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再疼你。”秦风松了口,舔了舔唇角的乳汁,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再忍忍。”

燕行月红着脸推他:“忍什么忍……”

秦风笑眯眯地吻他,手探进男孩双腿间乱摸,那两片许久未曾使用的花瓣淫水泛滥,裹住秦风的指尖就不松口。

“该是我忍忍。”秦风嗓音瞬间低沉了,手指轻轻揉捏着软肉,见燕行月眼神散了才抽回手,“我记得你不喜欢在马车上……”

男孩急促喘息着垂下眼帘,花穴被抚摸的触感久违又热烈,虽然秦风的手已经离开,那里的水意却越来越强烈。

秦风忍耐了片刻忽而又狠狠地吻上来,膝盖压着燕行月的腿不让他挣扎,舌长驱直入疯狂地缠着男孩的舌尖吮吸。炽热又浓烈的情绪在燕行月心底炸裂开来,他被绵延的情潮吞噬,猛地搂住秦风的腰,艰难地回应霸道的吻,而秦风却拉开他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粗暴地扯下男孩的裤子用滚烫的掌心抚摸白嫩的腿根。

“行月……”秦风眼底的情潮暗流汹涌,“行月我忍不住了。”

燕行月还未开口,粗粝的掌心就压在了他柔嫩的花穴边急切地搓揉起来,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沿着秦风的指缝滴落,男孩被吻得昏头转向,花瓣又被揉得充血肿胀,嘴角立刻溢出模糊的呻吟。

秦风觉得那两片软肉已经足够柔嫩,又换了手指去拉扯,燕行月腰不由自主往前一送,在他身下呜咽起来,粘稠的汁水一股一股喷溅在秦风掌心,眼看就要去了,他便把手指插进了湿热紧致的穴道。男孩身子一僵,扭开头尖叫,汹涌的爱液喷薄而出,车厢里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

“……太敏感了。”秦风忍得嗓音沙哑,“行月,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想我。”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双腿被秦风拉开露出了小巧精致的穴口,秦风见那张小嘴儿已是汁水四溢,呼吸立刻乱了,埋头凑过去含住花瓣吮吸,甘甜的欲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不断用舌舔弄那两瓣红肿的肉,疯狂地将舌尖送进穴道刮擦翕动的媚肉,于是燕行月在他身下哭喊起来,情潮凶猛又持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滚烫的舌将饥渴的花穴挑弄得湿热松软,男孩攥着身下的薄毯猛地仰起脖子,腰线挺起柔软的弧度,鼻尖上浮现几点汗珠,片刻哭声突兀地一顿,整个人似乎都僵住,原是花穴被秦风舔得高潮,两条腿打着颤软下来,半晌哭声才再次响起,夹着欲求不满的呻吟,像是求秦风继续似的勾人。

秦风爱怜地舔了舔滴着淫水的花瓣,强迫自己抬起头,见燕行月面色微醺,睫上悬着破碎的泪,便帮他穿上裤子,俯身与他耳语:“到底还是没忍住。”

男孩花穴还没满足,动作间又涌出温热的水儿,秦风见了呼吸一滞,强压住蓬勃的欲望将燕行月用被子裹了,只道:“今晚一定喂饱你。”

“……胡说些什么……”男孩瞪他,眼里含着春水,又把秦风勾得向他凑过来,压在身上黏糊糊地亲吻。

“两张嘴都喂,”秦风一时间口无遮拦起来,“知道你饿坏了。”

燕行月听得满面通红,羞恼不已,却挣不开秦风的禁锢,被亲得浑身无力忍不住求饶。秦风听了只想再欺负他一回,忍得满头是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在马车上折腾男孩。

“……若是真在马车上与你亲近,少不得又要闹脾气。”他隐忍地把手指插进燕行月乌黑的发,“几个月都忍了,不急在一时。”

燕行月靠在他怀里,喉咙里挤出模糊的笑:“亏你还记得。”

秦风亲了亲他潮湿的鼻尖,又温柔地拂去额角沾染上泪水的碎发,只问男孩有没有想自己。

燕行月哑然失笑:“天天与你在一起,想什么?”

“想与我亲近。”

男孩伸手抓了一下秦风的下巴:“……再说我生气了。”

“……气便气吧,我实在是想知道。”

燕行月闻言花穴突然涌出一股爱液,眼里水汽氤氲,那模样就算不回答秦风也能明白,可他就是缠着男孩问,直到燕行月嗫嚅着道了声想才心满意足地把他搂在怀里。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一座小镇,秦风拉着男孩从车上走下来,越往北走暑气消退得越快,这里还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小镇的客栈也少,逛来逛去只有两三家,秦风便选了家依山傍水的住下,男孩跟着他进了卧房,眼神有些飘忽,惦记着在马车上还未做完的事儿,伸手抓着秦风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秦风先推开了窗户,让湿热的风吹进来,又走到床边放下了帷幔,燕行月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握在一起的手出了些许的汗。

“还紧张呢?”秦风整理好床铺拉着他坐下,帷幔在风里轻轻晃动,“成亲都快一年了……”

男孩听罢一点一点向他挪去,头抵在秦风胸口道:“我想你。”

秦风的心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起来,他与燕行月纠缠了这么些年,突然听他这般直白地诉说竟与初尝情爱没什么区别,手指颤抖着去解男孩的腰带,刚解开又胡乱系好:“我怎么忘了……还没吩咐楼下的伙计熬粥……”说完掀开帘子跑了出去。

燕行月呆呆地坐在床上,半晌笑起来,越笑越开心,笑骂了句“傻子”,继而自己解开了衣衫。

秦风刚跑出去就后悔了,他原是怕男孩晚上饿才想起让店小二熬粥,可燕行月好不容易主动一回就被他晾在了床上,回去肯定是在生气的,今晚让不让碰都是个问题,更别提亲昵了。秦风越想越是懊悔,吩咐完伙计就火急火燎地跑回卧房。

“行月,你听我……”秦风到嘴边的解释还未出口就戛然而止。

帷幔内隐隐绰绰露出具雪白的身子,男孩背对他坐在床上,三千青丝搭在圆润的肩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行月?”秦风看得口干舌燥却不敢上前。

燕行月心里又道了句“傻子”,羞恼地催他:“还没看够?”

“没……”

男孩闻言忍不住笑起来,抬起手拢着散落的头发露出柔软的脖颈:“走近些看。”

秦风乖乖地走过去,站在帷幔外呼吸紊乱。燕行月脱光了衣服,背对着他坐着,刚拢好的头发又被他放下,遮住了柔软的腰线。

微风拂动,薄纱般的帷幔四散开来,秦风将男孩看得更清晰了,心里一热再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扑到了床上,双手覆盖在燕行月胸前着迷地揉捏。

“……傻子。”男孩气息不稳,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双乳发胀,被揉得涌出奶汁。

秦风掌心弥漫起温热的湿意,将赤条条的燕行月牢牢反抱在怀里,掌心挤压着柔嫩雪白的乳肉,唇齿沿着男孩的后颈亲吻啃咬。他的手掌轻而易举就包裹住了小巧的乳,捏着肿胀的乳粒拉扯,越来越多的奶汁涌出来,秦风再也忍不住,翻身压将上去,埋头用力吮吸起来。男孩搂着他的脖子舒爽地曲起了一条腿,胸前酸痛的肿胀感淡去化为酥酥麻麻的情欲,秦风就算不用嘴也伸了手去揉弄乳肉,待吸不出更多的奶水还用力捧起两瓣精致的胸硬是挤出一条乳沟,然后眷恋着迷地舔了过去。

“行月……让我摸摸……”秦风一边舔一边伸手去摸男孩的腿根,入手一片濡湿早就汁水四溢了,“你果然想我。”他又是欣喜又是急切,吮着红肿的乳粒,手指挤进湿软的花穴胡乱插送。

燕行月太久未与他亲近,仅仅是一根手指就撩拨得男孩双目失神,抠着秦风的肩膀呻吟连连,下面那张小嘴儿含着手指饥渴难耐地吞咽,溢出的津液又多又热,没一会儿穴道就痉挛着去了一回,连乳尖都喷出了股淡薄的奶汁。秦风揽着他柔若无骨的腰,抓着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粗暴地揉捏,时不时用力拍打几下,直把燕行月白嫩的臀玩得红肿翘挺,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

“秦风……”男孩勾着他的脖子缠上来,粉嫩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摩擦。

“都这个时候了还发浪。”秦风俯身去亲他,手按着燕行月修长的腿,滚烫肿胀的性器缓缓磨蹭起湿热的花瓣。

男孩腰猛地向前一送,被欲根撩得汁水泛滥,拼了命地往秦风怀里钻,巴不得黏在他身上似得急切,而秦风被他那张湿热的小嘴含得欲火焚身,当即掰开发红的臀瓣沉腰往里撞进去。燕行月立刻抓住了秦风的发梢,绷紧的腰缓缓软下去,随着他的侵入眉宇间的情欲夹杂起痛楚,原是太久未亲近穴道被撑得酸涩起来。

“……行月,马上就不疼了……”秦风缠缠绵绵地吻他,又哄又骗,抓着男孩的腰狠狠一撞,燕行月被他顶得哭喊出声,瘫软在床榻上流起泪来。

秦风低头去看被自己性器撑满的花穴,微红的嘴边连褶皱都淡了,含着紫黑色的狰狞物件可怜兮兮地翕动。当真是淫迷到了极点,他又如何忍得住,先前许下的承诺烟消云散,按住男孩的后颈狠狠地亲吻,拎起一条无力的腿抽出欲根再粗暴地撞进去。燕行月的泪源源不断涌出来,花穴酸痛难耐,肿胀的欲根又烫得人浑身无力,滋味比以前还要磨人,他泪眼婆娑地望着秦风,那张脸早已深深刻在心底,眉目间依旧有无法消磨的阴狠,目光也时常闪烁着毒辣,可面对自己时又偏生出几分小心与试探,明明就是个不择手段的主,硬是被情情爱爱逼得束手无策。

燕行月疼得不想继续,秦风约莫是从他的情绪里察觉了出来,忐忑地注视着他。男孩的心被酸涩填满,他抬起腿艰难地勾住秦风的腰,脸埋在对方颈窝里亲吻。

“……可说好了要喂饱我。”男孩轻声呢喃,耳根都羞红了,话音刚落就觉得体内那根狰狞的性器弹动着肿胀起来,继而疯狂的顶弄随之而来,情欲像只残暴的兽,将他含在湿热的嘴里舔弄,秦风的吻与掠夺别无二致,燕行月被他的心思烫得再也生不出拒绝,便随他如何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