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好似快速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极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虽说那幅度小到微不可察,比起点头,更像是控制不能地搐动,但江闻确定自己看到了。
这才敢真的握上钮书瑞的腰,手臂发力,把人托在自己臂弯上,让她靠着他的胸膛而坐,同时另一只手扶上她的腰背,避免她掉下去。
就这样走出厕所,一眼看到两个站在门外呆若木鸡的女人。
两人迅速低头,后退,让出了位置。
江闻径直走了过去,刚要到房门口,他忽然想到什么,低头瞥了一眼钮书瑞被泪水浸湿大半的裙摆,思考片刻,侧头,对抵在自己胸肩上的钮书瑞说道:“换件衣服”
“不要!”钮书瑞甚至不需要等江闻说完,便知道江闻什么意思,顿时全身紧绷,挣扎不断,要从他身上下去,竟回到了刚才在厕所里的模样。
江闻一把按住她的背部,把人摁在自己怀里,口中飞速道:“不换,不换,不换了,真的不换。”
可钮书瑞完全不信任他,挣扎的力气十分之大,几乎是要立刻从他身上下来,不给他任何脱她衣服的机会。
一双小手在男人肩膀、胸口又打又推,好不容易结痂的十指全被她拍红了,伤口的边缘冒出一圈红印,似乎马上就要破了、流血了。
看得江闻想箍住她两只不管不顾的手,但又怕这会引起钮书瑞更强的反抗情绪,只能任由她拍打。
然后悄悄动着托着她的手臂,让她双手击打的地方跟着偏移,从他的肩膀,移至他的脖子,避免那坚硬的军装刮破她的指腹。
钮书瑞毫无察觉,全身心都在逃离他,巴掌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接连打在他的脖子和下巴,将他刚才没被打红的肌肤彻底打出印子但也只是微微一层而已,淡到仿佛几秒就会退散。
而且比起这个,更让江闻在意的是,钮书瑞就连下半身都在强力推搡。
双腿时不时便踢到他的阴茎,时而大力,时而一蹭而过,引得男人的裆部反射性地抽动。
肉棒瞬间被叫了起来,在他胯下雄赳赳地站着,又火又热,撞着军装裤,立得分外显眼。
钮书瑞却不知是真察觉不到,还是故意的,小腿或者脚丫总是要往那滚烫的欲望上踩。
弄得江闻的身体越发焦灼,下体一抽一紧,随着钮书瑞踢踩的次数大幅震动。
按着钮书瑞背部的大掌便也跟着热了起来,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轻而易举传达到她身上。
钮书瑞似乎感受到了,更用力地挣动起来。
这忽然变大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她体内的血液循环,让她因惧怕而异态红润的脸颊逐渐有了生气,开始水灵,小嘴也愈发粉嫩。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续﹕
江闻盯着那看得目不转睛,喉结忍不住翻滚,想要像之前做爱那般亲亲她,借着那柔软又娇嫩的触感发泄。
还想把她耳边散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摸她小而莹润的耳朵。
可他不敢。
他什么也不敢,只敢用那在钮书瑞眼中或许十分笨重的姿态,尽可能小心又刚好地稳住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闻一直等到钮书瑞本就没多少的力气耗光,也不敢冒然动作。
只因钮书瑞再也不愿像刚才那样乖巧地靠在他肩头,即便没力气,也要警惕地注意着他。
江闻对上她这个眼神,霎那间就觉得有点刺,刚刚还被踢踹到有些爽感的阴茎蓦然难受。
他动了动脸上肌肉,想安抚一下钮书瑞,可还没等他想到应该说什么,钮书瑞便别开视线,不再看他,看起来十分不满坐在他怀里。
这一瞬,江闻感受到了什么叫无可奈何,无能为力。
心中似乎有许多想法,却都随着钮书瑞视线的转移而消散。
紫丁簪:
你好M啊,江狗,被踢一下就勃起了,那妞儿要是反过来拿鞭子抽你,你不得射得顶呱呱啊?(江闻:?/妞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元宵节快乐!
哎,今天慢,不只是因为这一章好难改,好难琢磨,还因为元宵节我这边又开始放鞭炮啊啥的,隔壁到现在都还在嗨歌,紫丁簪很痛苦,并且要告诉你们,笑死。
不得不说!!今天的火葬场怎么样!哎,这个江狗吧,你说他会,他又很不会,你说他不会,他所作所为又还蛮有点东西的。
不过两人现在还在磨合,妞儿也不是很理智,江狗被弄得同样不是很理智,他不晓得该怎么办咯~哈哈!
但等我们妞儿恢复过来之后,两人是真的有得“吵”的。毕竟江狗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不可能一夜之间真就变成一个贴心的肌肉犬。
看这两章不就晓得了,妞儿触及到他的底线,他还是要疯。
所以还是得夸一句小阳聪明啊!跑得好哇!不然这要是小阳得手,我都不知道怎么写两人的相处哈哈哈哈哈。
不过该说不说,我这不争气的脑子,还真的有妞儿情绪崩塌,然后小阳在的那一幕。
可以说我的脑子就是每天都在为难我自己了呜呜呜呜。
第202章-199.剧情 身上的肌肉再次不听使唤地鼓起,可他又不敢在这时说钮书瑞什么。(正文4200+,江狗火葬场第三天之竟然有点甜。)4689字*长,腿202老,啊202姨202整|理
199.剧情 身上的肌肉再次不听使唤地鼓起,可他又不敢在这时说钮书瑞什么。(正文4200+,江狗火葬场第三天之竟然有点甜。)
可钮书瑞的身体还很虚弱,衣服的问题也没有解决,江闻来不及好好感受心中的情绪,便收敛力道地在钮书瑞背上顺着。
似改用行动安抚她,又似觉得自己刚才可能弄疼了她。
片刻,极其生硬且不自然地说:“我去拿个外套。”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钮书瑞听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便佁然不动,全当没听见。
而江闻,从来没有向别人解释过自己的行为动机,也不会向别人解释以他的身份地位而言,就没有人配得上他的解释,又何来的需要?
因此,他直到今日才发现,原来这简单的两个字,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