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那极端的失神与游离,散瞳到眼睛最中央的地带和旁边眼白之间的分界线,都尤为模糊,宛如要融为一体,再也聚焦不能。

然而那私处,仍在挤动。生怕自己无法爽到昏厥似的,江闻不动了,便自己更加奋力的挺弄臀部,用尽全力去达到跟江闻操弄自己时一样的速度和力道。

纤细的腰身一颤一颤,前前后后朝着江闻手部的方向,持续蠕动。

却显然是动得极为吃力,媚软的小腹一紧再紧,用力的程度一眼便能看出,都竭尽到将女人腰腹那脆弱的骨骼,在挺弄间,给深深勾勒了出来。

可即便是这般死命的动作,也无法达到男人玩操自己时那样强劲的撞烈,更无法保持先前那样两三秒,便亢奋到仿佛又要绽露开花,波动着穴肉,再次在男人手中舒展自己的高频节奏。

但这对钮书瑞而言,也已经够了。又或者说,是对于钮书瑞眼下早已艳红发涨到极点的花心而言,纵然是这般缓慢平和的摆弄,也足够她爽到眼眶溢泪了。

此时的下体早就酥媚到一点一滴的刺激,都能叫它激动蠕颤。只要是在持续动弹的,那甬道再度喷泻,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更何况,就算尿道口醒悟过来,正苦苦闭拢,叫那骚逼少了一大激奋的源泉,也不意味着,那扭缩的外阴,便会就此作罢。

女人小屁股一摆一摆的顶弄间,有意无意的,就会将男人的拇指,往阴蒂的方向引去。亦或者,是那细润的阴蒂头,自己会刻意往男人的手指上寻去。

而钮书瑞那一双小手,便更是大摇大摆极了

在那下半身费劲的左摇右晃、前后顶胯、两条腿又是夹又是缩,还挤来挤去,忙活了好半天,也没能让江闻的拇指如愿安放在细小三角上面之后,便是彻底禁不住阴户磨人的瘙痒了,直接伸出手去,“摸黑儿”地抓江闻的手。

又是摸着男人比她粗了不知多少的手腕,又是摸到了男人因为捅穴而用力到血管青筋以及骨头一并鼓起的手背,期间,还不小心擦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布满湿漉,导致其润滑至极的软肉,直接就是一阵高亢的巨颤。

抖动得像是身陷冰天雪地里,浑身却是那火炉一样的炎热。

就连口中结巴的呻吟声,也因为这冷颤似的哆嗦,而变得颠簸震荡,跑调得极其严重。每一声,都像是支离破碎了一般,跑调到只剩香软。

就这样,屁股一下一下狠狠碾撞在沙发上,高潮涌动,将那比她骚逼还要坚硬上不知多少倍的皮质沙发,都给按压出了那属于她迷媚嫩肉的臀印。

在那之上,还若有似无地描绘出了女人腿心一点半点的娇人线条,仿佛刻画出了她红艳小逼的模样,又仿佛没有。甚至很快,便会被女人下体里新流出来的大团爱液,给横扫得“一干二净”。

让人看得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还没感觉过来究竟看没看到,那脑子,就不冷静地开始遐想无边。

根本不需要真正看清沙发上究竟有没有刻下女人美穴的形状,光靠想象,便已经足以令人在颅内勾画出那异常吸人魂魄的小小性器,此时到底淫浪到了什么境界。

紫丁簪:

怎么说,你江狗到底是要继续操,还是不操了?(?)以及你们猜,江狗这一次,到底会不会继续逮着妞儿的尿道弄?(对手指.jpg)

第286章-283.H&剧情 那他今天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它,那他便不是江闻!(正文3300+)3350字*长,腿286老,啊286姨286整|理

283.H&剧情 那他今天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它,那他便不是江闻!(正文3300+)

钮书瑞就这样,在那纯黑一片的沙发上瑟缩软动得又流了好几滩新兴水液,黏稠得她那小屁股在上面左右乱扭的时候,都会被其粘得拉扯出好几道长而细的银丝。

将她与那沙发,紧紧地牵连在一起,让她无论如何动弹,那臀瓣上的丝线,都只多不少。

甚至还会在动弹间,将那深埋进沙发坐垫根部的股沟,也给连累得沾满“蛛丝”。

若不是那花心,正不知羞耻地高高抬起、直冲男人,指不定,也会被她这一番因为高潮而全身发痒、无法自持的乱动,给弄得到处都像是被男人刚刚射过一样,布满模糊而浑浊的分泌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钮书瑞才从这舒缓又急剧的高潮中脱离出来。

兴许,是因为少了男人的“胡搅蛮缠”,让她不至于一次高潮,都没办法从头到尾的感受,便被下一波热浪,给推翻到不知所云去,在那极热的爱浪间,被一波又一波的浪动,给冲昏了头脑。

便显得她这般缓慢的抒发,是极其的漫长和持久了。

因而钮书瑞即便从那爱动中,“苏醒”过来,一张小脸也写满了茫然若迷,还没反应过来都发生了什么,那下体又已经先她一步找回了“神智”,继而在男人的插入下,哼唧哼唧地主动进出。

叫钮书瑞很快,就又稀里糊涂地被性欲所入侵大脑,再度发出那宛若要迷人心窍、把人勾惹得跟她一同沉迷进这忘记时间的鱼水之欢里,持续沉浸地与她继续水乳交融下去。

一双小手,也重新想起自己先前的“任务”,再度动着自己那纤白至极的柔弱手指,去牵引男人的拇指,改变其落定的位置。

然而那软嫩的小手,简直是懵懂无措极了,就算知道自己该干嘛了,也跟才学会爬行的小婴儿似的,跌跌撞撞,摸着男人大掌的动作,看着便七颠八倒的,一下摸摸这,一下摸摸那,像是还在探寻以及思考着,该如何才能让江闻的手,准确无误地来到她想让他来到的地方。

胡乱地摸索,便自然而然带给江闻一阵舒心又柔软,还轻飘飘的感觉。

就仿佛是什么娇兮兮的奶猫尾巴,不自知地频频扫着他的手腕和手背。带着分辨不清的意味,似有意又像无意的,用那猫性生来的魅惑,靠着那轻巧的逗弄和诱惑,用着以退为进的姿态,反过来勾着他,叫他主动去达成她想要的目的。

直叫江闻整个胸腔都在跟着她看不出什么头绪来的动向而心痒痒,觉得她果真不是真的迷惘,而是在故意迷媚他,好让她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继续以那无辜下位者的姿态,轻松赢得一切。

仿佛,她从来就什么都没做过,一切都是他“逼迫”她、“强迫”她的,而她只不过是“被动”地接受以及享受这一切。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在这场强制中,好受一些。

看得男人的眸光,那是更加幽冥阴暗了,在那灰蒙蒙的眼神下 ? ,实则早已不动声色地看穿了女人的所有心思,便更加不为所动。

沉稳得跟那正人君子一样,不为一点美色诱惑所动摇,仿佛一直插着女人的淫穴,捅得疾速,捅得那水花乱溅的人不是他一般,全然“冷漠”地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要出手帮她达成心愿来满足她的意思。

即便他自身其实也早已在这极富性诱惑的画面里,给勾弄得不只是胸口发麻,而是所有肌肉,都像是被女人那明明只停留于他掌底的小手,给通通摸遍了一般,正吞没着他的抑制,一寸寸抚过他大块又强壮健硕的肌理,也毫不肯动。

就好似,如果钮书瑞偏要化主动为被动,掩下她那主控者的引逗,那他就偏要毁掉她的计划和心机,非要让她进行不下去,最后不得不原形毕露,将她对他浓郁到藏都藏不下的焦渴,全都一五一十的展露出来。

江闻就这样,看着钮书瑞顺着他手指手背上的纹路肌理,摸了个千遍万遍,仿佛单是摸摸他的皮肤,都能叫她爽到高潮似的,竟然那般的流连忘返。

还总要小心翼翼,一步三回头的不敢前进,生怕又会不小心摸到自己娇嫩的花心,从而引起剧烈又没有防备的颠颤一般,来来回回的,也没敢真摸上江闻不动如山的大拇指。

看着就像是她那力气,已然小到纵使是两只手齐力上阵,也比不过江闻没动一分气力的拇指一般。

俨然是光要摸上他的手掌,就已经花费了钮书瑞全部力气了,更别提,她之后还要挪动江闻的拇指。这工程,看着便遥遥无期,看着,便觉得钮书瑞无法做到。

也不知她就那样摸了多久,捣鼓到最后,总算是摸上江闻一直屹立在尿道口封闭小嘴上的粗大拇指了。

也好在,女人性器官上那尿道和阴蒂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尤其是,钮书瑞的娇逼本就比常人要明显小上不少,这两者之间的路途,自然就是更短了。

甚至就连江闻小拇指头那么点的宽度,都没有。

所以,几乎可以说是只要钮书瑞能拉动江闻的拇指,稍微让其往上动那么一点点,便可以轻而易举地让男人碰上自己的阴蒂,毫无压力的便可以再次百花齐放起来。

于是,钮书瑞基本是刚刚费尽千辛万苦寻到那能叫她瞬间快乐的粗砺拇指,就在下一秒,那么轻轻一拉,便将其带到了阴蒂根部,触碰上那能叫她下体发烂、通电的敏感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