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阵以待,他守株待兔。

于是他便看到金天赐握着那根内窥器有些不得章法地在他臀隙之间磨蹭,这样的生疏,倒有点像是真还没被人艹过了。他似乎也是急了,臀肉随着两条腿的动作分开了些,那根内窥器擦了擦,专门对准了下陷的菊口,开始硬怼。

金天赐宁愿直接插也不愿意自己给自己扩张。

这还真是有些为难,解春山眨了眨眼睛,看他不得章法的动作,刚想要出声指导,却发现下一秒竟然还真叫他插进去了。帘子那边传来一声闷哼,而展现在他眼前的是粉红色的肠道粘膜,很水润,颜色很健康,看起来很健康。他便出声:“好,你这样轻轻继续往里推。”

曲径通幽,天赐肠小道。

男人的肠道看起来很健康,也有应有的弹性,不像是存在过度性交的样子。进的愈深,金天赐的动作就愈发慢,他手上握着最末端,简直是微微颤着一直往里推,推开咬合着的肠肉,那些肉道随着他的深入被轻轻撑开,一点点展现在显示屏那边的解春山眼前。

中间还路过了前列腺,因为昨天的遭遇,栗子大小的腺体呈现一点点过度的艳红,质感如同果冻一般,有些微微的胀大,解春山想到之前谈到“指检”时金天赐的断然拒绝,心下百转千回,登时生出一番自己的思量。金天赐也感受到了自己这个敏感的地方,他艹人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腰腹折着的时候,便会不可避免地要顶着前列腺好一会儿,才给送进更深处。于是当触摸到一点点熟悉的快感,就立即躺了下去,手撑着底下皮质的医疗床,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他凝在空中的手臂用力,好在这东西纤细,才将将擦着肠壁将内窥器松到更深处去。

如果实在要说不正常的地方,那就只能说是水。也确实正如他所写下的病症那样,甬道的湿润度实在是高的可怕,那些莹润的肉粉色肠肉上镀着的是一层瑟瑟水光,仿佛一枚汁水丰沛的果子。而按理来说,那一点润滑液并不足以支撑到这样的地步。

金天赐感觉自己大脑仿佛现下就跟下身的肠道一起,就那个左右大脑啊,中间插进一根内窥器来,艹,窥他仙人板板!他有点想呕,真的有点想。他颤颤往下看腿间那根内窥器到底还剩下多少,却惊恐地发现差不多还有一半在外面!

“唔呕、解春山,还要进去么?”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何有点沙哑,他这样的男人,平素是很少在他人面前展现这种疲态的。

解春山这时候倒没什么心思去纠正他这称呼了,他也是真的有点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传说中的荡妇淫娃终极受叫他碰上了吧?要知道这可是市传说中才存在的尤物。况且金天赐是铁1,所有人都知道【除了他好大爹】,人高马大的,能打死不说三头也是半头熊。这样的钱多优质攻你说他是极品尤物?别开这种国际玩笑了!

“要的,目前的我都在观察,粘膜的颜色、结构都看不出来有问题,我感觉要么问题在更深处,可是排除完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其它地方的问题,必须得去做个全身检查了。你还是继续往前吧,还能推么?你要是阻塞你就再加点润滑油。”

解春山此话说的非常专业,非常冷静,非常客观。不是说内容哈,主要是这个调调。金天赐因此感受到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艹!就知道把他踹去德国是对的。德国佬多严谨啊,看二溜子解春山都能呈现这种水平,金天赐很欣慰,很满意。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功德一件。

金天赐,敢问你当初因为怕竞争不过就联合解夫人将解春山踢去德国留学的时候,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他学成归来,竟会来为你屁眼为何流水而解惑?!

至于他给的那些建议么,要不是时刻铭记着自己是攻,是烨卿的老公,金天赐都想嘿嘿一笑,摸摸脑袋骄傲说:‘小瞧我作甚么?!哥水多的是!’了。可他不能。

他便含糊过去了,后穴么,被异物侵犯的感觉是有的,但是并不强烈,同时还冉冉升起新生的喜悦,这喜悦要将一切不悦都冲淡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切过往荣光,都在向他奔来!

喉咙里堵塞着几句含糊的音节,他额上隐隐发热,肠道被入侵到了更深的地方,金天赐将两腿分的很开,踩在床上的两边,奇怪的是并不滞涩,越往深,水好像越充足,因此磨擦中并不感到疼痛,只是将紧紧贴合的肠肉推开时那种奇妙的感觉,叫人唤起自觉脆弱的错觉。有点怪、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金天赐那张英挺的面目上浮上浅浅的酡红,那臀口也是个出乎意料的,竟真能吞到这么深的地步,他感觉到缺氧,因为体力的消耗,一直悬在空中的手便有些不可控制的颤抖,那根硅胶棍是软的,随着肠道绞着的方向微微弯曲着,他像是个把舵人,把不好了,那探头便撞在深处稚嫩的肠壁上,每次如此,解春山便能在镜头中看到踉跄般整个一缩的甬道,金天赐感受到碰到阻碍了,就也会在沉沉呼吸之中,慢慢转着方向,将那内窥器噗嗤往被撑开的艳红穴口中继续往深送一截。

这一次,他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一直都是十分冷静的解春山,却忽然在帘子的那边惊呼道:“等等!那、那是什么?”

是绿意。这可真的是万红之中一点绿啊。

那是一片柔柔的,贴在肠壁上的绿叶。看起来像是新生的最嫩的那种叶子,肠壁也乖顺地裹着他一点一点呼吸般的蠕动。解春山直接起身,将房间里最大的显示屏也就是金天赐那一边墙上挂着的那个,打开。这个时候倒是着急地顾不上两个情敌之间的那一点龃龉了,解春山起身,大步迈过去将帘子掀开,抬起头的金天赐还没开始反应过来,就先看到了显示屏上那诡异的“生命”。

“我艹!”他响亮地发出了一句国骂。

手松了,那根内窥器便不可控地往下倒,解春山这到时候倒是收起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变得有几分强硬了。只见他“哎”了一声,坐到床边,先金天赐一步拿起那根内窥器,那双灰绿的眸子从下往上看着他,有点凉凉的,金天赐这时候对他的信服已经达到了新的高度,倒是一点也没有为此而生气。解春山一手撑开按着金天赐用力欲要起身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内窥器的一端,转目紧紧盯着显示屏的那一边,手掌握着内窥器转着视角。

从显示屏内只看到,那不只是一片叶子,底下还有的是细小的藤蔓,他皱紧了眉,低头对金天赐说道:“你忍耐一下,我看下这到底是什么。”金天赐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为国被插了,小小耻辱!不在他金天赐话下!

但其实还是有点痛。艹。

这个显示屏是有声音的,解春山慢而不容推拒地一点点往内推进,那些咕啾咕啾的水声,便细密地不知道从这间诊室的哪个角落传入他的耳中。到了这个深度,肠道已经很明显收窄了很多,更何况两人呼吸一窒,那是藤蔓,一团藤蔓。随着内窥器的探入,有生命似的躲避,往肠道的更深处探去!神经啊,那是能探的地方么?痛!针扎一般的疼痛!他感到更细嫩的地方被细小的东西强硬地捅开,那些粘液,有问题,金天赐不自控地内扣着肩膀颤抖,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他是真感觉被插了,下一秒咕吱咕吱许多藤蔓便接连又钻了进去,这下感觉是给大鸡巴给插了,给插开了,好痛!感觉像是失禁一样、有些夹不住什么东西,甬道湿滑的像一团他留不住的水。这一切是真的么?然而那绿如假包换,闪过内窥器的镜头前面,金天赐眼睁睁大,腿大开,宛如<>形一般瘫软在床上,他觉得太掉san了,太掉san了,艹是一个动词,草是一个名词,打死他也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这样造句:草,艹,他。

艹!

解春山往他两腿间看去,便见到这位昔日的情敌俊脸真的是刷一下就白了,两腿抖得跟那个筛似的,这唤起了他的职业操守,安抚患者的情绪,不就是我们推崇的人性化治疗嘛!哎!他一派柔情,出声道:“你别怕,你别怕。我真是没想到我导师那个跟神话故事一样的课题居然还真能研究,我懂这个,你包在我身上。别怕啊金天赐。”【其实也是,我的论文包在你身上了的意思】

金天赐第三次还是第四次感慨了,命运啊,他把解春山踹去德国,你这不仅挽救了他的爱情,现在甚至还挽救了他的屁眼!大恩人!大恩人!

【作家想说的话:】

预警:有一点点藤蔓钻进结肠的描写,我觉得有点掉san,不喜欢的宝宝记得止步!

七 惊喜小批! wuli天赐啊要拥有天赐小批了呢!

金天赐现在的表情宛若一只呆鹅。

“你再说一遍?”他声音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觉得自己的心情仿佛游乐场那个过山车,他甚至不是那个游客,他是那个山车。

二十分钟前

在电脑前噼噼啪啪敲着什么,一个脑袋就差贴在显示屏前面的解春山抬起头来,那张从前无比欠揍的脸现下也是还是挂着洋洋得意的微笑:“这个藤蔓,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导师倒霉催的选过这个题目,做到一半被毙了,哈哈。”他真是也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简直想仰天大笑一番。但视线方一与对面的人撞上,便瞧见金天赐像胖蓝猫盯猫条一般,全神贯注。

骚瑞,差点忘了,作为一名青春尚好的小医生,解春山还是有些涵养不够,喜怒过于形于色了。他对面是一个苦守屁眼二十三年,今朝却菊开二度的,纯攻。一个绝望的患者。

解春山收敛了笑容,为他解释道:“它学名伊尔戈藤蔓,很神奇的一种罕见动植物,繁衍能力非常强悍。可能是,嗯,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钻进了你的身体内,滞留在了肠道之中,你之后应该需要排查一下你的行踪,来确定在哪中招的,联系动植保护局去出理。目前呢,它现在把你当成了母体,至于这个子体的发展阶段嘛,还需要采样之后送去研究来确定,来,你去躺在那边给我采样,我顺便联系我的导师,你放心,你一定没事。”

体内那几根不省心的东西还在那钻来钻去,金天赐腿是软的,心是火热的,眼是含着热泪的,虎躯震了好几震,听到“采样”就麻溜地又一脱裤子,安然地躺下,张开大腿,完全裸露出肉臀间还未合拢,颤颤巍巍淌出水来的赭红臀口。

解春山见他这样大的转变,倒在此时还真有点感受到为人医者的巨大压力了。

手被套进医用手套里,他迅速完成试管的消毒,站在金天赐的床前。

手握在他的腰侧,轻轻往上抬,金天赐乖顺的很,立刻就自动抬起,衬衫下摆没有被扎紧,垂感良好,其下精壮腰腹若隐若现,小腹因为腹肌的用力还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微微鼓起。金天赐仿佛一点不知道自己穿得这么风骚来医院,此刻还做着这么风骚的动作。他现下的眼睛闪闪发亮,里面的信任简直一眼就能望的到底。

于是就连解春山也感受到一点细微的愧疚。其实压根就不用再这样取样,他完全可以刮一点垫子上的水痕的。可是他真的有点恨金天赐这个比,他体内的小恶魔叫嚣着:‘羞辱他!教训他!殴他!’但他们不是没殴打过,解春山之前特么学音乐的,他打不过!两根肋骨就是被这个混世魔王给打断的,而且金天赐有他老爹罩着,请家长?那个男人只会拍着金天赐的肩膀说:打赢了,我的儿子就是好养的!而解春山是个私生子,他就算是打得过他也会打不过的。

所以啊……

他的手托着男人绷紧的臀部,冰凉的试管在他另一只手上,一指宽,甚至都不需要润滑,微微外扩的口子粗暴塞进那个在他面前展开的肉洞里,金天赐唯一的反应是一声闷坑,以及骤然咬紧了试管壁,那一圈肠肉,一吸一吸,看的人心痒。

从金天赐脸上的表情能看得出他有一点晕。那一片可疑的酡红,甚至都还没消下去呢。

解春山笑了,他往后退一步,看着结实的大腿间,那根光滑的试管被男人裸露的屁眼一缩一缩着微微咬进去更多,那些透明而微腥的“羊水”,也从肉洞的缝隙里流出来,沿着试管璧色情地下滴。

他沉声说道:“好了,你蹲着吧,站着也行,就是要让试管垂直,让水进试管。”仿佛是无意的调笑,他补充了一句:“夹紧点噢,可别掉了。”

“嗯、嗯!”金天赐慢慢地点点头,那只漂亮而结实的大手颤动着摸上床的边缘,将他自己的上半身撑起。男人上身只穿着一件衬衫,下身赤裸,俊美的面目上含有一点迟疑,他下了床,慢慢站直了,然而却还是忍不住关心地往下衬衫下摆如同燕尾,在他蜜色光滑的皮肤上裁剪出一片暧昧的光影。长〃腿﹒老﹔阿姨证%理