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完后,还差点儿趴到了江闻宽宏的肩膀上,打算就这样沉沉睡去。
脑海里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觉得,就算她这么做了,江闻也不会拿她怎么着。
一副典型的被惯到那脾气都快要冲上天了的小公主模样。
然而就在她马上便要扑倒在男人肩上的前一秒,不知为何,竟豁然清醒,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做了些什么,目光登时盯着虚空的一处,一些后知后觉的胆怯涌上心头。
意识回归过来,可就立刻没了刚才那般地主家的女儿仗势欺人的气势了,更是没那样的胆量,还跟江闻造反。
刚才那一番架势,说是潜移默化地被江闻养刁了也好,或是骨子里被宠坏,甚至宠到过于娇蛮了也罢,说到底,不过都是一些深层次的意识。
唯有仗着那起床气在,才能够肆虐出头,在那翻涌作乱地闹着情绪。一旦放作在那平日里,被日复一日的理智以及那惶惶的念头给压着,又怎么敢这样做呢?
自是霎时间,便呆楞不动,与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
然而江闻好似还没察觉到钮书瑞醒悟过来了,只以为她忽然的僵住,是在以此表达自己不屈的意识。
便摸了摸她睡得发丝凌乱的后脑勺,手法毛躁地顺了顺,一边沉声说着:“你不是要去上班么?”
那语气,活似一个在跟不懂事的小孩儿冷静讲道理的成熟长辈。仿佛钮书瑞也只是那早晨不愿起身上学的半大孩童。
可这话落到了钮书瑞耳朵里,便成了另外一番意思以为江闻这是知道她清醒了,才故意压着嗓子,话里有话地警示她。
吓得钮书瑞一个激灵,即便也没想明白江闻若是在警告的话,究竟是在警告什么,就赶忙晃了晃腿,想从他身上下来。
她这害怕的意味一出,江闻便是再沉浸于钮书瑞刚才那撒娇软萌的状态,也反应过来,钮书瑞这是“顿悟”了。
一下又从那仿佛天不怕地不怕、无论如何永远都有人撑腰的小屁孩儿,变成了眼下这,不知是经历了多少苦难,被现实打压得彻底磨没了灵气,无日无夜的整天唯恐着那命运的镰刀,会降下头来的可怜女人。
成天战战兢兢的,怯弱得跟那即将要被砍头的人似的。
而江闻,正是那持刀,不知何时会执行命令的执行人,才让她对他有这般强烈的恐惧。
江闻半压下眉目,心里竟不可遏制地感到心烦意燥,刚刚钮书瑞一直捣蛋、扰乱他的计划都没引起的阴郁,居然通通在这一刻,陡然攀升。
只觉得又被乌云给笼罩了似的,压得人心口难顺,气都接不上来,要用力地主动去控制那肺部运转,才能感觉自己吸进了新空气。长??腿老?﹜阿﹐姨?﹐整?〉理︿?
显然,比起钮书瑞这看似乖巧依顺,实则胆战惊悚的模样,江闻还是更喜欢她那敢跟自己为非作歹的豪横样儿。
心下更加笃定果然,钮书瑞实际上就是对他有着无限好感和仰赖的。那心里不知是有多喜欢他、多爱慕他,才会在意识模糊之际,对他展现出最为真实的那一面。
有着他向来看不到的娇嗔和可人,是那般的甜美诱人,叫他跟抱着什么糯乎乎的棉花云似的,被那纤嫩的感觉触到心中最里层的柔软。
别说是对他撒泼使坏了,就算是真要对他做什么无法原谅的事,江闻都觉得自己可能会二话不说地答应。
就为了看到钮书瑞发自内心的嬉笑。
只觉得那样的钮书瑞,是让他这般的爱不释手、不愿放开。
而他有多么喜欢钮书瑞那一面,就有多么不想看到钮书瑞眼下这颤栗满面的状态。
可他又心知肚明,钮书瑞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前几日又没忍住的暴怒和捅操。
可他更加心知肚明的是,他那样做,是因为钮书瑞挑起的事端和火气。
这么一想,源头推来推去的,似乎都不会有一个结束。仿佛本就是一个永无止尽的恶性循环,一辈子到头来,都不知道能否有个结果。
于是江闻心里本被今天安排所引起,又故意压制的怒火,一瞬间倒是真心的有些熄灭而发不出来了。
就因为钮书瑞此刻的落差实在太大,坐在他身上,竟跟坐火盆一样,到处透着不安的味道,实在是叫他形容不出内心的滋味。
紫丁簪:
你们又怎么会想到……我凌晨,被突如其来的老鼠吓到把家里人喊起来一起找,结果没找到,只能憋着一股子害怕睡觉。
结果的结果是根本没在睡的,四点之后才算是进入迷迷糊糊的状态,然后两个钟醒一次两个钟醒一次,做了一晚上杀老鼠的噩梦……天亮之后,又来来去去翻屋子翻到了晚饭前,导致不但没睡觉,还根本没写。
要不是还有之前状态极好时的写得多的,今天压根交不了差,呜呜呜呜。
第264章-261.剧情 钮书瑞自觉自愿地被他操。(正文4300+)4375字*长,腿264老,啊264姨264整|理
261.剧情 钮书瑞自觉自愿地被他操。(正文4300+)
即使他本来就因为这几日一直惦记着钮书瑞想要回去上班的事情,导致他时不时的,便总要分心。
甚至是产生那“精神分裂”一般的现象。
一下觉得钮书瑞凭什么要回去“上班”?是待在他这儿不够舒心,偏要出去找操、找虐,才够满意?还是天生的痒骨头,别人好生待她,她就不要,就不吃这套,非要别人用尽残忍的手段在她身上,才会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是么?
一下,又觉得,钮书瑞难不成是真的想要回去上班?就为了那些个自己心理不够强大,而憋出病来的一群废物?而要违背他的命令和管制?
难不成,是真像容婉娴所说的那样女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尤其是在钮书瑞对于外界而言身份不低的情况下,这份事业对于她而言,更不可或缺?
真是荒谬。
那所谓的头衔,到底有什么好的?
江闻想不明白,在他眼里,不能带来任何权势和好处的头衔,根本算不得是什么头衔,只不过是被别人扣上的一顶高帽,一顶什么用也没有的虚伪高帽。
不过就是一个满足人心理层面的“称号”罢了,本质上,更像是单纯的说法而已。为的就是让钮书瑞心甘情愿的,为了那好听的名号,而付出时间、精力,甚至是金钱,乃至于一辈子的光阴都耗费在他们身上。
所以,这又算得上是哪门子头衔?更算得上是哪门子“身份不低”?
不过是为了那无用的虚荣心罢了。
简直是可笑至极。
如果真的想要什么有用的头衔,就应该造出点势来,而不是在那鱼龙混杂的底层阶级里,穷极一生,就为了得到一个‘好人’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