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这才过去多久,距离上一次的吃痛、教训才过去多久!她就又记吃不记打,翅膀硬起来了!又要挑战他的权威!又急着想要出去找其他男人挨操,被其他男人亵玩!
他就不该给她手机!不该给她任何能够通讯的电子产品!不该给她任何能与外界产生联系的可能性!
江闻怒视着钮书瑞的眉目愈发漆黑、暴火起来,在他这躁郁的眼神下,天似乎都被晕染得黑了下来。
本晴空万里、阳光正好的天气,倏然之间,就变得死气沉沉的,乌云蓦然笼罩,把人压到看不见一丝光芒。
在那较远的天边,似乎已经有闪电,在那云层之后运作起来,时不时,便爆裂一下,雷电交加的,直击人的心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下起磅礴大雨来。
一时间,整个江家大院都以江闻为中心,变得杀机四伏、危机四溢。
仿佛事情在顷刻间,因为通知了江闻这个军院王脉,就意味着双方的恶战彻底打响。
又或者说,是因为事情在这么一系列有意无意的耽搁下,变得更加严重了,才会让眼前这个身材巨型硕大的男人,看起来那么怒不可遏、杀气腾腾。
旁边前来告知的来人见了,却是不由得松了口气,因为总算把消息传递出去了。
也因为,江闻的反应,让他感到安心果然,江闻作为下一位最高司令,心里最看紧的还得是他们军院的安危啊。果然,江闻还是那样铁面无私,不为小情小爱而动摇的江军长啊。
然而却只有钮书瑞知道,江闻眼前的怒火,根本不是什么心系军院的大发雷霆。
他这火气,分明就是冲着她而来的。
冲着她一个人而来的。
紫丁簪:
说实话,写的时候没发现,改的时候却发现,江狗对小阳和妞儿的看法,莫名有点像是“娇妻”。妞儿是那吃里扒外的丈夫,而小阳,是那蹬鼻子上脸的小三。我靠,给我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回事,这既视感怎么会那么强哈哈哈哈哈。
突然就会想起曾经小叶有个片段也是这样,写的时候,只是微微觉得有点茶,改的时候一看,我靠,你好茶哦,小叶。哈哈哈哈哈。
第269章-266.剧情 盛上阳死了,被他亲手杀死了。(正文3200+)3543字*长,腿269老,啊269姨269整|理
266.剧情 盛上阳死了,被他亲手杀死了。(正文3200+)
就跟江闻以往无数次发怒一样,钮书瑞对此早已熟悉到几乎是江闻刚爆发出一点一滴的火花,她就率先察觉到,寒毛都在一瞬间竖立起来,纷纷拉响警钟地提醒着她。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她依然比不过江闻的速度和力气,在第一时间,就被江闻擒住了下巴,高高抬起头颅来,被迫地直面他这不知又是为何而来、从何而来的火意。
钮书瑞怕到骨头都在颤抖,可她根本不能说一句话、一个字,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得在江闻的大掌下,承受着他逐渐加重的力道,尽量顺从着男人,盼望着自己的不反抗,可以换来男人一星一点的降怒。
江闻望着钮书瑞仿佛比兔子还要胆小的面容,花了许多时间和心力,才死命遏制下自己又想要狠掐她脸面、喉咙的冲动,这才没把她那好不容易养好的靓丽脸孔又掐出青紫相交的痕迹来。
蓦地一个收手,就反拽向钮书瑞细瘦的胳膊,竟对钮书瑞也要用尽全力一样,雷轰电掣似的,就圈禁住了钮书瑞那小到比他握拳一圈还要窄上数倍的手臂,连拖带拉的,把人狠狠带离了原地。
一路上,步子迈得尤为极速,像是每走一步的时间,都在增长他那滔天的火气,也不管钮书瑞那小短腿跟不跟上,便大步如飞。
但凡钮书瑞哪一个台阶没跟着他快速迈上了,他便发狠地用力一提,直接把人提离地面,一连腾空好几层阶梯的,强制她跟上他的速度。
而后也不理钮书瑞能否安全落地以及是否安全落地,就又往前跨出几米远,迅猛到钮书瑞脚尖根本碰不着地板,便狠狠地往地上扑去
就被江闻一个长臂伸过来,直接拦腰把人环住,身体彻底是腾空而起,又被江闻扛上了肩,被他这般不知轻重地颠着腰肚,一直走到那办公室门前。
江闻手法暴躁地把钥匙插进去,推门而入,然后“砰”的一声,便把门巨力合上。
也是同一时间,同一道声音,钮书瑞被他大力甩在了韧性十足的皮质沙发上。
钮书瑞只觉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不只是眼前所有事物在转,连带着她自己也在晕晕沉沉的飘荡不停。
根本看不清楚江闻经过这一路,又变得多么雷恶了,就迎来他一顿劈头盖脸地吼骂:“你又要干什么!钮书瑞,你告诉我,你又想要干什么!?啊?!”
“是我操得你不够爽吗?!是吗!是不是被我操得还不够爽,还想要!还不知满足,还想要去找其他男人一起操你的逼!”
江闻忽地扑过来,擒住钮书瑞的脸,将她用力抵压在沙发靠背上,视线里只剩下男人横眉怒目的面孔,是一点帅气逼人的模样都没了,只剩下那七窍生烟的恐怖嘴脸。
抓着钮书瑞的手像是恨不能抓进她血肉里、骨肉里,狠狠将她剥皮抽筋,似是早已对她恨之入骨,恨到想要将她杀了。
就这般持续加重着力气,把钮书瑞掐得泪如雨下好几秒,才骤然跟大梦初醒一般,霍然松开,却依旧没把手完全拿开,只是挪到了她的脖颈处。
粗粗圈着她纤细的脖子,明明没用力,却跟已经遏得钮书瑞停止呼吸了一样。
江闻满脸写着要把她吃了似的恶欲,瞪着她的瞳孔,道:“是不是又想让别人操你的逼,是不是!是不是嫌我一个人操你不够爽,啊?!”
钮书瑞仓皇摇头,眼泪依旧流个不止。
全身都在不受压制地抖得厉害,恐惧到那眼睛,都不知失焦了多少回,总是被男人恶意凛然的煞气给吓得不知所措,逃了无数次,又无数次因为男人占据了她所有视野,叫她往哪儿看,都是江闻的面庞,便不得不重新看向面前的男人。
大脑都像是死了许多次一样,只半死不活地运转着,也想不到眼下到底该说些什么来挽救局面。
只因她根本不知道江闻为什么又大发雷霆了,根本不知道,那军院的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江闻在听完之后,会像是一切都是她所造成的一般,把火气全部撒在她身上。
她不知道原因,便不可能想得到任何补救的方法,只得跟个莫名被定了大罪的人一样,诚惶诚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说她有罪,她便必须有罪的独裁专制的男人。
江闻欲裂的眼眶在看到钮书瑞摇头那刻,眯了眯,瞳孔也被压得缩了起来,却阴差阳错的变得极细。
一种被冷血巨蛇盯上的毛骨悚然,立即席卷了钮书瑞。
让她哭得更加厉害了,没了心神,丢魂失魄地就抓上了男人的铁臂,口中急不择言,说出来的字明明一个接一个,却像是全部粘在了一起,听都听不清在说着些什么,更是让人闻声了都无法判断,钮书瑞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便带着浓烈的哭腔哀求出声,几乎是脑子里咕噜咕噜地还能有些什么字眼儿,便抓着什么字眼地道:“我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最后那四个字一出,江闻的心智立刻像是隆然回归,突然反应过来今天要带钮书瑞出门的决定,他并没有提前告知钮书瑞,就钮书瑞那愚昧转不过弯的脑袋,在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猜到他今天要带她来江家大院。
否则,她今早被叫醒时,就不会是那副又撒娇又闹腾的、竭尽所能也不愿起床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