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最佳的时间段急停,带钮书瑞去清洗身子,而后让她独自慢慢回味这场欢愉。从这场欢愉中,感受到他给她带来的癫狂,感受到他给她带来的极致的骄奢淫逸,究竟,有多么的畅快。

让她在这之后都回味无穷,不可自制的越陷越深。

然而尿道口这一收拢,非但是提前把江闻的理智给叫了回来,一同勾勒起的,还有江闻的暴怒,以及曾经关于尿道口的种种遏制不住火气的记忆!

紫丁簪:

是的是的是的,没想到吧,江狗心思之繁琐,昨天一章,其实并没有完全展露干净,他为什么前面只用手,我觉得到目前为止,才正式算是应该很清晰了!是吧!哈哈!

甚至还有很多心理暗示,就是江狗为什么这么做的另一部分原因,我觉得也是很透亮的了!(理直气壮!)

不过哦,我真发现这些男人真的是,每天都在计划、盘算,又每天都在被妞儿超出想象的反应给打乱计划。实在是不行不行,还是不够起!!(

第285章-282.剧情&H 也足够她爽到眼眶溢泪。(正文3000+)3162字*长,腿285老,啊285姨285整|理

282.剧情&H 也足够她爽到眼眶溢泪。(正文3000+)

江闻瞬间便想起之前每次,钮书瑞那没个好歹的尿道口都是这样,都是这样抗拒他、抵触他。

结果面对别人的时候,又是比钮书瑞面对其他男人时的表现还要激奋活跃!简直是比钮书瑞,还要恨不能立刻被别的男人侵入、捅入,并把它操到神魂颠倒,体会到那跟阴道性器一样的肉欲狂欢。

上次都被玩成什么样儿了!?

烂成那无法见人的模样!

叫他这么多天来,每次只要给钮书瑞擦药、看到钮书瑞的下体,那满是怒气、阴恶情绪的回忆,便是藏都藏不住,非要从他脑海深处给脱出笼来。

叫他见一次,想起一次,看一次,想起一次。

眼下,钮书瑞的下体终于是好了,他也总算能够不用天天再因为钮书瑞的伤痕或主动或被动的生气了。

总算可以好好享受她下体所带来的美妙了。

总算能够把那积攒了这么多天的残暴戾气,通通发泄出去了。

而它竟还敢这样动荡明显的在他面前张牙舞爪起来?还敢当着他的面,目的肉眼可见的、明晃晃的抗拒他,抵制他?

它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分不清主次关系,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真正能够进入它的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好好待它、护它,并在这么多天以来,一直精心照料它的人!

居然还敢对着它的救命恩人露出这般厚颜无耻、过河拆桥的姿态?

简直是比它的主人钮书瑞还要恩将仇报、忘恩负义!

当着他的面都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排斥他、不服从于他,那若是他不在呢?若是他不在它面前,若是在它面前的不是他,它岂不是要更加胆大妄为、放肆无忌?!

岂不是胆敢直接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它那比钮书瑞自身还骚、比钮书瑞那淫穴还要浪荡的模样来!

就为了诱惑他人的进入,勾引别人去探索它那比阴道还要紧致逼人、比阴道还要更让人一进去,就无法自控的短小甬道?!

尤其是面对盛上阳的时候,是么?

一看到那曾经把它玩到尿液狂喷的野男人,就浑身瘙软到难耐不止,非要犯贱,非要发骚,非要叫那盛上阳再次用鸡巴捅它、撞它,它才肯满意,是么?!

面对别人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贪欲难填的模样,而面对他江闻的时候,却永远都是一副藏不住心思的抗拒和违背!

它凭什么?

把它养回这最初的姿态、最初的美好的人,可是他!可是他江闻!可是他江闻花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克制下自己的躁郁,不动钮书瑞一分一毫,才把它重新养回这健康、姣好的模样的!

要不是他,它现在早就烂成不知什么德行了,早就烂得不知道能不能再度排尿了!早就烂得根本没有能力在他面前这样搔首弄姿,这样求着男人操、求着男人玩了 ? !

而它居然还敢这样黑白不分、是非不分地对他展现出那般万分抵御的模样。

都不是阳奉阴违了,而是当着他的面,都敢这么嚣张!这么了无惧色!

就好像他江闻不会拿它怎么样一般。不知哪里来的这股胆量,仿佛吃死一定有人为它撑腰,不让它受到任何恶意的攻击以及伤害。

只会满足它,拼尽全力的满足它。就算是掏空心思、绞尽脑汁,也会动用一切的满足它。

真是好一个骚浪至极又不知死活的淫贱小嘴,“厉害”到光是一个并拢的动作,都能直接勾起他这么多天都没再想起的、一直埋在心底里忍着不发怒的火气。

还不只是勾扯出了星星点点,而是一次性,都给激了出来。抠qun23灵六9﹀二﹕39%六?

直叫江闻整颗心、整颗大脑、整个身躯,都像是忽然被恶水从天而降给逆向洗涤了一般,再无先前一点一滴的良好以及通畅。

几乎是一丝正向的气场都看不见了,周身阴恶得宛如那刚在地狱里厮杀了无数个城池的撒旦魔鬼,带着满身杀戮的气息,正从那地底下爬了出来,踏入人间。

仿佛先前性爱所带来的美好滋味,全都是假的,全都是他的幻想,而现在,则是重回到了现实,当下所经历的所有感受,才是真实存在的。

直令他阴鸷邪恶到不像人类,盯着钮书瑞的目光,也再无一点被淫秽性事所拉扯到不能自已的色欲情绪。

那冰寒冷酷的眼神,像是把之前所有对钮书瑞无限疯魔的野兽欲望,都给转化成了另一种更让人惊恐万状的凶残欲念。

竟仿若是一切情绪,不管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该有的,还是不该有的,好的,坏的,但凡是因为钮书瑞而起的淫欲歹念,都在这一刻,汇聚一体,变成那直冲天际的狞恶。

江闻盯着那仍在收缩、违抗他的尿道洞孔,一并看到的还有钮书瑞始终没有停过、一直在纠缠于他手掌的淫烂性器。

那尿道口是极力在闭起来,可那下体,也至始至终没有放弃过任何一波快感的收割。

不让江闻往那尿道里面去了,不意味着,就会放过江闻放在外阴上粗糙到轻易就能引起钮书瑞发颤发抖的拇指。

女人妖媚的下半身,在江闻突然满腔怒火的期间,就没有停滞过,更是从来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纵使钮书瑞已经被那强烈又激进的性高潮,给轰击得津液直流,上下两张嘴,都遍布水光,还各自发着让人无法阻挡、耳膜频频震动的酥软叫声。

一边黏稠到了极点,又快又猛的玩命捅叫,被玩到水声从不消停,更不降下,极具到轰轰烈烈,连抽到撞的,还将半透明的液体,给喷洒到不知何处,在洞口处极限绽放。

一边,则是完完全全相反,可又同样淫色到不行的娇软叫声。一样是黏黏腻腻的,毫不清脆,却不是因为高潮迸发的乳液,而是因为女人堆积在喉咙里的口水唾沫,叫她每一道喊叫都跟马上便要窒息了一样,却又喘动得尤为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