脱力的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一边解开了皮带。他不确定到底顾楚到底怎么了,但眼下,很明显,这小东西正饥渴,他需要他。

亚瑟接到雇主电话,从雇主疲惫的口吻里努力收集病患的讯息,单凭电话里的描述,他也无法诊断那个小家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最后还是雇主提了个醒,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呃,他说,就像青春期的小姑娘一样既然有排卵,那么应当有这个生理周期,孩子都三岁了,他却一次都没有过,这是不是不正常?

亚瑟严肃起来。顾楚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剖腹取胎,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宫口从来没有被打开过,不排除有粘连不通的可能。

是否生理期,还需要知道他的激素水平,他说,明天带他过来,我们可能需要一个小小的手术。

顾长安不同意,那得多疼,刚刚安抚他时杵到宫口,他整个人都抖得像只被鹰隼逮住了的小兔子,哀叫着求他不要顶进去。用冰冷的仪器打开那里,顾长安心颤,舍不得。

亚瑟对雇主的无知表示包容,劝说,无论是否手术,顾楚的身体都需要一次体检。

他们约好了天亮之后在诊所碰面,但天亮之后,顾长安并没有把人带去那里。

他花了一些时间安抚睡醒了的爱人,因为他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弄脏了床单,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他像只受到惊吓的猫,顾长安一靠近便要被攻击。

无论怎样这都是你,他不停的安慰他,宝贝,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你很健康。

我本来不这样!顾楚吼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都是你!

顾长安不顾被家暴的皮肉痛,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哄:“不管你什么样,你都是叔叔的宝贝。”

你什么样儿,叔叔就什么样儿,他这样说着,认真的示范卫生棉的使用方法,给太太贴一个,给自己贴一个。

咱们先试一下这个牌子,他说,叔叔现在还不知道哪个好用,等叔叔一样一样试,哪个最舒服,咱就用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