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行手一抹,从腰侧的储物锦囊中拿出一套棋盘放在地上,竟是自顾自下了棋来。半柱香后,顾景行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黑子落下,骤然间,周围的空气荡起了一层水波,数个毫不起眼的巨大山石缓缓移动起来。障眼的阵法被破,顾景行四下环顾,发现八块巨石代表着八个入口,只有一个是安全的,其余七个皆为陷阱,此刻已有一个陷阱的入口被破坏了,想来应是李衡他们无意间误入。

“啧,可千万别是什么要命的陷阱。”顾景行忧心地低骂了声,收了棋盘走到那块巨石边,脚尖一点,只听山体内传来一阵明显的机括运作声,本来毫不起眼的地面竟是慢慢打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地洞,顾景行以灵力护住周身,纵身一跃。

嘀嗒……嘀嗒……

寂静的地道中,不知何处传来断断续续的水滴声,回荡在幽深的木质回廊内。顾景行一边往前,一边小心地四处观察着,这底下宫殿建的十分精致宽阔,显然不是人力所能及,只是此刻墙门破的破烂的烂,碎裂的瓷瓶和被烧成渣的书籍不时出现在回廊内,他一路经过的几间室内也是一片狼藉,桌椅四处跌着,一幅人去楼空的样子。

看样子这煞血楼楼众早就得知自己暴露了,早早转移了据点,空荡的地宫中一时只有顾景行华靴踩在地上的声音。

忽然,他耳朵一动,从左前方的一间密室里听到了一阵男人的气声。

“唔啊……啊……”

顾景行几步上前,只见密室被一块高精度的灵石完全封死,他若强行突破只怕这灵石爆开的能量会先把里面的人炸个半死。

“锁个门而已,居然也用阵法……”顾景行摸索了会儿,头疼道。

他只得又拿出那棋盘,老实开始解阵,又是半柱香后,黑白两色的灵光从棋盘爆发而出,石门轰隆隆一声,往一侧缓缓打开。

“啊!啊啊”

没了石门阻隔,那喘息声骤然大了起来,顾景行诧异地往里看去,只见那随着李衡一道来查探的北阁弟子昀恒此刻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着,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精悍的上身,下身则是完全不着一缕,两条有力的腿跨在男人腰侧,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上下晃动,胯间一根肉红色的青涩肉棒随之拍打在身下那人的小腹上,股间那处隐秘的肉穴被一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撑开,阳穴褶皱被柱身绷平,此刻已经被拍打出一层白沫。

“呼……操,好他娘紧的屁眼,不愧是练剑的,下盘就是稳啊哈哈哈。”

“呜啊啊……啊……”

底下那男人双手悠闲的抱着脑袋,欣赏着这精悍修士自己摇晃着屁股吞吐他鸡巴的美景。

昀恒仰着头,被撕烂的上衣遮不住一对被嗦得又红又翘的乳头,他眼神带着些恍惚和强烈的情欲,明明是以阳刚凶悍为名的北阁弟子,此刻却是佩剑被甩到一旁的地上,张大了双腿被男人干着自己未经人事的雄穴,饱满结实的胸肌上都满是被人淫虐的痕迹。

“呼……爽!本来想着留到最后善后是个苦差事,没想到还能撞到送上门的逐浪阁弟子,这顶级宗门的男弟子,屁眼就是不一般啊……嘶……”男人带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交合的二人周围隐约弥漫着淡粉色的雾气,地面上还散落了一地的箭头。

男人被紧致的肉穴夹得忍不住向上猛地几下顶胯,直把昀恒操的腹肌一颤,喉间又是溢出一声呜咽。

“唔啊别、别操了,肚子要撑爆了……啊啊……”

男人嘿然一笑,非但没有停下,听着这浩然磊落的逐浪阁剑修被操得崩溃,以男儿的声线发出浪叫,鸡巴反而更硬了,他双腿曲起一个更容易用力的姿势,带着粗黑的大屌一下下撞进昀恒阳穴内,胯部也将他紧实的臀肌拍出一阵肉波。

“小帅哥,才射进去三次,这就受不了了?哈哈哈……等操完了你,我就去把你那师兄也干了,整日把你们关在这充满迷情瘴的密室里,不消几日,你们怕是就要抢着喝我的精液了……”

顾景行站在门口,眯眼看着这一幕淫景,那男人以为这地宫已经再无旁人,此刻又背对着石门,沉浸在情欲中竟是没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

他听到男人所说朝里面看去,只见果然李衡也被扒光了衣服,强壮的麦色男躯完全暴露在视线中,他好似晕了过去,汗水顺着鬓角一路滑过轮廓刚毅的侧脸,英挺的浓眉紧蹙,一张成熟帅气的脸上夹杂着欲望和不安。他结实的双臂被捆缚于背后,又被一根从屋顶垂下的绳索拉着,整个人重心朝前地跪在地鍏靶鐢熜鏇?

上,翘臀往后撅着,胯前浓密的耻毛间竖起一根粗圆如鼓槌的紫红肉棒,此刻如桃子一般的饱满龟头已经完全湿润,和地面间系起了一条银丝。顾景行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李衡因为姿势暴露出来的股间雄穴,那处不知是被男人用什么膏药玩弄过还是受那粉色的迷情瘴影响,紧闭的褶皱上竟然泛着一层透明的淫靡水光。

顾景行摇着不知何时掏出来的折扇,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可惜,要打搅阁下的雅兴了。”

“谁?!”那男人悚然一惊,也不顾还正插在昀恒屁股里的鸡巴,一把将他往身上推开,惊疑不定地转身看着顾景行。昀恒被猛地摔在地上,北阁的剑修皮糙肉厚的,倒是没摔坏,只是大腿根还在微微抽搐着,一时合不拢的阳穴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男人灌进去的雄种,哪里还有半点北阁剑修的样子,着实是狼狈不堪。

“不才,正是他师兄的师兄。”顾景行骤然横过扇面,往前一压,化神期修士的威压完全爆发出来,画在扇面上的水墨图此刻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涌出,清新的水墨之气一瞬间从扇面涌入了密室,驱散了一室粉色的雾气。

男人不过元婴修为,只觉眼前一黑,完全来不及反抗,再睁眼时已经被墨流拖到了顾景行面前。他胯间半硬的那物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狼狈地跪在了顾景行脚边,微凉的扇骨正戳在他脑门上,明明完全不锋利,他却感觉是被剑锋所指一般,完全不敢动弹。

顾景行一双桃花眼笑盈盈地看着他,“欺负我逐浪阁的人很好玩?”

男人看着这笑,却只觉背脊生寒,颤巍巍求饶道:“大人!大人饶命!是我鬼迷心窍冒犯了贵派!求您绕我不死,我可以、我可以把这煞血楼的事都告诉你,他们正筹备着一个惊天的啊啊啊!!!”

男人正打算用情报换命,然而尚未说完一个字,就猛然张大了嘴巴眼睛,显得极为痛苦,发出惨烈的叫声。

“啊!救我,高人救我”

顾景行只觉身前男人身上好似爆开了一道禁制,哪怕隔着男人的肉体,他都感觉到了剧烈的阴寒。

男人张大了嘴巴,一股浓黑的雾气从他七窍喷涌而出,源源不断,好似没有止境。

“啧。”顾景行皱眉一挽折扇,扇骨上挑拍在男人下颚,精纯的灵力从人迎穴灌入,然而已是于事无补,短短数息之间,男人浑身的灵脉就如决堤一般断裂出无数个口子,让他修补都无从修起。

很快,男人的气机就和灵力一道逸散了干净,化为了一具干尸倒在地上。

顾景行沉沉看着地上那具尸体,看来,这煞血楼比他想的更强,这样一个颇具实力的邪派暗中被建立,中州各大宗门竟是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他两指甩开扇面,朝着地上的尸体一扇,那尸体就如被画在地上一般变成了一滩水墨,水墨轻旋一圈,飘到了顾景行的衣角,化作衣服上的一小个墨点这人身上的禁制极为诡异,须得带回去让众位长老看一看。

收拾了男人,顾景行去给李衡解了绑,又走到昀恒身旁,在他眉间一点,昀恒恍惚的眼睛稍微清明了些,哑声道:“顾……师兄?”

顾景行扶着他的头,安抚道:“没事了。你们二人怎么会落入他手里?”

昀恒疲惫地点了下头,缓缓道来。

原来,他与李衡二人三日前到了这拢琥山,却是全然不见有煞血楼的影子,饶了一圈无意中触动了陷阱机关摔进地宫。地宫内危机四伏,他们走了没几步,这密室四周就打开了上千个箭孔,这显然不是普通的箭矢,每一根上都刻印着灵咒,二人站在中间,相当于要经受上千道术诀的同时攻击,哪怕昀恒有金丹修为,也定会折在这里。

千钧一发之际,李衡近几月久未突破的《无锋剑诀》竟是在危难中又突破了一层!这也是中州各修士都忌惮剑修的原因,剑修的实力多来自于自己心中的剑意,修为反倒次之。只要内心的剑意够强,越阶杀敌乃是剑修的家常便饭,而李衡的剑意修自北阁主的《无锋剑诀》,乃是世间至刚至沉之剑意。

李衡阔剑插地,爆发浑身灵力和剑气,在二人周边围出一道密不透风的剑墙,每当灵气快要耗尽,就由昀恒为他输送灵力,爆炸声不断围绕着二人,然而他们却好似被一座巍峨的高山护在其间,安然无事。就这样,李衡竟靠着筑基期的修为,防住了足以绞杀金丹修士的陷阱,然而这机关实在歹毒,箭矢射完后又从孔中喷出了迷情瘴,二人已经后继无力,双双倒在瘴气中,此后,便是顾景行看到的那样了李衡被缚,昀恒惨遭淫辱。

听完,顾景行叹了口气,看着倒在地上身上还残留着迷情瘴毒的二人,大感头疼……这可如何是好?

第二卷:恩仇

第50章第八章(李衡、顾景行)

九州修士种类繁多,其中当以剑修、魔修为攻伐之道顶端。而逐浪阁北阁的剑修又与寻常剑修不同,门人皆修阔剑,于锋芒中更多了些沉稳浩然之气。

而此刻两个本该给人依靠的北阁弟子,一个上衣褴褛,光裸矫健的双腿大开,股间不断流出男人的精液,另一个也赤着身子,浑身肌肉放松地晕倒在地上。二人的佩剑都被扔在了角落,像他们的主人一样狼狈。

顾景行看着面前不知吸了多少迷情瘴的二人,嘴角扯出个无奈的笑,罢了……就尽一尽同门情谊吧,何况他可从来不是什么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