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独自想得美好,就连看着钮书瑞的目光,都难得带上了笑意,嘴角的弧度,更是露出一抹‘即便钮书瑞脾气再大,不也照样被他给哄好了么’的意味。
那下巴,直接是傲然万分地抬了抬。
整个人就像是不可能出现在马路上的孔雀,丝毫不怕生、不胆怯,还见着谁了,都要亮一亮自己傲人又集天地之精华为一体的尾屏。
生怕旁人看不出他此刻心情有多么的好,是多么的雄赳赳、气昂昂。
但这一景象也不知能持续多久。
钮书瑞借着低头的动作,想完了事情,一抬头,就见江闻这副模样。
刹那间,不知怎的,眼前这样狂傲至极、打从心底就认为自己天生便高人一等、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江闻,让钮书瑞恍然间像是回到两人第一次摊牌见面的那一刻,带给她万分熟悉的感觉。
叫钮书瑞一眼,便看出了江闻此时又是在心里打着什么样的淫秽算盘,直让她大脑紧张,直觉自己接下来若是不成功,便必然又是要沦陷进那看不见太阳的狂烈性爱当中。
于是,她深深吸了口气,做足了准备,才极慢极慢地开口,道:“江闻,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去上班。”
紫丁簪:
hiahiahiahia,没想到吧,我们妞儿,说干就干。但其实一直以来也不是她不想逃啦,是之前身体还没好呢,更没有什么本事能够说逃就逃。
结果一好,就又因为一个无意之举,被江狗捅上了天。呜呜呜呜,我的妞儿宝,实在是太惨了啊!!
所以,这次又会如何呢!!我们妞儿到底会怎么做呢!而江狗,又真的会放人吗!
第257章-254.剧情&h 他今天就是死,也要操死她!(正文4300+)4462字*长,腿257老,啊257姨257整|理
254.剧情&h 他今天就是死,也要操死她!(正文4300+)
江闻的脸面一秒拉了下去,瞳孔再无光辉,竟像是一瞬间,就变得极黑、极黑……黑得那眉目,都失去了人气。
看着钮书瑞的眼神不再像是看着什么需要自己好声好气、精心对待的可人,而像是一个战场上无能战败,马上就要被他这沾满杀戮的统治者,给一刀处刑的女人。
并且,还不是那般手起刀落,给你痛快,直接斩断你的头颅,让你的恐惧和剧痛就此打住的“好心”人。
而是那手段极其残忍、恶劣、以杀人为乐、以凌虐为荣的毒恶之人。
身上,已经不知背负了多少条人命。背上,更是不知趴了多少只终日不肯投胎的、惨死于他手下、或无辜或可怜或有罪之人的灵魂。
就为了能够干扰到他,让他受那阴间力量的影响,而不再这般斩断杀绝。仿佛只要能够干扰到他,能够让他变惨,就心满意足了一般,更不会去想什么轮回不轮回、转世不转世。
并且还要在这之上,没日没夜的在他耳边冲他惨厉尖叫、叫苦连天,冲他不断地伸冤和质问。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能那样暴恶的下得去手。
简直就是一个要用刀、用剑……用各种工具来让你终生都生不如死的十恶不赦之人。
他光是那般收回了喜色,什么都没说,只用那阴暗险恶的眸光看了钮书瑞一眼,钮书瑞就已经浑身冷颤,不受控制。
双腿双脚不自觉就要往外跑,双手更是撑在轮椅上,死死攥着那把手。显然是想立马就跑,但理智又压下了她的冲动,让她无论如何,都必须把话说完、说清楚。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仿佛,就是死,她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竟就这样,一身颤栗的坐在那,连声音都因为抖动而每个音都越发偏歪了,也依旧要张口,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说给面前那阴恶的男人听的。
然而,也不知那通身恶煞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在听,钮书瑞就强顶着男人那阴鸷得要动手杀人的目光道:“我……我该回去……上班了……很多……很多病人……都在等我,我不想……再不务正业……这样……很对不起他们……我……”
钮书瑞话还没吞吞吐吐地表述完,江闻就大手一伸,向她袭了过来。
那模样,竟又是要掐她、遏制她。动作凶狠到让人丝毫不怀疑,这一掌下来,钮书瑞的喉咙还能不能健在。只觉得,在这之下,钮书瑞若还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再是不幸中的万幸那么简单了,而是极其的幸运。
一直拼尽全力注意着江闻一切动静的钮书瑞,在江闻出手前那一秒,就已经嗅到了危险,动作竟比他还抢先半秒,率先蜷缩护喉,生怕江闻会在一开始,就掐死她,不让她有任何活下去、继续说那些叫他杀意腾飞的话语的机会。
然后弓着腰,就从轮椅上离开,大步要往房间里面跑。
腰部却被男人从背后用双手擒住,一个反转,她的视野就在天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那地面上,整个人被江闻抗在肩上。
男人动作没有半点收敛和怜惜的意味,钮书瑞的肚子猛然砸在他宽硬的肩膀上霎那间,胃部都像是被砸到偏移,甚至缺斤少两、只剩一半,胃液一下便冲到了喉道,传来极刺的痛感。
钮书瑞迅速捂住嘴巴,强忍呕意,生怕自己会吐出来,五脏六腑却是没有一处完好,腹腔内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吼叫着发疼,毫无防备就传来阵阵又尖又钝的疼痛。
还没等钮书瑞缓过劲来,就被江闻蓦然扔在床上,又一轮力度的冲撞让钮书瑞眼前昏黑、天旋地转,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觉得视野里的漆黑在一个劲打转。
随后她就听见、感受到自己裙摆被男人撕裂,内裤,更是被扯到了不知哪里去。
男人健大的身躯一下挤进她的腿间,让她根本无力并拢。眼前还看不清景象事物,双手双脚还在漫无目的挣扎、踹动,江闻便扯开了皮带,那冰冷的材质突然打在她的大腿内侧,打得她一个激灵,眼泪猛地就流了下来。
女人反抗的动作弱了一秒,却在下一刻,爆发出更强大的求生意志来。竟有着那样惊人的勇气以及胆识,不顾眼前的模糊,就着那忽然涌进的一星半点的光芒,就收腿翻身,要从男人的身下爬离。
却被男人跟碾幼猫一样,一把压住背部,就把钮书瑞死死摁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动弹。
那力度大到任凭钮书瑞再怎么不认命,再怎么拳打脚踢、使尽浑身解数,也伤不到江闻一分一毫。只会叫他在听到钮书瑞说要回去上班时就冲腾起的怒火,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爆裂!
她怎么敢的?怎么敢!他为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她竟然还在想着那些男人!
非但如此,她还敢在东窗事发后,毫不认错,只想着逃?!只想着跑?!
还敢不让他操!不让他进去!还敢这样挣扎!
行啊,既然她那么想逃,那么抗拒,那他今天就是死,也要捅进去!就是死,也要操死她!
操到她再也说不出这些话!操到她在他的身下认错、悔过!操到她彻底认命!操到她以后再也不敢这样无法无天,贼心不死地胆敢想着那些男人!贼心不死地当着他的面,提及那些男人!
甚至她越要逃,他越要操!越要操死她,捅死她,插死她!操到她死心的那一刻为止!
江闻单手将皮带一把抽甩开,拉下裤链,取出庞然的性器,不由分说,就抵在钮书瑞裸露的蜜穴上。
小穴立即像是被阴茎同样带着浓浓烈火的温度给烫了一下,骤然收缩,就连一点豆大的小孔儿,都看不见了,紧得像是一条缝儿一样,跟前两天热辣、性感,主动大方纠缠他的面孔简直是判若两者。
江闻见状,是气得更甚了,牙关都像是咬得嘴角要裂开了,磨牙吮血一般,双目瞪得那瞳孔更加非人,宛若世间从未被人发现过的怪物,发起狠来,那眼珠缩得极小,又像是要缩成一条笔直的线来,透着极重的杀孽,惊心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