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钮书瑞终于有些缓过疼来了,大脑还发麻得十分厉害,不只是因为疼得,还是因为那久久没再经历过的剧烈高潮,把她全身,都轰炸到宛若临危。
钮书瑞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浑身都跟被雷劈过似的,骨折了上百次、上千次的感觉,是那般的无法忽略。从她有所意识的那一秒起,就生生萦绕着她。
更何况,那下身还充斥着满满的肿胀和轰烈,仿佛又被毫不留情的撕裂过一般。却又在即将撕开嫩肉的前一秒,控制地停了下来,保持着那样超出一切的狠戾,同时凌虐她的所有敏感部位。
即便没有记忆,钮书瑞也能想象到,自己那才愈合完好的私处,又被江闻强行塞入那粗大的阴茎多长时间。
更是能想象到,他在塞入的基础上, ? 绝对是插着、撞着、顶着,轮番上阵,一刻的停歇都没给过她,才能导致她酸痛到当下这个地步。
全身都像是已经散架了,又被欲盖弥彰地拼凑了回来,根本不属于她。
钮书瑞都不需要猜,便能知道,她现在定是又站不起来了。
联想着昨天江闻那可怕的眼神,钮书瑞分不清,江闻到底是因为她为了独自站立而拒绝过他,才生气到半夜起来侵犯她。还是说,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她重获新生,再次拥有站起来的能力。
不想让她有任何能够逆反他的能力以及机会。
钮书瑞只知道,自己通身酸软,疲乏到比以前被几个男人接连轰炸过后还要受累。
可能,是因为她太久没重回那些日子,体验那一次又一次强暴后的逼迫自己打起精神,导致身体已经适应了目前的悠闲自在,所以才那般禁不起折腾。
不过是被江闻连着操了一晚,就受不了了。
也可能,是因为江闻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故意要用这种手段来,让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记忆。
更是故意要用这样大的力道,使得她只能倒在他的淫威之下被迫接纳,时时刻刻记着他有多么强大以及多么残暴,无法再冒出任何反抗的念头。
也可能,是她身体堪堪恢复,方方面面都还不如从前,自是也没有那般的体力承受男人的狂烈。
但具体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扣扣群⒎⒈0@⒌︿⒏ˇ⒏﹐⒌﹤⒐︰0追〝更本@文<
钮书瑞从一开始的睁不开眼,到后来的不想睁眼,期间,内心爬过无数种思绪,全是道不出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
最后,却是一一汇聚起来,重新凝聚成那从没消失过也没忘却过的想法,
那就是她要离开。
紫丁簪:
哇,这一章,改了我好久!从3500+改到了4600+。果然,最难改的果然不是肉章或者剧情章,而是肉加剧情哒!!
第256章-253.剧情 “江闻,我想回去上班。”(正文4400+)4575字*长,腿256老,啊256姨256整|理
253.剧情 “江闻,我想回去上班。”(正文4400+)
不知是不是那一夜操了个痛快,又或者说,是怜惜钮书瑞的身体还不如以前那般健康,操一次,要恢复个好几天,也有可能,是因为那天轰轰烈烈的交媾过后,钮书瑞一改之前的积极,又沉默寡言起来……
总之,江闻在那之后的几天夜里,都有克制着,没再那样狠烈地撞挤钮书瑞的蜜穴,在里面彻头彻尾的驰骋。
只偷偷在夜里,继续像之前那般小心自慰。随即,在射够后撩开钮书瑞的裙摆,脱下那内裤,观察着那白嫩性器的恢复。心里计算着,自己还要再等几天,才能像前几日那样又一次爽烈猛操。
至于江闻为什么没有把钮书瑞的内裤脱下来,盯着那软嫩馒头般的阴户自泄,主要还是少有地担心自己会隐忍不下,一看到那勾人的小逼,就全然忘记一切地生捅进去,不操到天亮,不知回首。
江闻就这样心里惦记着、计算着,白天默默观察着钮书瑞的状态,见她又少言少语了不少,就知道,钮书瑞定是因为他那天不顾她意愿的把她狠操了一顿,而感到不满了。
只觉得凭什么?她不是答应过他么?答应过他要好好留在他身边。那被他操,被他日日夜夜的捅逼、插穴,岂不是再正常不过了?
又有什么好在这愁眉苦脸、满面都是不开心的?分明就是她答应过他的。
而且,他又不是没让她在做的时候一起爽。
所以她究竟凭什么?凭什么总是这样,又总能这样,让他在极乐癫狂之后,总是一瞬间便能因为她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而跌入冰谷?
甚至,还感觉比以往跌得还要深……还要深。仿佛每一次跌落,都是全新的境界。让他一次比一次恼怒、狂躁,一次比一次充满说不出的闷气。
竟像是……自愿被钮书瑞这样次次无所畏惧、有恃无恐地“丢弃”一般,就因为,是他给她的勇气和资本,让她得以这般狂傲和无理取闹。
就因为是他本人所给的,所以,在遭受到钮书瑞这样的回击后,才会明明感觉到胸口都是暗火,可又不能一通宣泄出来。
就仿佛,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亲手造成的,所以才那般的像是吃了哑巴亏一样。
尤其是钮书瑞每次做出这般让他气天气地的行为后,还总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仿佛那般没有生机、面无暖色对他的不是她一般,叫他每每想要发作,又不知从何发作,想要发作,又不敢直接发作。
就因为她总是在一番与他或有声或无声的对抗后,会露出那宛若比谁都委屈,比谁都没做过恶事的模样,仿佛她根本没气过他,又仿佛她做那些行为的目的从来不是气他,而是只是在做着正确的事情罢了。
仿佛她从没做错过,做错的一直都是他。叫他总是要在她那般面色之后,忍不住怀疑自我、产生迟疑,从而让她得了逞,占据了上风。
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她这般无所顾忌、依草附木的娇傲样儿。
俨然是已经形成了习惯,只要上一秒做出了什么会气恼他的行为,无论是多么恶劣的举止,或者多么渺不足道的小事,但凡只要是能让他感到不悦的事情,她都会在做完之后,立马露出一副比他还要像个受害者的表情。
仿佛做出那般气人举动的,是他。
叫他一退,再退,一步退,步步退,竟像是永无止尽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
江闻的脸沉出天际,他是不可能给钮书瑞随便糟践他心脏的资格的。
就算给了,那也只是短暂的利益交换,为了从她身上获取更大的报酬比如,死心塌地、别无二心地跟随他。
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除非她最终能做到那让他满意的份儿上了,那他勉强可以不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