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看不得秦风这样的人低眉顺目的模样,不论是从前他要去求陆啸拿解药也好,还是现在陪着他也罢,燕行月就是觉得秦风该是毫不顾忌的人,心里有了挂念才磨了他的性子,看得人心疼。可这一切又源于男孩自己,他何尝不是因为秦风有了变化?说到底感情二字当真难以琢磨,爱恨不过一念之间,当初恨得多深,现下爱得就有多狠,爱意揉碎了融进骨血里,再多的纠缠也不够。

秦风搂着燕行月翻身,男孩跪伏在床上喘息,双乳被揉得满是红痕,下身与秦风紧紧镶嵌,滑腻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个不休,动作间水声泛滥,那根狰狞的物件在他柔嫩的花穴里驰骋,粗暴地碾压着穴道深处的媚肉,激得燕行月上半身软倒下去,只翘着白嫩的屁股与秦风交欢。

秦风沉腰狠狠一顶,撞在一处柔软的穴肉上,男孩腰塌下来,跌在被褥里尖叫着射了,秦风趁机分开他的双腿,寻着那一点狂风暴雨般地抽送起来,直操得男孩小腹滚烫,花穴喷出粘稠的汁,连穴道尽头的宫口都痉挛着裂开一条缝。

“……秦风……快进来……”燕行月趴在床上浑身无力,指尖微微发颤只腰随着秦风的顶弄无意识地挺动。

秦风闻若未闻,咬牙碾磨着那一点。

“秦风……”燕行月被情欲折磨得泪流满面,刚释放过得欲根又吐出了白浊,“秦风你……你进来啊……”

秦风的手绕到男孩身前,再一次握住了精致的乳,一边挺腰操弄一边把玩柔软的乳肉。

“我……我要你喂饱我……”燕行月呜呜地哭起来,胡乱挣扎着往前爬,被秦风恶狠狠地撞击吓得跌回被褥,半晌花穴与性器同时高潮了。

“……还饿吗?”秦风嗓音沙哑,手在他腰间意犹未尽地揉捏,“这嘴真是馋极了。”

燕行月隐约猜到秦风不射给他的原由,心里又气又急,趁秦风不备翻身跨坐在了他腰间,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屁股把满是爱液的性器一吞到底。

“……行月?”秦风扶着他的腰乱了分寸,“疼不疼?”

燕行月眼里含着泪,望着他笑起来,媚眼如丝只道:“你快喂饱我。”说罢俯身含住了秦风的喉结,肩上乌黑的秀发如水般倾斜而下,拂过秦风的面颊带起一股甘甜的幽香。

秦风埋在男孩花穴里的性器肿胀到了极致,双手抓住他潮湿的臀瓣眼底的欲火燃烧起来。

燕行月亲了亲秦风的喉结,微微抬头将眼前的碎发拨开,翘起屁股将那滚烫的欲根吐出来一点,柔软的胸紧紧贴在秦风的胸口,像一条滑腻的蛇,缠着秦风缓缓地摩擦,他湿热的喘息由颈侧蔓延到耳根,鲜红的舌尖舔弄着秦风的耳垂。

“……我还饿着呢。”燕行月微笑起来,“秦风,你快喂饱我。”

秦风脑海里最后的理智也烟消云散,猛地翻身抬起男孩的双腿狠狠撞进去,狰狞的性器粗暴地贯穿花穴,深深埋入湿软的子宫。燕行月被顶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双乳溢出奶汁被秦风埋头喝了,身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花穴在剧烈的交合间红肿起来,秦风的欲根带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柔软的子宫也被撞得滚烫。

“给我……”燕行月紧紧环着秦风的脖颈,“秦风,全给我……”

秦风闻言用力一撞,男孩再也说不出话,偏头恍恍惚惚去看一屋的春光烂漫,翻卷的白色帷幔在他眼里逐渐化为盛开的花朵,秦风的吻从胸口回到他唇边,交缠的手指逐渐收紧,燕行月闭上了双眼,被秦风发疯似的冲撞顶得瑟瑟发抖,他想与秦风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可终究耐不住先去了,绷紧了脚尖腰拼命往前送,穴道深处的汁水全冲刷在了肿胀的性器上,秦风搂着他的双臂骤然收紧,在男孩还未消散的高潮里全射进了子宫,于是燕行月浑浑噩噩被喷涌而出的白浊激得又去了,小腹微微鼓起,继而腰一软,与秦风一同跌进湿漉漉的被褥。

温热的情欲将他们包裹,男孩的身子还与秦风缠在一起,连手指都是十指相扣的,他好半晌才迷迷糊糊寻回零星的神智,瞥见秦风伏在自己身上蹙眉看着隆起的小腹,那神情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痛楚。

“……还想要?”燕行月懒洋洋地伸手勾住秦风的脖子。

秦风的手覆盖在他柔软的腰腹上,目光挣扎:“……行月,我怕你……”

“有便有了,我愿意的。”

“可我舍不得你……”秦风将他无力的身子搂住,“你都养了这么久了身子还是不好,吃也吃不下去什么东西,睡得也浅,这时再来一回我要心疼死了。”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软软地笑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有了……”

秦风闻言俯身亲他鼓起的小腹。

“再说了,我愿意你还不高兴?”

“高兴……”秦风苦闷地把脸贴在他小腹上,“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该和师父要了不让你怀孕的药。”

燕行月抬起腿踢他:“又来?还嫌我吃的药不够多吗?”

秦风按着他的腿抬起头,男孩嘴角还有未消散的笑意,头发散落在床上像柔软的黑色绸缎,他凑上去吻燕行月的眉眼,无可奈何:“如何舍得……”

“舍不得什么?”燕行月头枕在秦风的手臂上怨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秦风心比窗外的一池春水还有荡漾,搂着男孩性器缓缓地埋进了花穴,燕行月已经不痛,蜷在他身前呼吸急促了几分,继而环住秦风的腰。

一开始他们还带着几分迟疑,很快冲撞就随着燕行月的呻吟剧烈起来,秦风揉着他的臀肉大开大合地操弄,湿热的汁水流得满手都是,柔软的子宫溢出些粘稠的白浊,秦风的性器顶进去狠狠地碾压着穴肉,直把男孩撞得双腿紧绷,在欲海里颠簸起伏,手指拉扯着他的头发难耐地喘息。

秦风拥着燕行月,手臂绕在他脖颈后,男孩无力地瘫软,身子满是情欲的红痕,目光似水,波光粼粼,他忽然抬起手边呻吟边叫秦风的名字,情意缠绵只道:“……我们头发缠在一起了……”

这意思便是“结发”了。

秦风听了恨不能将他揉进怀里,疯狂地顶弄刚被喂饱的子宫,在男孩的痛呼里又射了进去,掌心眷恋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腰线,痴痴地望着隆起的腹部。

“这哪里是舍不得我……”燕行月故意扯了扯他的头发,似嗔似笑。

秦风俯身去亲他的唇,舌尖勾着男孩的唇瓣舔弄,燕行月仰起头与他亲吻,被喂饱的身子软绵绵地靠在秦风怀里。

“只盼着别真的再来一回……”秦风叹息着与他躺在床上,手指来来回回穿梭在男孩的头发里,“我又要许久不能与你亲近。”

“来也好……”燕行月却说,“你的骨血我再难受心里也是欢喜的。”

秦风心疼地吻他眼角的泪,再也说不出拒绝了,许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是店小二煮好了粥送上来。

秦风披了外袍起身去拿,男孩却躺在床上不想喝,发脾气说自己已经饱了。

“看,还说再来一回。”秦风把他抱起来,“这会儿就吃不下去东西了。”

燕行月躲着秦风递到嘴边的勺子,捂着小腹连连道饱了。

“那哪儿是一处……”秦风哭笑不得,自己喝了一口温热的粥再渡进男孩嘴里。

燕行月安生了些,乖乖被喂了半碗米汤,又闹着不喝了。

“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吃不下了,秦风你别逼我。”

“这哪里是逼你,”秦风又舀了一勺粥递给他,“由着你闹可不行。”

男孩红着眼眶喝了,搂着秦风期期艾艾地说没胃口。

“怎么就没了胃口?”秦风怕他刚养好些的身子再亏虚下去,“你不想吃腻的东西也就算了,粥也喝不下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