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不乐意、不愿意接受事实,总要和他对着干。
所以,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很好的教训她的机会。
他会好好教她的让她明白他不好惹;让她明白,他愿意这般照顾她,本就是她的荣幸;让她明白,以后再敢跟别人走,那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而他也会好好对她的,只要她听话,只要她乖顺,不再像现在这样,一个道理要他说个三五六次,他就允许她还和昨天那样跟他闹脾气,允许她打他,允许她总是这么娇滴滴的,要他保护,允许她躲在他的庇护之下,这么“不谙世事”下去。
当然,他也可以继续把她抱在怀里,可以给她上药,可以伺候她,可以听她那么一点无理取闹的要求。
前提是,她好好地跟在他身边,不再这样。
一直。
紫丁簪:
我去!江狗你好厚一张脸皮!昨天还说妞儿不是你祖宗,今天就说妞儿听话你就可以伺候她了?真是好厚一张脸皮!笑死。
话说我写这一章的时候,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就是这五个(目前四个)男人里,为什么户狗背景那么不突出,反倒成了经常给人带来恐怖感觉的那个。
就他发疯时,为什么能成为五人之最。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每次明明在发疯,却依然能保持冷静。在最疯的状态下,把钮书瑞逼到绝境。
而其他男人或多或少发起疯来都有点失去理智。乔启却次次都能在发疯的时候,做出最明智的选择,一边发怒,一边规划了所有大家可能当时都没想到的事情。
这可能也是他能在看到妞儿受伤的情况下,一边气到发抖,一边选择暂时让江闻把人带走的原因吧。
啊!!这么一看,户狗果然好爱妞儿!不像某个狗男人,脸皮厚厚,还说我们妞儿死不悔改。
死不悔改怎么了!怎么能让我们妞儿为你们改变性格?怎么说,也得你们自己变化,来展现一下对妞儿的爱吧,笑死。
但!关于你们可能会疑惑的,以妞儿的聪明来看,为什么没有加以利用江闻哈哈哈哈。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讲明白,就是当局者迷嘛。
而且要分析的话,妞儿上一次其实就已经有点苗头了,只是她找不到江闻爱她的证据。
现在虽然感觉江狗表现得很明显,但我们终究是在上帝视角,我们能看到江闻这么做的原因,可在妞儿眼里,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死疯子。
而且人情绪崩溃是会叠加的,妞儿已经因为这些男人崩溃好几次了,人在反复挫折后,是很难再鼓起勇气去做某些事情的。
妞儿连续高压这么久,她再想逃,勇气还是会一次比一次低的嘛。再则,要是这些男人糖衣炮弹个几次,她就信了,那她还是钮书瑞嘛。
不过吧,妞儿再惨,紫丁簪似乎也没有停下作恶的手,等妞儿恢复过来后,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她呢哈哈哈哈哈。
错了错了,应该是呜呜呜呜呜呜,妞妞啊,妈妈对不起你!
第208章-205.剧情 如果钮书瑞真的能学着乖巧的话,他也不介意她有些坏习惯。(正文4100+,养老婆?不,养女儿!)4804字*长,腿208老,啊208姨208整|理
205.剧情 如果钮书瑞真的能学着乖巧的话,他也不介意她有些坏习惯。(正文4100+,养老婆?不,养女儿!)
等钮书瑞身上的药膏全部干了之后,江闻便去拿了一件新的纯色睡裙套在她身上。
江闻本不会给女人穿衣服,但这几天一日几次地给钮书瑞擦药、脱衣服、穿衣服,早就让他能够很熟练地给钮书瑞换上睡裙。
但归根结底也因为不过是套个裙子而已,并不难,三两下便穿好了。
而钮书瑞像是在刚才上药的过程中耗光了力气,没穿上衣服前还始终憋着一股气不敢睡,衣服一套上,便是大摇大摆地打瞌睡了。
江闻刚托着她的小屁股帮她把内裤穿上,就看到她闭着眼,垂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该吃饭了。
更何况钮书瑞早上没吃,要是再一觉睡到下午、晚上,那不知要饿多久,不益于她恢复身体。
于是江闻只想了一两秒,便摸着脸把人叫醒,“吃完再睡。”
钮书瑞被吓得咯噔一下,江闻皱了下眉头,像是在说钮书瑞怎么那么不经吓,他明明已经有意识地在压低声音了。2?3¥069﹑2396?
但身体还是快速作出反应,伸手在钮书瑞胸口轻轻顺着。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经过这么些天,以及刚才给她擦眼泪的经验,江闻现在对钮书瑞使出的力道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起码第一掌下去,没再像之前那样给钮书瑞拍“呕吐”。
只是这突然的一改故辙,属实是叫人提心吊胆,以至于钮书瑞没一会儿,就眨着眼睛清醒不少。
也不知道到底是被江闻的动作给吓得,还是真的转醒了。
而江闻见她好了就收回了手,并没有想那么多,下床便去给她拿来刷牙工具。
刷牙时,钮书瑞的嘴巴因为刚被江闻那样凶残地咬过,牙刷一放进去,就疼得慌。
还像是被咬坏了一样,麻木不仁,无法掌控,没刷一会儿,唇瓣就兜不住地“口吐白沫”起来,着实是有些狼狈。
她自己当然也意识得到这一点,毕竟那泡沫厚厚地堆积在她下巴上,也让她觉得很难受,便伸手要去拿纸巾。
可她此时的位置距离床头柜有些远,她够了几次都没够到,反倒是乏力的手臂伸了须臾就酸痛到不行了。
最后只能弯下点腰来,更加靠近江闻举在她胸前的脸盆。
江闻看着她在半空中费劲扑腾半天又收回去的小手,以为钮书瑞会哼哼两声向他寻求帮助,却不料她竟没有。
脸色霎时间就沉了下来,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就是不会向他求助,明明他就直直蹲在她面前,那么明显,她怎么还跟看不到似的。
江闻盯着钮书瑞的眼睛,心想也不小,怎么就这么久了还没注意到他。
于是动了动举着脸盆的手,试图引起钮书瑞的注意
而钮书瑞确实是注意到了他这一举动,却不明就里,只跟着那脸盆的移动直了点点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